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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她拿了反派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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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闻君有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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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将头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摘掉,把脸洗干净。

对这些妆容,墨芩倒没什么不满。

反正她自己又看不见。

正殿内没有一个宫人,方才的那些都候在外面。

还十分贴心的将门都关上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里面做什么不方便对外展示的事。

墨芩收拾完后,君晔已经换掉了方才宴会时穿的外袍,换了件较为朴素轻便的。

若方才是尊贵高不可攀的,那现在就多了一丝清俊,更像是翩翩公子模样。

君晔形式作风虽然残暴,性格喜怒无常,但几乎都是事出有因,或者是用这样的方式做筏子,搞事情。

头脑简单的人或许会被假象蒙骗,但能站在朝堂上的人,哪个不是长了八百个心眼子?

那些人怕他,惧他,但绝对不能说他昏庸。

君晔坐在窗前的软榻上,似乎在走神,墨芩进来,他才回神看过来。

他微微愣神,不由想到。

不施粉黛而颜色若朝霞映雪,又如梨花带雨……

墨芩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朝他道:

“我饿了。”

方才宴会上,百官献礼的时候不能吃东西,歌舞的时候……她被这厮锢着,就更没机会吃东西了。

细细算来,每次遇到他,都没好事。

“你倒是真的不怕我。”君晔垂眸看她,神色罕见地严肃。

说话不用尊称,行为举止也不拘谨。

这是……破罐子破摔?

旋即,他便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之脑后。

“那便传膳。”

膳食是早就备好的,只是朝外面人吩咐一人,不多时饭菜就摆了上来。

宫人将菜整齐地摆好,便低着头退出去,一个不留,走的时候又贴心地关上了门。

墨芩:“……”

随手关门真是个好习惯。

君晔盛了一碗汤,放到墨芩面前,是世人少见的温和。

他说,“这是早就备下的,喜欢什么以后让膳房准备。”

待饭吃的差不多,墨芩才开口问,“君晔,我今天不出宫了吗?”

眼下天已经渐渐黑了,怕是快到下钥的时间了。

君晔一顿,抬眼看向墨芩:

“你叫我什么?”

“君晔。”墨芩重复一遍,“我今天不出宫了吗?”

既然能接受‘你我’这样的称谓,直呼其名应该也行吧,若是以后面对他,天天都要跪来跪去……她是拒绝的。

这样的事还是早点搞清楚,不行咱就散。

再次确定她对自己直呼其名,君晔还是愣了两秒,但他并未生气,而是直接默认了这个称呼。

“出宫?你现在是我的皇后,你要出宫去哪儿?”

没下诏,没册封,这是不是太早了点?

墨芩:“我们又没成亲。而且我还没及笄!”

对一个小姑娘下手,他是禽兽吗?

虽然离她及笄也就一个来月了,但那也还是没有。

“那又怎样?”君晔坚持己见,“规矩是人定的,而现在,我就是那个制定规则的人。”

宫人忙碌着将屋子里的碗筷撤走,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木偶,听不见,亦看不见。

忘记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才能在这个吃人的地方活得更久。

吃过饭,宴会上那个恶趣味十足的君晔似乎又回来了。

“你被我从宴会上带走,约莫又一个时辰了。”

他恶趣味的将自己意图,拿出来摆在明面上。

“若是我今晚连夜将你送出宫去,外面的人会怎么想?”

“回到墨家,你将面对的是什么?”

轻快的语气像是某种歌谣,送来的是一把把尖刀。

若墨芩是这个世界的人,且还真心喜欢着君忱,她怕是都会恨他了。

君晔是坏的。

不是外物所致,而是他本就如此。

墨钲有意将墨芩嫁给君忱,而现在却被他给搅黄了。

想要破除这个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墨芩死,女儿被这个残暴的皇帝逼死,多好的理由。

大殿上,君晔问的那一句,看似是给了选择,实际上是掐断了她的最后一条路。

连’强迫‘的解释都会因此覆上一层阴影。

君晔笑了,他向来是心狠的:

“你亲口说,要嫁我。”

墨芩看着他,没说话,内心有些麻木。

切断所有的退路,让她孤立无援,然后只能走向他。

是他要的结果。

他确实没信自己。

“朕的皇后,天色不早了,该沐浴歇息了。”

君晔座椅上站起身,朝着内室走去。

墨芩转头只看见君晔背影消失在门口,她轻叹一声才跟上去。

算了,住在哪里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

水池里是清澈的温热的水,有浅薄的雾气慢悠悠升起,空气中散发着湿热之感。

池子很大,别说是两人了,就是十七八个大汉在里面打水仗都没问题。

君晔此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把自己泡在水里。

“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不知道。”

墨芩站在岸边,没有下水。

“要不我给你找个太监或者婢女进来?”

君晔沉着眸子看着墨芩,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记事起他就在破旧偏远的宫殿里生活,哪有什么奴才伺候,只有残羹剩饭,只能苟延残喘。

一个被遗忘丢弃的皇子,活着足以。

后来坐上皇位,他亦不喜旁人近身伺候,这是习惯。

更别说后来中的毒,使那些想要前来献媚的宫人都退避三舍,避他如蛇蝎。

“我教你。”沉默良久,他才开口,“你过来。”

墨芩将自己的外衣脱掉,只剩下单薄的里衣,顺着玉阶慢慢走进水中,温热的水从下而上,一点点浸湿她的衣摆。

水并不是很深,只到她胸口的位置。

君晔说要教她,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他扣住墨芩的手腕,将人带进怀里。

墨芩没有拒绝,但他还是解释:

“我会等到大婚。”

也只会忍到大婚。

君晔将头虚虚靠在女孩肩上,双手禁锢着她,他似乎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对于女孩的顺从,他虽觉得诧异,但转念又觉得,这才是聪明人会做的选择。

他兀地笑了,睁开眼,如墨般地眸子凝望着她。

对上那双眼,似凝望深渊。

灼热的呼吸凑上来,一点一点贴近,吻将落未落。

他说,“看清你的那一刻起,我便觉得,你合该属于我。”

墨芩呼吸微滞,恍惚了一瞬,她猛然推开君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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