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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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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七章 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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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纯阳丹的缘故?

梁渠暗暗称奇。

单单留意躯壳之完美,之流畅,全然未注意此事。

他立足娥英面前,能比较出自己个头涨有半寸。

按比例,潜力不该如此夸张,只得归咎于适才服用的纯阳大丹。

海商带来火山藻,便等同带来天然温泉,池塘里有分作男女的两个木屋澡堂,梁渠常同龙人一块泡澡。

甭说。

动辄两米三、两米四的龙人绝对不小。

眼下他竟不比龙人差!

夸张。

阻碍正常生活了都!

“怪麻烦的。”

龙灵绡变化贴身,梁渠盘膝运功。

万没预料到自己出关解决的第一事会是这个。

佛家有马阴藏相,道家有降白虎斩赤龙,二者皆为不露外相之法门。

前者为佛陀三十二相之一,如骏马藏阴入腹;后者断白虎,为回归童身修行,先天自然。

《万胜抱元》与《降龙伏虎》不要求断绝**,却皆有相应窍门,毕竟生死搏杀之际,谁也不想留出太明显的弱点。

以梁渠如今洞开玄光,神完气足的境界。

不难做到。

阳光柔波。

龙娥英目光流转。

再睁眼,梁渠微微后仰,不自觉地挪开目光。

“贴近看我作什么?”

龙娥英嘴角弯弯,坐回原位:“长老可有所得?”

“有!”谈及修行,梁渠将龙娥英拉入怀中,兴致勃勃,“用上几天,《身识法》转作熔炼百经,再埋第三枚神通种子,只剩食气,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和太阴一样。”

正常食气,大多一个月内能成,然而龙娥英用有两个月。

梁渠怀疑是【太阴】质量不同的问题,【太阴】变化灵鱼要整整三万精华,迥异于寻常长气的一万。

倘若与此关联。

融合玄黄长气之前的造化便要十一万,融合后保底十二万。

届时可能会碰上一定的“消化困难”问题。

“兴许确实是因为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梁渠收紧臂弯,埋头嗅香,“就是长气问题!”

龙娥英心生欢喜,手掌轻轻摩挲梁渠脸颊,片刻往后撩动,梳理起散乱的发丝。

梁渠主动侧过脑袋。

“时虫好了么?”

“尚未复苏。”

“在这里在这里!”

小蜃龙拎上竹筒跑来。

梁渠控开水流,打开盖子。

虫茧仍为七彩,时虫待里头呼呼大睡,只是整体往靛青方向发展,原本界限分明的玄黄长气,水波一样往四周扩散,逐渐渗透相融。

体会水温。

满积水潭的白莲。

真有种一觉醒来,错过了春天,直接步入到夏天的隔世感。

“现在六月?”

“今日夏至。”

“六月下旬了啊。”

四月下旬转到六月下旬,整整两个月。

玄黄居然仍未融入。

对比前两次,恐怕堪堪合至二分之一,入秋之前能不能好尚且是个未知数。

罢。

第三个神通种子需慎重选择,考虑到龙炳麟入宗师,说不定得做些额外之事。

算算时日。

夏天正好二十一岁整,离二十二岁尚有一整年的充裕时间。

除开自身境界修行,梁渠其实还想变化作白猿,瞧瞧新天赋【涡甲】,奈何千分之八十的融合度便同偏弱宗师相当,千分之一百三,一头大妖现身帝都,恐怕会立即引起警觉。

“先上岸!”梁渠背上伏波、渊木,“难得有机会见识夏天的帝都,听大师兄说,夏天积水潭开满白莲,带你去划船!”

积水潭南岸。

莲花清香弥散。

四五个汉子大白天裹着酒味结伴而来,对比周遭店铺,领头之人指向潭中莲叶,吹牛胡侃,类似的情景隔三差五便有。

“喏,我记得就是这里!四月末,兴义伯就是在这里突破的,噗噗噗的冒滚水,青虾丢进去,红虾翻出来。”

“再怎么能屏息,两个月也该出来了吧,我看指不定已经没人了,光头,你下水去瞧瞧?”

“滚犊子,我可不敢。”光头摆手,“两个月了,梁宅都没动静,指不定还泡着呢,下去了万一扰到兴义伯清修,惹到天羽卫,我光头可就没头了。”

“嘿,刚才不是你吹牛说要来弄个明白的?”

“到底下不下?”又有人催促,“不下不如去西市看五雷轰顶,马上晌午,行刑快开始了吧?”

“什么五雷轰顶?”

“今天夏至,阳气旺,西市搭法场处决宗师呢!帝都讨生活的,哪个不知道?”光头即答回头,目光先看到青年,旋即余光见到他身旁的高挑女人,眼皮一跳。

好漂亮的女人!

仿佛清泉直冲心灵,醉醺醺的几个大汉一下子头脑清醒,脊背发热,低下头不敢多看。

皇城根下,漂亮女人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

有来头!

光头当即改了口风,堆笑问:“公子丰神俊朗,气质无双,多半外地来的游人吧,敢问是何方神圣?”

“你们不要下水寻我呢么?”梁渠笑问。

“嘶,兴义伯?您出来了?”

梁渠立足河畔,探出半个身子对视倒影:“我也没待水里面同你们说话啊。”

众人面面相觑,想赔笑又不敢,但见梁渠如此好说话,好奇之心顷刻间占据上风。

“咳,您真水里头待了两个月?”

“天天有人给我送猪尿泡,还算待得住。”

“我就说!不是……”光头打了自己一嘴巴,“兴义伯愿跟小的顽笑,属实抬举了我等破落户,大人您是想去西市?”

“你们说西市处决宗师,哪个宗师?这事年年有么?”

“年年有不太够,得分时候,要碰上大事,打了一场大仗,一年可能杀好几个,要没事,三四年不见得有一个,去年、前年就没有,至于哪个宗师,姓甚名谁,我们也不清楚,单晓得来头蛮大。”

算算时日。

梁渠隐隐猜到是谁。

“西市往哪走?”

“顺积水潭一路往……”光头话到一半,又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大人若不嫌小的脚慢,领您去?”

“带路!”

“得嘞!”

光头趴到河边,衣袖沾水擦了擦脸,消去酒味,颠颠地往前引路。

夏日划船游池计划被迫终止,临时改去看“砍头”。

倒不是喜欢。

去年没有,前年没有,兴许是个“熟人”。

“简家?”龙娥英问。

“应该是,我也不知道。”梁渠耸耸肩,“反正五雷轰顶,不看白不看,涨涨见识。”

光头领上梁渠和龙娥英一路往西市。

法场为人潮包围,梁渠个高,一眼望见熟人。

羽林军校尉,蒙强!

维持秩序的蒙强正巡逻,目光相碰,神情一讶。

“梁衡尉?”

“行了,到这吧。”

“谢兴义伯!”

碰到熟人,梁渠赏了光头一粒银豆,领龙娥英上前。

蒙强惊奇:“你真没走啊?外头全传你积水潭一泡两月,真从四月洞开玄光到六月?”

“出了点岔子,今个谁受刑?”

“能谁,简天远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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