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这双方一定是密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终究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咱没必要跟他们这种人白白耗费时间,再说……”
也不知那人又与姜龙说了些什么,尽管心中极其不情愿,可最终姜龙这边还是暂且选择了妥协,只是看着洛风的眼神格外冰冷,像是能飞出一把刀子,将人生剥活剐了一样。
“你们东华宗的弟子肆意包庇衙门疑犯,今天这事可不算完,等我回去之后将此事禀报上去,你们就等着受牵连的!”
说完还没等洛风这头有所反应,对方便立刻离开,此处像是故意。避让避免河洛风这头发生冲突与争执似的。
“都是一群狐假虎威的货,拿不出什么真本事了,就知道在这儿仰仗别人的气势。”
洛风口中喃喃,面色也随之阴沉了几分,再回过头来看向天明二人,语气这才稍微的缓和了些。
“你二人莫怕,既然进了这个门,那我就得对你二人的安全问题负责到底。”
况且此事确实蹊跷的很,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让他们将人给带走了,总得讲究个证据与方式方法吧。
“这官府的人只怕早已跟天澜宗那头有所交集,刚才那人的身法分明是天澜宗弟子所学。”
郑清平日里少言少语,可这一旦出口,便是令人震惊的大事。
洛风的面色顿时变了,“你是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总没有必要骗你吧,况且这宗门弟子所学的招式我大多都曾跟练过,如此刁钻的拳法,我还是认得的。”
瞬间洛风记起了什么似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气,语气也阴沉了许多。
“难怪这姜家父子有这么大的本事。”
不仅能力出众,有气压旁人的势力,更是有不少修仙者常备之物。
在姜虎那么个家伙的身上都能翻找出几件灵器,自己一早便应该察觉到这其中的猫腻的。
“难怪他父子二人会嚣张成这样,原来背地里早有安排,今天上门就是为了找你们的麻烦。”
郑清面色沉了沉,声音平静,却又透着一丝不甘。
“我二人留在此处,可是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如此下去,我二人也是于心不忍,要不还是放我们走吧。”
洛风这会儿却是坚持。
“那怎么能行?况且外面情况凶险,你们若是出去还不知道会招惹出什么事来呢,还是听我的吧,就踏踏实实的待在这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不信他们还真能做出多惊世骇俗的事来。”
洛风此刻的话让他二人格外的感动,那双眼中也沁着一抹说不出的光。
而今日官府之人上门仪式很快便惊扰了整个门派。
不光是宗门弟子因此而受到了影响,就连自家长老都听到了许多风声。
“这绝对不行。”
原本还算和气的广深,这会儿就像是瞬间变了个人似的,“怎么能因为旁人的事情而影响到我东华中弟子的安宁呢?外面的纷争本就不少我们做事。还要格外。小心谨慎,如今若是真的与官府的人为敌,只怕会给以后留有隐患的。”
其他的长老嘴上没说,但心中想法不一。
“是不应该为了别人而影响到咱们自己的安宁。况且这天澜教也确实是有许多问题夹杂其中,与这种门派往来,可不是得小心谨慎些。”
而在众人当中,肯将二人收留下来的,也就只有孤城一人了。
“几位师兄怎会看不明白这哪里是什么上门稽查,我看更像是故意为难。这醉仙楼的事情前后调查的时间也不算短,怎么偏偏这会儿调查出个结果来?还让咱们给赶上了,这世上能有如此巧合的事吗?”
此刻孤城心意已绝,说什么也不肯将这两人交出去。
“依我看官府的人不像是上门来兴师问罪的,倒更像是来敲打我东华宗的。若是讲道理,咱们便打开天窗说亮话。可若是他们不讲道理,只想着来捣乱,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忍让退却,那不是反倒给他们欺负上门的机会,我东华宗又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没想到今日过往深的太多境遇,先前截然不同,脸上没了半点的温和反倒是语气冰冷,双眸扫在孤城的身上。
“难道就让我东华宗的弟子为了几个外人如此的受尽牵连吗?”
现场气氛顿时跌入冰点。
这二人仿佛这会儿是卯上了劲儿,谁都不肯退让半分。
还是有其他长老从中调节,这才暂且缓和了眼下的气氛。
而广深此刻更是大手一挥,语气沉闷而又透着一丝不悦。
“其他的事情我管不着,但若是再有人因他二人受伤,这地方他们便待不得了。”
说完广深立刻起身离开,而其他长老虽心中各有心事,嘴上却还是和和气气的。表面上也大致能过得去。
“师父,你还好吧?”
眼瞧其他人都走了,洛风这才上门来,尽是关切地询问着。
他还从未见过长老之间有这么大的纷争。
“真是奇怪,这些人平日里不是这样的,怎么此次事件之后一个两个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门派中的变化就连孤城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深思片刻之后,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洛风,语气认真。
“我怀疑这其中怕是有些牵扯,我怀疑这宗门之内怕也是有些利益牵扯。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千万别叫旁人抓住什么把柄。”
这一点倒是与洛风所想的差不多,洛峰立刻点头,“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而洛风也暂且回了自己那院落。瞧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便知道这其中藏了不少事。
这一大早的便不得安宁。
洛风立刻回了自己那。
谁知还在路上便碰见了洛海棠想来他也是听说了前面的事情,在知道落风与对方发生争执时洛海棠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
“让我说你点什么好,此事本就与你没什么关系,姜家找咱们的麻烦也不是一日两日。你偏要去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若是真让他们记恨上,父亲那头最是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