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子松在昆仑山上学本事一共呆了十年了,已经从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长成了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
身上的本事也是越来越高,机关术融会贯通,他还自创了一种暗器,一个长方体的小盒子,盒子表面装扮有一条龙。
把龙头的方向对着别人,摁一下龙眼,龙头下面的位置会露出针孔,一根一根连续射出三十多根长针,分别对应人身上的三十个穴道。
前十针射中控制内力,让人无法施展武艺,中间十针挑断四肢,眼睛,耳朵,最后奔着人的死穴去。
田子松若不想杀人,只想教训一下,中间把压着龙眼睛手指给松开,就会停止。
这一件武器田子松取名换做龙头盒,轻易不用,如果实在打不过才拿出来使用。
这时候山下羽国里出现了一件大事。
正所谓: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侯商周。
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
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人间帝王总是个不断有人在争的位置,哪怕是在多国分裂中的一小块羽国,都有人为了九州之地而各种明争暗斗。
羽国皇帝有两个儿子,嫡长子老大病死,皇帝心急如焚,请来太医,太医仔细检测查出太子的死因是有人下毒。
一件事情谁做的,就要看这件事对谁有利,皇帝怀疑这是二皇子做的,但是大理寺,刑部两部合力检查,也没有找到证据。
本来应该放下对二皇子的戒备了把,但只要怀疑存在,便没人在意真相,皇帝依旧怀疑二皇子,以为对方是为了皇位,就不给对方皇位将皇太孙立为储君,二皇子被赶出皇州。
从皇帝的角度来看这种做法无可厚非,总不能在皇宫里留下有嫌疑的人。
也为了不再出现悲剧,皇宫里留重兵保护太孙,为首的将军还是皇帝唯一的叔叔,可最后皇太孙还是中了毒,一命呜呼。
事后皇叔为了平息影响,向皇帝辞行,请养老霸州,皇帝感激皇叔为了大局做出牺牲,御笔一批同意皇叔养老。
再说立储君这件事,这段时间二皇子不在皇都,而且已经是自己唯一的后人了,不管皇帝该怎么想,能当储君的现在只有一个二皇子。
在这个节骨眼上,皇帝收到了消息,有人把二皇子给绑架了。
皇帝震怒,这已经不是面子的问题?也别思考谁是储君了。
皇宫大内重重包围中有人可以正面给皇太子下毒,那如果这些人来杀他,这个皇帝还能坐得稳吗?
于是召集群臣议事,三声鼓响,百官穿着整齐,在大殿上分文武,左右两班侍立,这一次没人敢请假,皇帝都急眼了,请假的话,想死有更快的方法。
可就算让所有人都来了,谁也没有办法。
皇宫内都解决不了,出了皇宫去别人熟悉的地方,怎么能拿下这些下毒的人呢?
臣子都说没有办法,皇帝震怒,平常给你们俸禄不就是为了你们这个时候起作用吗?
结果到关键时候一个个都不出来,还往后撤。
下令百官十日内想出办法,不然就要大开杀戒。
屠刀之下有主意,群臣中有一个人插手出列。
“陛下,臣有一策。”
皇帝看有人出来了,撇了一眼,站立者是一个从地方刚提拔上来的官员,火气更大了,你们这些人拿着比他多的俸禄,结果还是一个小官起到了作用。
“好!爱卿有良策尽管说来,至于其他人都给我跪好了。”
“是,陛下,民间有一句话:江湖事,江湖了。江湖浪,江湖消。能在重重包围中随心所欲的,十之**是江湖人士,我们何不去请江湖上有名望的人士出来,或许他们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皇帝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皇权想要抓一个江湖的帮派倒是可以解决,毕竟你武功再高,我出三十万铁骑,你就说最后谁力竭而亡。
不过要是你跑,我不能派三十万铁骑一直找你吧!那得多少钱。
确实如这个官员所言,这种事情只能去找江湖人士。
“爱卿所言甚是,只是不知道该去请哪位高人。”
“陛下,臣烦请陛下莫要怜惜尊体,亲往昆仑山,请昆仑教出手,哪怕教主没有出手,能派出一位弟子出手,便可解决问题。”
“混账,怎么可以让陛下亲往拜山,你把陛下的皇家体面放在何处?”
一位谏官没等皇帝说话,忍不住跳出来指责,皇帝亲自去请,怎么还嫌羽国不够丢人吗?向天下展示羽国朝廷有多无能吗?
皇家体面无所谓,但我们这些臣子的面子不能不要。
“混账,朝堂之上,朕让你说话了吗?如若你有主意解决这个问题,你再出口。”
“可是,陛下,就算要请江湖人士来解决,也该是一个臣子去请,您去请这算什么事?”
另一位户部的官员站出来,对皇帝说道。
“爱卿,朕去请倒也没什么,只要能把那贼人碎尸万段,朕不足为惜,不过户部说的也对,为何一定要朕亲去。”
“陛下容禀,非是臣下必须要陛下去,只是昆仑教弟子神龙见首不见尾,只有教主常驻昆仑山,昆仑教教主在江湖中也属于祖师级别的人物,此等人物若只是臣子去,未免失礼。”
“那我们就不去请昆仑教,你不是说有三教吗?又不是只有他们一家。”
“这位大人,您说的很对,江湖中有三教,净心教,佛教,昆仑教,佛教在景国乐山,静心教讲究因果,轻易不出世,至于两帮,十八门,我们去请没有问题,但是他们出手不一定能解决问题,到时候还要麻烦别人。”
“好了,众家卿家,俗话说得好是一事不烦二主,若是一家就能解决问题,就别多找几家了,户部官员给朕准备好礼物,朕三日后去昆仑山,请昆仑教教主出手。”
“是!”
皇帝敲定了,没人再敢说什么,纷纷低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