蒋琬也犯难了,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她前任和父母聊得挺开心的,就是在魏宴礼这里卡壳了。
贺岁拍了拍魏宴礼的肩膀,出声安慰,“别担心,下次你也不一定能进去。”
她知道魏宴礼在外面玩的名声虽然响,但本人并不是如此。
不过就算她知道,蒋琬父母也不一定信啊。
魏宴礼瞳孔瞪大了几分,想说些什么,但看见薄寒夜站在身后,又硬生生把话给咽了回去。
“算我求求你了成么?你俩早点办完事情回去。”魏宴礼无奈哀求。
他怎么总觉得薄寒夜和贺岁是来给他们添乱的?
“得得得,我们马上走。”贺岁笑出声,在薄寒夜的脸颊轻啄了一下。
她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呼吸都加深了。
沈曼看着他们两个,摇摇头,故意道,“行了,咱们早点回去吧,别耽误我抱重孙子。”
重孙子?这个突如其来的昵称让贺岁眉头一皱,转头就看见薄寒夜正盯着自己,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亮。
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下一秒,她被薄寒夜整个拦腰抱起,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岁岁,我们回家再聊吧。”
她侧头看见蒋琬正看着她,用口型说了个祝你好运。
贺岁明显感觉到薄寒夜的体温升高了些,神色有些慌乱道,“你干嘛啊?”
“造重孙。”
说完,他便将贺岁抱进了车内,一个吻堵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所有话。
贺岁本想推开,却渐渐被薄寒夜带了进去,身体也发软,唇齿交缠间,两人四目相对。
暧昧的气息在此刻蔓延开来。
“张秘书,回家。”薄寒夜哑着嗓子。
张秘书不敢怠慢,立刻启动车子,朝着梨苑开去。
最后到家,贺岁是被薄寒夜抱下来的,身子整个瘫软在他怀里。
云姨见状,立刻给两人让开了路,“先生,卧室已经打扫好了,你们早些上去休息吧。”
薄寒夜点头。
这个休息的意味,不言而喻。
当背靠在柔软的床上,贺岁整个人还有些恍惚,薄寒夜欺身压上来,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岁岁。”
温柔的声音响彻在耳畔,贺岁整个人都被薄寒夜带了进去。
一夜沉沦,等贺岁醒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身旁已经没了薄寒夜的影子。
她坐起身,觉得口渴,“云姨。”
刚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昨天晚上被欺负得太狠,薄寒夜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遗憾都弥补回来,她的身子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果然,几天没开荤的男人更可怕。
云姨的敲敲门,进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碗雪梨汤,“太太,先生特地叮嘱我做的,说是太太嗓子哑了。”
云姨一副过来人的眼神,看着贺岁如今的模样,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贺岁脸颊顿时发烫,伸手接过,小声道,“谢谢云姨。”
云姨坐在床边,拍了拍贺岁的手背,欣慰道,“太太不用这么客气,看来咱们梨苑很快又要多一个小顽皮了。”
贺岁明白她的意思,手也不自觉放在了小腹上,她之前和薄寒夜努力了那么久都没有结果,这次会不会也一样呢?
一直等到晚上,薄寒夜才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来,贺岁正站在桌前,看着领回来的奖杯。
听见声响,她冲着薄寒夜晃了晃,笑容明媚,“你看,我拿回来了,怎么样?”
薄寒夜勾唇一笑,疲惫感顿时消散了很多,“很不错。岁岁想出去工作么?要是不想,我也能在家养你一辈子。”
贺岁果断拒绝了这个提议,美其名曰,“女人肯定得独立好吧。”
她可不是薄寒夜圈养的一只金丝雀。
这好不容易得了个冠军,肯定得将舆论的力量发挥到最大。
同时,她的手机也开始不断推送消息。
贺岁还以为是比赛官方的信息,打开手机一看,微博的私信像疯了一样不断传来。
她傻了眼,翻了翻,这才发现薄寒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注册了微博,还在今天转发了官方的消息,配文;恭喜我家太太。
评论底下清一色都是羡慕和祝福。
贺岁愣愣地看着他,这个男人不是号称低调自制么?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也许是听出了贺岁的心声,他走上前,将贺岁搂在怀里,“我要是再不宣布主权,万一再来第二个傅知年,我可扛不住。”
贺岁用鼻子哼了哼,眯眼调侃,“你吃醋啦?”
“当然,谁受得了自家老婆和别的男人靠那么近?”
薄寒夜大方承认倒是贺岁没想到的。
“我准备明天去星泉。”贺岁反抱着他,“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我也可以不去。”
“没事,你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条路,我很高兴。”薄寒夜轻笑一声,神色没有太大波澜,“对了,药吃了么?”
贺岁狐疑,“什么药?你之前让我吃的药么?我没吃了,怎么,你不想我怀孕?”
薄寒夜无奈叹口气,伸手敲了敲贺岁的脑门,无奈回应,“我可没有这么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之前流产过,是因为子宫本身不适合孕育孩子,这药对你身体好。”
听着他解释一通,贺岁还是将药吃下了。
她仰头喝水,细腻的脖颈露出,上面还残留着昨晚暧昧的痕迹。
薄寒夜眸子暗了暗,将贺岁整个抱了起来。
身体的突然悬空让贺岁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向薄寒夜。
看清他眸底翻涌的情绪,贺岁顿时害怕了,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小心翼翼道,“能不能…今天休息一下?”
“不能。”
话音刚落,嘴唇触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他亲吻着她的脖颈,脸颊,情难自已。
云姨在客厅,笑呵呵地看着上楼去的两人,忍不住和门口的张秘书交换了一下眼神。
贺岁这些年也调养的差不多了,看样某个小顽皮也要降临在梨苑了。
贺岁累得不行,干脆整个人趴在了薄寒夜的身上,随他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