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grondnt du haine(咆哮吧,我的愤怒)!”
“wailing wall(叹息之墙)!”
两骑顶级从者,一头最高位的巨龙,共同释放出了自己最强的一击。
龙之吐息。
业火红莲。
铁之森林。
黄昏以太。
星光之壁。
五种不同属性的能量相互挤压、碰撞。
产生的震荡让大气撕裂,大地震颤,营造出世界末日般的景象。
而第一个被末日波及的正是始作俑者之一的珀尔修斯。
即便有幻想大剑的真以太加成,能够让他发挥出超越极限的力量,却也无法抵过黑贞德加法夫纳的组合。
“龙之魔女”和邪龙不是一般的合拍。
龙炎和业火相互叠加。
黑贞德本人还能更进一步提高邪龙的能力,发挥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水准。
这样一来,珀尔修斯的败北已成定局。
好在神代大魔术“叹息之墙”属于防御魔术,幻想大剑本身也是自带坚韧特性,珀尔修斯还能在世界末日之中坚持一段时间,趁着这个时间——
“阿玛迪斯,玛丽,你们撤吧,这里有我一个就够了。以珀尔修斯之名起誓,我一定会坚持到所有人避难完成。”
然而,玛丽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收起了所有的玻璃使魔。
“我相信珀尔修斯先生能做到。但是,你已经三次解放宝具,在继续下去,恐怕——你不能倒在这里,齐格飞先生的宝具也不能在这里失去。所以——要走的应该是你。”
“我也想走,可是我走了,谁来阻挡这两个家伙?离成功只差最后两步,绝对不能让他们夺走好不容易得到的希望。”
“请交给我吧。闪耀,闪烁,如同梦幻一般——第二宝具展开·crystal dress(吾爱辉煌永恒长驻)!”
玛丽的微笑着张开双臂。紧接着,一座闪耀的城堡拔地而起。
在黄昏之光和星辰之力共同构筑的“叹息之墙”的背后,在玛丽与珀尔修斯的身前。
不再是易碎的玻璃,而是梦幻一般的水晶,水晶宫殿。
这即是第二宝具的全貌,防御型结界宝具!覆盖范围整座外城,比“叹息之墙”范围更广,也更加严密。
毫无疑问,这确实是可以阻挡“龙之魔女”和邪龙法夫纳的屏障,只是——
“你——!!!”
看到这一幕的,珀尔修斯为之动容。
“没有御主的情况下,动用这种规模的宝具,你知道后果吗?”
“知道啊,将所有的灵基化为燃料,最后彻底消失。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打算的,用最没用的我,换取你们,换取民众的生存,换取未来的希望,这就是从者玛丽·安托内瓦特的生存方式!”
这句宣言不仅珀尔修斯听到了,对面的黑贞德也听到了,她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嘲笑与憎恶。
“愚蠢,愚蠢得不能再愚蠢的回答!保护同伴?保护民众?真亏你能醉心于那种无聊的使命!你可是被民众所杀的!!!被她们推上断头台!在他们的嘲笑声中被砍下脑袋!”
“嗯,你说的没错。我确实遭到了处刑,被嘲笑,被轻蔑。但是,这成不了报复的理由。因为被民众期望,我才成了王妃,如果没有民众,王妃也不会被称为王妃。所以,那是理所当然的结局。”
事到如今,这样的话语已经不会再让玛丽动摇,她的眼神清澈干净,不带有任何虚伪。
“如果他们不希望的话,那么不被期望的我就应当退场,这就是忠国者的命运(fate)。我相信,我的处刑将会连接下一个时代的笑容,这就是永远的vive  france(法兰西万岁)!星之辉煌本应如此。”
伴随着她的话语,水晶宫殿的正门上方一片旗帜随风招展,那是法兰西王室的旗帜。
那是法兰西王权的展现,亦是玛丽·安托内瓦尔信念的具现。
“你的大脑还正常吗?需要时视为神圣,不需要时把你当成垃圾,这样愚蠢卑劣的存在有什么值得守护的价值!你就真的一点恨意都没有吗?”
伴随着贞德的质问声中,铁之森林与红莲业火再次拔高,在濒临破碎的“叹息之墙”上撕开一个巨大的缺口。
然而,穿过缺口的铁与火却被水晶宫殿挡了下来,一如玛丽坚定的意志。
“说一点都没有是骗人的,因为我的两个孩子,他们是无罪的,不应当沦落到如此结局,因此我不是不能理解你的憎恨,你的怒火!但正因如此,我才会憧憬贞德,她是真的没有任何怨恨。‘龙之魔女’,你·到·底·是·谁?贞德她,绝不会说这样的话!”
“闭嘴,你给我闭嘴啊 grondnt du haine(咆哮吧,我的愤怒)!”
最后的问题让黑贞德变得狂躁起来,甚至在第一次宝具还没结束的时候,再度解放了宝具的真名。
这一次,“叹息之墙”彻底破碎,水晶宫殿彻底被钢铁与红莲包围。
受此影响,玛丽的身体也开始呈现出不稳定的状态,水晶之城本就是她的化身。
宫殿在,人就在,宫殿破碎,人生终结。
决心一死的末代王妃转过头,留下最后的叮嘱。
“再见了,珀尔修斯先生,再见了,阿玛迪斯,没能再听到你弹钢琴真的很遗憾。也替我向其他人道别,最后,请告诉贞德,能见到她真是太好了。能帮助拯救了法兰西的圣女,不,是能帮到朋友的话,我就能满怀喜悦地散落了。”
而后,玛丽回过身,闭上眼睛,不去看任何东西,只是静静地等待,等待自己的死亡。
“喂——”
珀尔修斯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莫扎特一把拉住,向后拖拽。
“走吧,玛利亚她是认真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浪费她的牺牲,玷(她)污的信念。”
珀尔修斯反手一拉,将莫扎特拉了回来,反问。
“那你呢?你就这么放弃她了?就这么放弃你一生最爱的女人?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什么都不做?你忘了你之前和我们说过的话吗?你忘了你生前最大的遗憾吗?”
“我当然没忘,可是我又能做些什么?”
莫扎特的嘴唇早已被咬得满是鲜血。挚爱之人做出如此选择,他的内心比任何人都煎熬。
“我只知道你上次和我们吹嘘说你是最强的音乐家,你的音乐没有不可能。”
珀尔修斯的声音低沉,莫扎特却抬起了头,眼中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东西在迸发,蔓延。
ps:咆哮吧,我的愤怒!又名哎呀,老娘好气啊!
ps2:铺垫了这么多,该莫扎特开大了,你准备好了吗?路易十六啊。还有各位书友,准备好被狗粮塞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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