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说我们养了这两只乌鸦怎么样?这是两只善良的鸟,还知道啄坏人,可真不错”张大标看到易中海走远了,便问身边的棒梗。
“七舅姥爷,好是好,可是他们不下来呀,我们抓不到呀,天上的乌鸦这么多, 我们也认不出是那两只呀,它们长的都一样”棒梗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先给这两只乌鸦取两个名字,它们听习惯了,一叫,它们就知道是我们找他,就会下来了”张大标说道。
“叫什么名字好呢?”棒梗又问。
“一只叫旺财,一只叫来福好不好?”张大标问棒梗。
“好”棒梗同意了,感觉这两个名字还不错。
“好个屁,你忘记爷爷叫什么了,人家一听来福还以为它是你爷爷的兄弟呢”贾东旭大声呵斥了儿子。
“还能两只都叫旺财吗?”棒梗又有了新问题。
“旺财也不行,你二爷爷就是有旺、你三爷爷叫有财”贾东旭对儿子说道。
“东旭,你们贾家都取得什么名字呀,这么吉利的名字配上你们的姓,你们家祖宗就没考虑过吗?”张大标听到贾东旭的话直接笑出声来了。
贾有福、贾有旺、贾有财,都是假的,什么狗屁名字吗?
贾东旭也无语了,心想,这都是祖宗取的,不过父亲兄弟们的名字确实有一点问题。
易中海走了后,围观的人群也都散去了,还有点懵的贾东旭回到了家里。
“妈,你说我爹他们是不是名字起的不好?”贾东旭问道。
“去问你太爷爷,你爹还有你两个叔叔的名字都是他起的”张翠花一脸嫌弃的看着儿子说道。
“问我太爷爷,我爷爷我都没有见过,咋问?我也感觉我爹和我叔的名字配上我们的姓不好”贾东旭说道。
“不行能咋的,你能改了吗?把贾有财还好说,他还活着,回头你去村里让他改了,你给他重新起一个;你爹和你二叔不好办了,他们都早没了,要不我们把牌位改了?”张翠花问儿子。
“妈,我感觉这样不合适”贾东旭摇了摇头。
“你妈逼的也知道不合适,一天天的净说废话,你是不是闲的?”张翠花发飙了。
“不说了,问问生什么气吗?你年纪也大了,生气对身体不好”贾东旭看到母亲生气就不再问了。
“我早晚让你气死,什么事呀,吃饭”张翠花又呵斥了儿子两句。
“窝头,不好咽哪,要不我们去七舅家吃”贾东旭看到媳妇端上来的饭有点皱眉头。
“吃你妈逼,天天就知道吃,你想吃你去挣呀,本事不大,毛病不少”张翠花听到儿子话直接上手了。
“妈我错了,别打了”贾东旭又被打了出来。
“东旭哥,和贾大妈做游戏?”何雨柱睡了一天,心结基本上解开了,也有了自己的主意。
“滚,看不见我生气了吗?”贾东旭看到何雨柱笑话自己,挥手让他赶紧走开。
“东旭哥,你们娘俩真有意思,天天没事打孩子玩?真是理解不了”何雨柱又说了两句,回屋了。
“真走了,也不让我去你家吃口饭,真是的”贾东旭只好蹲在自家屋门口,小声嘟囔了一句。
“爹,快吃吧,再不吃可没了”棒梗出来叫了贾东旭一声。
贾东旭听到后快速的跑到屋里三两口把饭吃完了。
“妈,我七舅天天这么骂我师父,他们俩能和好的了吗?”躺了一会,贾东旭又想到了新问题。
“他们俩和好?不可能的,东旭他们都是你的长辈,你少操心,你管不了”张翠花应该是看出了什么,警告了一下自己的儿子。
易中海没有吃饭,太生气了,他现在已经想不出办法来对付张大标了,道德绑架他不吃这一套,打架自己打不过,柱子自己手下的第一打手,也叛变了,就是不叛变也打不过他,他的嘴还毒,每一句话都能戳人的肺管子。
在椅子上坐了好久,易中海站了起来,来到了后院聋老太太的房间,在进门的时候张大标就知道了,两只乌鸦早把他们两人的一举一动告诉张大标了。
