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行了,我们先不说了,绝对不能让伊丽得逞!”
于是她又扭头吩咐自己的另一个伴侣,悄悄的说了些什么,他的兽夫目光难以言喻的看着自己一肚子坏水的雌性。
伊娜扬唇,勾起一抹坏笑:“去吧!叫来的越多越好!”
……
此刻白泽面色阴沉,眼神讽刺的,瞧着一脸正义凛然的部落长老,如果他眼里的恶意能再隐藏的深一些,倒是能增加一下信任度。
部落长老艾克里,深深叹了口气故作无奈的劝道:“族长啊,你竟然把珍贵的雌性伤成这幅模样,人家伊丽说了可以不与你计较,只要你和她结侣。”
白泽不禁冷声嗤笑,眸子像是簇了冷意一般厌恶的扫向此刻面色得意的伊丽。
讽刺出声,不屑的勾唇:“呵,她也配?”
“什么?白泽你不要不识好歹!”伊丽顿时火大,她实力不错的几个伴侣昨天都被白泽杀掉了,此刻她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而且不计较伤了她的事情。
他还如此不屑!等她把他收成结为伴侣一定要好好的磋磨他!
让他一定狠狠的后悔如今他的决定!
伊丽眸色满是恶意和愤怒直盯盯的盯着白泽。
艾克里立马假惺惺的向前劝道:“族长啊,你怎么能这么说?”
“要我看,你把伊丽雌性伤成这样确实是应该……”他话没说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然不言而喻……
伊丽像是斗胜的空缺,眸光直勾勾的盯着白泽,难掩得意。
想到以后白泽要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她就要笑的出声来。
听到这话白亦轻笑出声,也收起来向来吊儿郎当的样子,眸色饶有深意的似笑非笑的看着艾克里。
“长老,你难道就不听一听族长这么说?”
“你也太心急了些……”
身为部落里的巫医,在一定基础上他是比长老说话有些分量的。
长老也不大敢得罪他,于是给了他一个面子。
转过头询问白泽,一脸道貌岸然:“白亦巫医说的对,确实不能听伊丽雌性的一面之词。”
“那族长是什么原因将伊丽雌性伤成这样?”
白泽嫌弃眸子,目光沉沉的看向艾克里,嗤笑,就要开口。
忽然间就听洞外传来阮筱渔担心的声音,“白泽!”
白泽有些诧异,似是不确定,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小小一个的人瞬间撞入他的怀里。
“我来了白泽。”
“你怎么来了?”白泽面色带着不赞同。
随后看向她身后的伊娜,她也有些怕白泽,但是还是站出来说道:“渔渔她听到你被伊丽逼迫的事情,就坐不住了,只能过来看看。”
而听见白泽话的阮筱渔美眸一瞪,站在他的面前,拉回他的视线,不免的有些不开心:“你还说!我要再不来,你就被恶心的雌性黏上了。”
想到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的伊丽,她就难掩厌恶。
听闻这话,白泽不顾周围的氛围,低沉轻笑,“渔渔这是吃味了?”
阮筱渔撇撇嘴,瞥了他一眼。
都什么时候了,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虎这么没个正行!于是她不理这茬。
刚刚这个所谓长老说的话,她通通都听见了。
这一洞里的人都在看着白泽的笑话。
她眸色一冷,毅然决然的站到白泽面前。
轻瞟了一下得意的伊丽,便收回视线和艾克里说道:“白泽不能和伊丽结侣。”
艾克里看着跑出来的俊美雌性,愣了一瞬,便意识到这个就是他捡回来的那个小雌性。
看着是十分美丽漂亮,就是身体实在太弱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诞下幼崽呢。
神色复杂,心下不禁闪过一抹可惜。
收回思绪便问:“为什么呢?”
“白泽已经是我的伴侣,我们已经结侣了。”
闻言艾克里瞬间惊住了,目光凉凉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伊丽。
要是知道白泽已经结侣,他就不会帮这个伊丽出头。
之前还能维持着表面的和谐,这下好了,真的和他撕破脸了。
他暗暗气哼,愚蠢又恶毒。
而伊丽察觉到艾克里不悦的视线,不禁瑟缩一下,“那时他们没有结侣。”立马又把矛盾对准阮筱渔,直直的瞪着她:“都是你勾引白泽!”
“不然他肯定是我的伴侣!
听见这话,白泽深怕渔渔误会,冷冷的蔑过去,嗓音冷的犹如冰水一般:“我怎么不知道我何时答应过做你的伴侣?”
一听伊丽说的这话,他就犹如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而且你这种恶毒的雌性我恶心还来不及呢。”
这话说的,伊娜不由得替白泽叫好,她怎么之前不知道族长这么毒舌呢。
而被她叫去召集一些看不上伊丽的雌性的伴侣,此刻也带着许多雌性就位。
他一说过来看伊丽的笑话,没想到部落大部分的雌性都来了。
没办法伊丽在部落里实在太嚣张跋扈了,所以人缘太差了。
见状伊娜给了她的伴侣一个赞赏的目光,做的不错。
于是她扬起笑意,目光讽刺的嘲笑看了过去,崩溃不可置信的伊丽,暗暗补刀:“你这种又蠢又恶毒的雌性,族长怕是瞎了眼了才和你当伴侣。”
“没有水,总有尿吧,啧自己也不嫌恶心。”
伊娜搁那不禁咋舌,她还是真的越想越恶心。
而听到这话,周围向来知道伊丽作风,并且被她得罪过的雌性们瞬间一言一语的说起来了。
瞬间纷纷附和道,满是看好戏的意味。
有雌性提高了声音说:“就是,谁不知道族长看不上她,还一直舔着脸以族长的雌性自居。”
“哎,没办法谁让人家脸大呢。”另一个雌性摆摆手,状似无奈的开口。
另一个雌性唏嘘,有不同的观点:“要是我说,就是不要脸!”
听着周围雌性一言一语的讽刺的话语,以及嫌弃的目光。
伊丽收不住的大喊道:
“你们闭嘴!”
胳膊上的痛意和刚刚被受到的刺激,使得伊丽面色越来越扭曲。
白泽生怕吓到他的小雌性,就要把她拉到身后去。
阮筱渔摇摇头,目光坚定的说道:“这件事完全是她咎由自取,如果说她是珍贵的雌性,那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