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用这种猜疑冰冷的语气问她时,她突然觉得她做的这一切都好没有意义…
她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他问:
“那请问尊上,你跟沐云仙子呢?你们两之间是什么关系呢??”
他这般怀疑她,那她是不是也应当问问他沐云仙子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是不是也应该跟她交代一下呢?
上予见她并没有回答他刚才所问的问题,反而神情受伤又冰冷的问出这句话,用的还是尊称,他心里顿时不舒服。
开口道:
“我与沐云毫无关系,她只是我的属下。”
“属下?既然是属下为何会相处的那般亲密?整整一个月同出同进,任何地方都有你和她成双入对观花赏月的背影,百姓都你跟她之间有婚约,不日便会回万象界完婚…这又怎么?”
凰狸出这些,每一句都是这些日子她苦苦压制,苦苦自我安慰想问出的话。
可惜因为见不到他,这些话被她自我消化,开始打心里不相信,同时自我服后,被她深深地埋在了心里。
可是,埋在心里不代表她不在意,她不会痛。
上予看着她一双眸子通红的看着他。
眼里的神情让他一颤,那是受伤后的控诉,那是压抑很久的苦爆发出来后的浓浓质问。
明她很在意这件事。
那些传言他当然知道,甚至有一部分还是他暗中煽动的。
带着沐云同出同进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引出百魁赤野,因为一开始他以为掳走凰狸的人是为了有所图,是想要拿她当人质来威胁他。
所以他才将沐云仙子放在身边,假意做些对她颇在意的举动,为的就是想让掳走凰狸的人能换个目标,或者是主动露面。
毕竟,那人将凰狸掳走后藏的太好了,连魂息都不能用术法探,他只能换着法子引蛇出洞。
同时他不停的用搜魂兽在兴辰大陆各处搜索,因为搜魂兽是生对魂息有感知,即使人死了几十上百年,搜魂兽都能将人生前残留的一丁点气息闻到。
而搜魂兽一直被养在沐云那里,他就索性将沐云也调遣来了。
他开口:
“那些传言做不得真,只是本尊为了引出背后掳走你之人而刻意为之!”
“刻意为之?好,既然传言做不得真,那十日前卞城那扁舟上呢?你与那女子相处甚好,感情颇浓,怎么看都不像是刻意之举吧?”
“十日前你都看到了?”
上予略带惊讶。
凰狸听着他惊讶的语气,深吸了一口气,一双眼睛逼视着他:
“是,我都看到了,那日我就在卞城主街上,你知道当时我看到扁舟驶来的那一刻是什么感受吗?你知道当我看到扁舟上你与那沐云仙子相处甚好的那一幕又是什么感受吗?你知道我在地上跑着追你,像个疯子一样在下面追着,却又眼睁睁看着你走远,你知道当时我又是何感受吗?你不要告诉我那日你与那沐云仙子也是刻意之举??”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蕴含着痛意,同时诉着当日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