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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债两亿?我靠玄学出道成顶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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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陆忆思=鱼饵,银货两讫概不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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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道长没搭理时桑的挖苦和埋汰,他目光沉痛的望着陆忆思,由衷道:“你是个好苗子,跟着她你学不到什么东西。”

时桑看起来毫无修为,也没有任何灵力波动,以上加起来≈神棍。

吃这碗饭的本就鱼龙混杂,不知者被蒙骗太正常不过。

陆忆思下意识反驳:“谁说的?”

洪道长身后的女徒弟站出来打抱不平:“能做出让你来抄我们上清派的法术,还不能说明她不会教吗?”

唯一没开口的男道长轻咳一声,朝陆忆思露出善意:“灵宝派每个月都会广结善缘,陆道友随时可以来听讲。”

言外之意也是——时桑不会教。

陆忆思气愤填膺:“师父,他们说您让我来学习法术其实是师父不会教!”

时桑实话实说:“哦,我确实不会教。”

在场众人:“……”

她竟然承认了!

她怎么就承认了呢?

难道不该死不承认吗?

陆忆思的气愤戛然而止,他眨了眨眼,非常自然的换了话音:“师父的诚实让日月无光、让山河失色。”

言语之浮夸,让时桑想起她的二徒弟,她不禁侧目看了一眼,确认一下陆忆思没有被什么人掉包。

翠芬跳到陆忆思肩上,它决定把这句话记在小本本上,事后和陆忆思探讨,狗腿子之王必须非它莫属。

聪明的鹅必须牢牢掌握心机~

众人一时间无语。

女徒弟已经气到跺脚:“盲目崇拜不可取!你一身好根骨,跟着她会毁了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

陆忆思认真的想了想,他今早不想吃胡萝卜馅的包子,暗度陈仓进翠芬肚子里时,被师父当场逮到,算把柄吗?

见陆忆思突然严肃,女徒弟顿时加深了猜想,越发笃定陆忆思的悲惨。

洪道长适时看向时桑:“你如果真为他好,就该知道怎么做。”

时桑毫不犹疑:“你说得对。”

洪道长面露狐疑。

时桑非常诚恳的看着人:“这样吧,你觉得值多少钱?”

洪道长目瞪口呆。

女徒弟气笑了:“听听,你尊重的师父根本不把你当回事,你还要护着她吗?”

陆忆思没有反应。

只低着头思考要怎么配合。

照这趋势发展他要被卖,万万没想到入门第一天他就能为师门赚钱!

他,《真》天赋异禀.jpg

洪道长深呼吸:“说吧,你要什么?”

时桑比了九的手势。

洪道长疑惑:“900W?”

原本只想要九十万的时桑突然发现新徒弟的值钱,竟然比大徒弟和二徒弟都值钱,老大和老二各自卖了九十、八十上品灵石,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物以稀为贵。

正当洪道长掏手机转账时。

男道长弱弱举手:“那个,我们灵宝派也想要。”

时桑大方道:“价高者得。”

闻言,洪道长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不知道该瞪谁比较好。

女徒弟怜悯的望着陆忆思,眼中的心疼快要溢出,她为了让陆忆思脱离苦海,不惜掏出自己存了十几年的私房钱。

最终,双方谈成了1203W的高价,洪道长所在的上清派获得胜利。

时桑满意的看着入账,在女徒弟伸手拉陆忆思脱离苦海时,时桑把地上的一麻袋浴泥塞到女徒弟的手里。

女徒弟:“???”

陆忆思之前还在纠结玩仙人跳是不是犯法、犯法蹲几年、出来还能不能为师门赚钱,见状,立马明了。

打从一开始。

他师父就在用他做鱼饵。

实际上交易的是浴泥。

洪道长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时桑故作震惊:“啊,不是你们争着要买我的浴泥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银货两讫,一经销售,概不反悔。”

众人:“!!!”

当着23号的面玩仙人跳???

洪道长敢转账就不怕时桑反悔,因为有23号的人在,任何仙人跳行为都会被逮捕,谁曾想,时桑搞出这一套。

女徒弟气结,指着陆忆思道:“我们不是在买他吗?”

时桑开始浮夸的表演,口音都飙了出来:“天哪,你竟然敢当着23号的面搞人口买卖,小姑凉~侬犯法啦,侬晓得不?”

23号的人:“……”

此行任重而道远。

时桑摇头叹气:“买卖人口是犯法的,玄门还是得多普及普及法律。”

洪道长气到胡子炸开,照时桑的意思,他们花了一千多万买了一麻袋泥巴。

越是这样想。

洪道长越是气到目眩。

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女徒弟忧心如焚:“师父!?”

男道长拍着胸脯一阵庆幸,还好他没竞价成功,否则吐血的就是他。

时桑换了话题:“事情都解决了吗?”

陆忆思点头:“嗯,主管老婆被几位……客户施法唤醒真我,但要休息一段时间,主管在照看。我瞅准时机卖浴泥,他们不仅不信浴泥能洗髓美白,还想封杀。”

这声“客户”好像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洪道长和女徒弟的脸上,男道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时桑宽心道:“没关系啦,他们现在是大客户,我们要大度。”

哪怕新入账的钱又被银行划走,时桑脸上的微笑也没减半点。

身边出现一丛可以收割的冤大头,让时桑有种回到修真界叱咤风云的感觉。

一旁的苏队和齐队微愣,眼睁睁看着一开始占上风的道长们转眼间跌到谷底,他们的心情也跟着跌宕起伏。

起初。

他们本不想跟过来,金龙寺的排查才是主要任务,跟着时桑算什么?

并且,在他们的调查中,时桑十几岁被接回时家,此前的一切皆是白纸,接回时家的时桑天真烂漫、不谙世事。

说白了就是痴傻。

他们不免先入为主,把时桑当成被娇养在温室里的白玫瑰,花不可能开在贫瘠的戈壁,又怎么能构成威胁呢。

现在看来。

他们错了,错的离谱。

时桑似乎是仙人掌与食人花的结合体,浑身带刺、满口獠牙。

苏队上前一步:“那个……”

时桑微笑道:“你们还在啊,要买浴泥吗?9.9一袋。”

刚刚苏醒正缓着的洪道长,闻言,两眼一抹黑,又喷了一口老血。

苏队:“……”

讲真,时桑是故意的吧?

时桑一脸无辜:“我家浴泥货真价实,用过的都说好。”

女徒弟帮洪道长顺着气,一听这话炸了:“你还敢说!?”

时桑自问自答:“不说,难道你想听我唱?也不是不可以。”

女徒弟气结。

一旁的男道长委婉提醒:“你这样很容易被套麻袋,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时桑想也不想:“留着命挣钱最重要。”

齐队立马道:“可是价格方面。”

时桑严肃:“我缴税了。”

众人:“……”

说不过、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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