张大标用硬纸做成了喇叭状,贴在墙上当成了声音收集器,加上自己加强的听力,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对话声音虽然低,但还是被张大标听到了。
“老太太,这个张大标我们压制不住呀,我是没什么好办法了?”易中海小声的说道。
“是呀,脾气不好,还能打,关键还有关系,不好办呀”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下去不行,你看看东旭现在和他走的多近,柱子也不和我们一条心了,刘海中家的两个小的,老阎一家、小郭一家都愿意和他亲近,我们以后谁管哪?”易中海还在抱怨。
“中海不行让他走吧”聋老太太说道。
“我让他走,他就会走吗?这个人不听我的,我劝不了”易中海有点服气了。
“不是他想走不走,而是他必须得走,我想个办法,抓他个把柄”聋老太太继续说道。
“不好办,他是供销科的,一次卖给了厂里十九头野猪,钱多的是,他也不按时上班,李副厂长还是他表舅,街道办的王秀琴还是他大姨,就是有一点事他们都保下来”易中海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那就给他制造一个必须走的理由,我再想想办法,到时我们再完善一下”聋老太太下定了决心。
“好吧,这几天我们都别惹他了,他万一再发脾气,打了我们就不好了”易中海说道。
“我多大年纪了,他敢打我?打了我王秀琴也保不了他”聋老太太自信的说道。
“你好好休息吧”易中海没有回答,而是小心的出了房门,四下看了看,才回到了中院自己家里。
“聋老太太用什么手段呢?栽赃,成本小,见效快,自己正好也比较擅长”张大标心里想到。
自己不想惹怀疑,没有给你们上手段,你们到想到用手段了,那我只好对不起了。
第二天张大标没有出门,一直在家里,下午两点半多,聋老太太出门了,柱着拐杖走了出去,张大标知道这是去一个小的黑市,聋老太太生活要求挺高的,经常去那里买点好吃的,有时候还会把快过期的粮票换成钱。
张大标出了自己家,感知了一下院里没人,快速的进入了聋老太太家,没有翻东西,而是看她家里是什么构造,有没有地窖、暗房之类的,她家是三间房子,她在中间住,最里间是一个杂物间,里面的东西很乱,看样子好长时间没有整理了,最外一间是厨房,也很脏,看来她不喜欢做家务,中间就是她的起居室了,屋里一张炕占了半个屋子,显的空间格外小,炕洞到是不小,张大标没有打开,看完就出去了。
张大标从海哥那里收来了不少信件,在一封信件上提到了一个代号“狐狸”的人,信中说这个狐狸自建国后就脱离了组织,隐藏了起来,身份成了一个谜,特别神秘。正好聋老太太也很神秘,街道办都不知道她的底细,只知道她叫金敬娥,今年七十岁,张大标认为她就是狐狸的最佳人选。
两封举报信出炉了,信中说自己是特务行运处的一员,上次的截法法场是受一个叫狐狸的上级安排的。狐狸身份很神秘,接头的地点在一个黑市,就在甜水胡同,白天才有的,主要是换票据、卖点吃的之类的小型市场。自己在行动之后,特别后悔,决定自杀谢罪,在自杀之前交待出了自己的上级狐狸。据自己猜测,狐狸是个女的,经常化妆成老太太。
信是寄给红星派出所张为华、红星街道办王秀琴的。
张大标又用空间在隔壁老太太的杂物间放入一个木箱子,里面有手枪一支,电台一部,金条两根。
做完这一切,张大标骑车出了院子,化妆把信寄了出去,然后去春风胡同休息了半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