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上了?
解错了?
李大柱只觉得很累,莫名的疲惫,感觉生命像是被人扒了一层一样。
“怎的?我这茶可都喝干了。”
王熙凤对李大柱说道。
李大柱知道早就该走了,但是实在是太累,缓了好一会子才起身离开。
摇摇晃晃没走远,就听见身后隐约传来王熙凤的声音,“臭癞蛤蟆,竟惦记起天鹅肉来了,也不撒泡尿照照。”
李大柱没空跟王熙凤置气,气喘吁吁地回到自己屋里,坐床上就开始打坐调息。
心里不知,在这幻境当中,是否能够起到作用。
有用!
是有用的!
逐渐地,李大柱就感觉到自己精气神恢复了过来。
一口浊气吐了出来,心里顿时就开始盘算了起来,此局应该如何能破?
晚上走一趟?
对,晚上走上一趟,不就是换个地方睡觉嘛!
是夜。
李大柱按照约定,摸进了荣府,进了穿堂,就听见了锁门的声音。
好嘛。
果然,老子地形都还没摸清楚,就来这一手。
嘚!
今晚上就在这儿打坐。
到了翌日天明,趁着老婆子开门,李大柱一溜就回去了。
没想到,一回家就遇见了贾代儒。
“哪去了?”贾代儒一副老学究做派。
李大柱知道今儿答不好,这“贾瑞”,不对,自己就得挨板子,清了清嗓子说道,“研究《周易》去了。”
“哦?”贾代儒双眉一挑,料定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孙子是在糊弄自己,板着脸说道,“研究得何如,且说来与我听听。”
“咳,我卜了一卦,得第十三卦,同人卦,九三,伏戎于莽,升其高陵,三岁不兴。”
李大柱对贾代儒说道,别的扯不来,但是跟龙凌云在神识之海学的古籍,就这最多。
贾代儒愣住了,好一番打量,忽然觉得不认识孙子了,连连问道,“何解?”
李大柱摇头晃脑道,“意为,将军队隐蔽在深山密林,并且占领了制高点,但长时期不能取胜。我觉得,应是,潜心三年,再谋其事。”
“妙!妙哉!哈哈哈,妙哉!”
贾代儒连连称赞。
李大柱躲过一劫,这板子自己可不能帮“贾瑞”挨了。
日子,又过了两天。
思虑着,要找破解之道,还得继续按照剧情走上一走,不然,真找不出来。
于是,便又来到了荣国府,见到了王熙凤。
没想到。
王熙凤见到李大柱,竟然开口就埋怨起他失信了。
那风情,那眼神,那姿态,活脱脱就是刘春秀昨夜晃了一夜的腚,都没等来李大柱的怨念。
一模一样!
没辙,李大柱还得顺着往下走,连忙一番解释起来。
王熙凤见状,捂嘴轻笑,娇羞之状,神似曹冰玉,可眼眸里的促狭和冷冽,却跟曹幼娘乃是一模一样。
“那里可冷,今夜啊,你就别去那里了,干脆来我这里,在我这房后那小过道的那间屋等我。”
“当真?”
“哼,你若不信,那就别来。”
“来,一准地来!”
李大柱是有苦难言,只能应承。
“那......这会儿你先去罢。”王熙凤冲他笑了笑。
李大柱便告辞了。
回去的一路上,都在琢磨,晚上去了,应该是一顿打,这打当然不能挨。
可这局,要怎么破呢?
百思不得其解。
一直琢磨到了晚上,等到贾代儒休息了,李大柱才又摸进了荣府。
按照王熙凤的指示,来到了她屋后过道的小屋里。
黑黢黢的,就能瞧见屋里的炕上躺着一个人。
李大柱上去就是一脚,“贾蓉,滚起来,躺在这儿装你婶子算什么?有本事去上你婶子。”
这话一说,李大柱想起了许迎夏,别说,还是自己有本事。
炕上的人一吃痛,顿时就坐了起来,不是王熙凤,还真就是贾蓉,一脸惊恐带不解,“瑞大叔,你怎的知道是我?”
“我不止知道是你,我还知道贾蔷那孙子躲着呢!”
李大柱上前就把贾蓉给揪了下来,反正自己不是真的贾瑞,怕个球。
贾蓉哎哟连天地叫着,那边,贾蔷举着个捻子就兴冲冲地过来了,却没想到一见面就傻了。
原本以为是贾蓉把“贾瑞”拿住了,没想到竟然是“贾瑞”把贾蓉给摁地上跪着了。
“来过来!”
李大柱冲着贾蔷招手。
贾蔷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过去,心里琢磨着,现在也不能走啊,扔下堂兄弟就走了,怎么交差。
“磨磨叽叽地跟一个娘们儿似的,过来!”
李大柱一把将贾蔷给薅了过来,一脚踹在了腿窝子处,贾蔷直接就跪下了。
上一个幻境玩一玩女人,这一个幻境换个口味。
“你什么玩意儿,竟然敢对我俩兄弟动手, 叫你一声瑞大叔,还真拿自己当爷了?”
贾蓉当即对李大柱吼叫道。
那李大柱能惯着吗?
当然不能。
巴掌也不扇了,直接上拳脚,吃什么凉菜,直接上硬菜!
对着两兄弟一顿胖揍之后。
李大柱很是舒坦地坐在椅子上命令道,“跪好。”
两兄弟心里发毛,感觉这孙子定是妖邪附体了,不然哪敢这样?
怕挨打,挨着真疼呐,没办法,只能听话。
“王熙凤让你俩来的?”
被李大柱一问,两兄弟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李大柱继续问道,“秦可卿是谁媳妇儿来着?”
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偏偏就要这么问。
贾蓉心里纳闷,你孙子肯定是被妖邪附体了,能连这个都不知道,生怕挨打的他,连忙回道,“瑞大叔,您是贵人多忘事,是我。”
“哦~原来是你,你爹在帮你耕地,你知吗?”李大柱突然来了一句,这幻境不让他好过,他就要胡来!
反正一时间也想不到破解之道。
贾蓉刚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等弄明白了李大柱的意思,忽然气血冲头,当即就要冲上来跟李大柱拼命。
李大柱都没起身,一嘴巴加上一脚,贾蓉又重新飞跪了回去,脸上多了一巴掌淤青,肚子更是疼如刀绞。
“当好人要被打?上哪儿说理去?你要么去打你爹,要么去打你媳妇儿,爬灰的可是他,不是我,恼羞成怒这就?”
李大柱有些好奇道,“话说,你没瞧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