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柳如梦营地远处的山林之中,有一个极为隐蔽的小寨子,隐匿在茂密树林的深处,四周静谧得可怕,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
月光如冰冷的银色纱幔,透过斑驳的树叶间隙,缓缓铺洒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土地上。
那月光像是被黑暗稀释过一般,清冷而无力,徒有其表的美好根本无法穿透这片土地上的阴霾。
这片土地,仿佛与月光的美好格格不入,成了邪恶与残忍肆意滋生的温床。
在这片荒芜的角落,末世中的男性们如同可怜猎物一般,被无情地捆绑在营长的门口。
他们的模样狼狈至极,衣衫褴褛得不成样子,有的甚至衣不蔽体。
寒风吹过,他们瘦弱的身体在风中瑟瑟发抖,裸露的肌肤上瞬间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那风就像冰冷的刀刃,毫不留情地穿透他们的肌肤,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们仅存的尊严也一并带走。
周围,那些走过的女性们,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就像黑暗中饥饿已久的恶狼,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她们迈着懒散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自己的领地,有的嘴里还在不紧不慢地嚼着什么东西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那咀嚼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们的眼睛在这些男性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着,眼神里满是轻蔑和玩味。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女人,双手叉腰,大笑着说道:“看看这些男人,平日里打扮的多么精致啊,像一个高不可攀的男神一样,现在怎么都像一条狗一样一样。”
说完,她还朝一个男人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旁边一个染着红发的女人,跟着起哄,她蹲下身子,用手指戳着一个男人的伤口,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
“哟,这就不行啦?昨天还不是教训着要叫你。”
男人疼得皱起眉头,却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
还有一个身材矮小像一个矮冬瓜的女人,她跳到一个男人的背上,像骑马一样骑着他,嘴里还喊着:
“驾!驾!这就是你们男人的用处,哈哈哈。”
周围的女人们听到后,都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些男性们,他们的四肢被残忍地打断,无力地耷拉在身体两侧,那断裂处呈现出一种怪异的扭曲。
手筋脚筋被挑断后,伤口处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像是一道道丑陋的伤疤。
他们试图挪动身体,哪怕只是一点点,可是钻心的疼痛瞬间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们只能无奈地放弃。
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如同被囚禁在黑暗中的囚徒,连自杀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他们只能在这无尽的屈辱与痛苦中,苟延残喘地活着,就像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只剩下麻木。
“呸!”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和愤怒,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他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得像干涸的河床,毫无生机。
双眼充血,布满了血丝,他正有气无力地朝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吐出一口水。
那女人,体态臃肿得像一头肥猪,身上的赘肉层层叠叠,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一颤一颤的,仿佛那些赘肉都有自己的生命。
她穿着一件破旧却又十分花哨的衣服,那衣服的颜色像是胡乱拼凑在一起的,花花绿绿的甚是刺眼。
她的脸上堆满了油腻的笑容,那笑容像是硬生生贴上去的一样,虚假又令人作呕,嘴角的肉都被挤得堆在了一起,还带着一些未擦净的污渍。
肥猪女人丝毫不生气,反而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她用那肥厚的手掌轻轻抹去脸上的口水,那手掌就像一块厚实的肉饼,又红又肿。
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扭曲的兴奋,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自己非常感兴趣的玩物。
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每走一步都像是要把地面震得晃动起来。
她慢慢走近男人,手指像一根粗短的香肠,上面还沾着一些脏东西,轻轻勾起男人的下巴,那动作充满了一种令人作呕的轻佻,就像是在玩弄一件精致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