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哥的丹。”
佟如意望着丹药，惊得合不拢嘴：“好大！”
疾~！
对于佟如意的偷看，长生大帝丝毫不在意，继续催动着火焰淬炼药材。
丹炉中。
铅球状的丹药从朱红色，渐渐转变成赤金色，在火光映照下愈发璀璨，简直宛如一轮浩荡的金日。
终于。
当最后一瓣莲花凋落，化作火精融入丹药。
长生大帝按下关火的按钮，催动灵力，将那铅球大小的丹药取出炉子。
嗯。
尺寸拿捏得恰到好处，但凡再大一丢丢，就得被卡在炉子里。
“接下来，交给你了。”
长生大帝的声音，在王牧脑海中响起，接着王牧感觉身躯微微一重，控制权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上。
“牧哥哥！”
“你炼出来的丹，好大啊！”
“而且香味浓郁，比我爹练的丹品相好多了。”
佟如意穿着拖鞋，走到王牧面前，打量着盘中的丹药，满脸都是惊叹。
“不过这丹……怎么吃啊！”
佟如意伸出手指，想戳戳巨丹，又害怕戳坏。
毕竟。
从刚刚牧哥哥炼丹的手法看，牧哥哥绝对是一位隐藏极深的炼丹高手。
甚至可能是宗师级的丹师，比爹爹还要厉害。
他炼的丹，肯定极为珍贵。
哎。
感受着少女崇拜而期待的目光，王牧嘴角微抽，心中暗暗沟通：“说吧！帝君，这丹该怎么吃啊？”
跟个豪华红烧狮子头似的。
谁能吞下去？
长生大帝戏谑道：“还能怎么吃，掰着吃呗！”
王牧：？？？
强忍着吐槽的念头，王牧小心地托起那丹药。
咦。
手感不太对。
王牧轻轻敲了敲丹药，发出咚咚咚的声音，里头似乎是中空的。
用力一敲，顿时丹药跟鸡蛋壳似的裂开，拨开丹壳，王牧发现巨丹中，竟然装着密密麻麻的小丹。
每颗小丹都只有黄豆大小，折射出金色光芒。
哇偶~！
佟如意惊为天人，望向王牧的眼神，顿时变得无比崇拜：“丹药居然还能这么炼？牧哥哥，你简直是药神啊！”
虽然佟如意研究炼丹不久，但就算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丹中藏丹的难度有多匪夷所思。
别说是她。
就算他爹佟三思从九泉归来，也不可能做到。
王牧无奈道：“我不是药神，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罢了。”
这帝君。
不就是没答应帮他试药嘛！
还卖关子。
不过有一说一，长生大帝秀这手操作，也确实让王牧惊叹。
不愧是远古大帝，秀的一批。
忽然。
王牧脸色微凝。
因为他发现：之前长生大帝附身时，炼丹的每个细节，他竟都能回忆起来。
而且。
心中隐隐有种直觉，只要他愿意花时间去练习，要不了几天也能照猫画虎。
是普信，还是真的能行？
王牧眸光闪烁，他又想起自己跟着神霄大帝学习《御雷术》《掌心雷》，以及跟长生大帝学习《长生灵力》的过程。
似乎也确实太顺利了些。
虽然从小到大，他的悟性的确比同龄人稍微高些。
但帝君们传授给他的可是帝经，晦涩程度，估计就连绝世天才都很难理解。
然而。
王牧修行起来，却感觉比《基础锻体拳》还要简单，这实在是有些不合理。
难道是因为大帝残魂，如今寄宿在我身上的原因？
思来想去。
也就这个原因还算合理。
算了。
不水那么多，先试试这炉丹药的药性再说。
王牧从丹壳里捻起一枚丹药，从表面轻轻刮下一层药粉，将其喂给小白鼠。
显然。
蕴含着充沛灵力和香味的丹粉，对小白鼠诱惑力极大。
它贪婪地将其咽入腹中，然后被送回笼子。
接下来就是见证药性的时候。
想想还挺期待！
王牧和佟如意，肩并着肩，头并着头，盯着笼子里的两只小白鼠。
只见。
那只服用过丹粉的小白鼠，在放回笼子里后，很快就变得躁动不安起来，双目开始泛红。
然后。
它开始疯狂攻击身旁另一只小白鼠。
将对方压在身下，举起大棒便狠狠抽打起来，打得对方惨叫连连。
打得对方目光涣散。
打得对方浑身抽搐。
打得对方口吐白沫。
吱吱~
吱吱~
吱吱吱吱~
惨绝人寰的鼠叫声，在药房中回荡。
少年和少女的目光呆滞，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温起来。
只不过。
少女的红，是羞涩的红。
而少年的红是兴奋的红！
“咳咳。”
脑海中响起长生大帝尴尬的声音：“发生这种事，谁都不想的。”
“不过你仔细看，那只小白鼠的眼睛，变得更加炯炯有神，力量也比之前增强了很多，能轻易压制强大的异性。”
“确实是很棒的补药，只是有点催情壮阳的副作用，我再改改。”
不用改！
王牧目光炙热，这就是我要的副作用！
在佟如意瞠目结舌的注视下，王牧将那枚被扣过的药吞入腹中。
“来吧！帝君！”
“用我的身体仔细感受，除了催情壮阳，还有没有其他副作用？”
王牧闭上眼睛，用意念沟通长生大帝。
“很好！”
脑海中响起长生大帝赞叹的声音：“真正的药师，就应该有以身试药的觉悟，我很欣赏你。”
“让我看看，你吃完药后有什么反应。”
“嗯。”
“服用下这枚丹药后，药力确实如我所料，在你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中流转，在滋养你的身体，补充你的精元。”
“只是肾脏乃藏精之所，精元短时间内暴涨，确实会刺激肾脏。”
“表现在外。”
“便是服用药物的人会身体燥热，想要将多余的精元发泄出去，这属于肉身的自然反应，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
“甚至将多余的精元发泄，还能降低肾脏负荷，强化肾脏能力。”
“有益无害。”
听着长生大帝的解释，王牧心中愈发炙热：“也就是说，这种丹药不但能滋养根骨、增强体质，还能滋阴壮阳，磨枪补肾？”
长生大帝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
……
另一边。
看着王牧毫不犹豫吃下丹药，佟如意原本就红温的脸，变得更红了，脑瓜子嗡嗡的。
他。
他为什么要吃药？
明知道这种药，有那种可怕的效果。
他。
闭上眼睛，是在跟我暗示什么吗？是想让我跟他一样也吃药吗？
要是我们俩都吃下这种药，那后果……
嘶~
羞死了!
羞死了！
少女感觉自己脸颊变得滚烫，简直就快要烧坏掉了。
就在少女不知所措时。
王牧的双眼猛然睁开，其中隐隐有兴奋的红光闪烁。
他大步走向药房门口。
将药房门口暂停营业的牌子翻过来，变成欢迎光临。
新药上市！
创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