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自己的声音如此矫揉造作,黎砚汐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加速了反抗力度。
尼玛,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星魅公主即将亲上“竺灵”的身形一顿,似是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在快速消散,立即慌了,回过头专心对付黎砚汐。
她破口大骂打破:“你个贱人,你对本公主做了什么!”
黎砚汐顾不上跟她对话,她的注意力全在暗之圣珠上。
尼玛,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她早就知道暗之圣珠虽然对她臣服,但骨子里憋着一股子气,就等着寻找机会出头。
果不其然,现在有了星魅公主这个跳板,暗之圣珠吸收起力量来如同鲸吞一般不管不顾,星魅公主的力量不管好坏全都照单全收,连带着她的经脉都因此受到了不同损伤。
她忍不住对着暗之圣珠破口大骂:“你个小王八蛋,竟敢违背我的意愿随意吸收力量,那什么狗吃屎还专挑新鲜的呢,你跟没见过力量似的照单全收不噎死你!”
“你要再这样一意孤行下去,老娘将你剔出我的灵府,交到正道金蝉宫手中,让诸多高僧一同炼化了你!”
许是黎砚汐的话吓到了暗之圣珠,它的行为渐渐收敛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疯狂,而是专挑精纯的力量吸收,顺道还修复了黎砚汐经脉当中的损伤。
它本就是在极暗的环境中成长,心智和实力都处于初级阶段,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本能使然,倘若有黎砚汐的把控,说不准日后真能被黎砚汐所用。
见它顺从了下来,黎砚汐的内心才松了一口气。
但星魅公主就有些受不了了,她感到自己的力量被一股不知名的东西尽数吸收了去,恶狠狠地逼问黎砚汐道:“你个贱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黎砚汐无辜道:“没做什么啊!我被你压制得如此狠厉,怎么能做出什么呢!”
星魅公主气得牙痒痒,但对于暗之圣珠却无可奈何,只好施展法力,切断和黎砚汐身体的联系,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
星魅公主退出去后,容貌又衰老了不少,整个人如同一具干尸一般,狠狠地瞪着黎砚汐。
魔族生性娇淫,喜欢美丽的容貌,之前她自恃美貌自然对夺舍一事毫无兴趣。可她为了保住丹济大师的尸身和魂魄,硬生生将自己熬成了一个面目丑陋的老太婆!
这叫她怎么能忍!
因而,在见到黎砚汐和竺灵的一瞬间,她就打定了主意,想要夺舍二人为自己所用!
一来,她和丹济的容貌已毁,急需要新鲜的肉身;二来,她是魔,丹济是佛,即便他们的身体恢复原样,二者也无法兼容,交合之时便是他们丧命之时!
因而,同为人族的黎砚汐和竺灵就是她最好的容器!
不仅如此,他们因为身份原因而被外界唾弃!如今,她就是要凭借这个女娃来为自己和丹济正名!谁说和尚就不能谈情,她偏要向世人证实和尚也有情爱!
黎砚汐抓紧时间控制自己的身体,利落地将自己的衣服穿上,而后运转灵力将体内的杂污都顺着手指排了出去。
因为星魅公主的失神,她对竺灵的魂体压制减少,很快也被竺灵挣脱,将丹济大师的魂魄挤了出来,随后手中的扳指一动,就将丹济大师的魂魄吸了进去。
他恢复体力后,也第一时间将僧袍披在了身上。
星魅公主发现竺灵的动作后,不由得恼羞成怒,“你个臭和尚,放开我的丹济!”
竺灵坦坦荡荡道:“丹济大师本就是佛门弟子,在下这样做名正言顺!”
星魅公主手中法力死起,恼怒道:“我本想给你们留一条生路,奈何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将你们杀害之后,再侵占你们的身体!”
“本来我只是想操控你们的身体,但你们实在不听话!虽说操控死尸更费神了一点,而且没有活人那般灵活,但眼下我不得不对你们赶尽杀绝!”
话音落,她的攻击就朝着黎砚汐和竺灵的面目而来。虽说她的力量被暗之圣珠吸收了大半,但真正发起飙来,依旧不容忽视!
黎砚汐和竺灵对视后,一左一右踢着墙边飞出,身轻如燕地躲过了两道攻击,而后他们心有灵犀似地左右夹击星魅公主。
“你个老妖婆,我好心向你问好,你竟然敢夺舍我!”一声轻喝落下,黎砚汐磅礴的光灵力攻击就朝着星魅公主袭去。
再加上竺灵的攻击,星魅公主避无可避,嘶哑的喉咙中发出一声痛吼!
黎砚汐趁机唤起自己的佛焰鼎,鼎口向下,将星魅公主镇压在了佛焰鼎之下!
“我以丹济大师名义起誓,将你镇压!你若执迷不悟,便会化成一滩尸水!”
星魅公主在佛焰鼎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吼声。佛焰鼎顾名思义,里面包含有至高无上的佛法和火焰,正是对付魔族的克星!
黎砚汐手指一伸,佛焰鼎就变成巴掌大一般的模样,稳稳地落在她的手中。
从上往下看去,能够很明显地看到星魅公主变成一个小人模样,在里面痛得打滚。
许是肉身和灵魂都遭受着巨大的痛苦,星魅公主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你个贱人,你竟然敢拿丹济的丹炉来对付我!他若是知道,一定会收回丹炉,为我报仇,绝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黎砚汐瞥了她一眼,心中只得感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自己本对她和丹济大师的事情并不排斥,可她偏偏自己作死想要夺舍自己跟竺灵行不轨之事,实在是罪大恶极!
“主人,那星魅公主呢?怎么不见人影了?”宁玉山站起身,恍惚道。
因为星魅公主被压制在佛焰鼎下,自然对宁玉山等人眩晕的法术就失效了。
杨怡和杨迩也相继醒了过来。
众人搞清现在的状况后,又前去将甄星海也唤醒。
甄星海迷迷糊糊地起来,双眼透着一股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