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三通前世经历过信息爆炸,看透了一些人的本质。
殖人,是有传承的。
80年代。
“作家”、“文学家”、“经济学家”、“记者”等。
通过为一些人和势力说话,可以获得地位。
很高的地位。
私分一些产业,为其合理化提供理论学说,内外有人捧。
90年代。
开始失势,不太行。
只能成为“专家”,地位降低。
一个萝卜一个坑,不可能再如80年代那样。
00年代。
公知、意见羚臭。
“专家”都没有了,没有位置给他们。
10年代。
只能在网络平台发发牢骚,挑起对立。
20年。
圈子自我封闭,吃外面的屎,拉更臭的屎,再喂给外面,外面拉更臭的屎,再吃。
如此循环。
网络平台,只有数字生命支持。
大部分都知道它们是什么嘴脸。
推一个,翻车一个。
某罗。
只要这位律师站队的话题,没有不翻车的。
崇拜的学术偶像上了萝莉岛。
好心修桥的,是车匪路霸,坐地收钱。
种树圣人、油罐车,统统反转。
更能体现他的立场的是病毒双标。
起源米国:不能造谣。
起源老中:可以合理怀疑。
点赞所有芳芳微博,翻车后,为了清除痕迹,退了微博。
如果说以上只是观点。
他的行为则证明,是知行合一。
他帮一个黑的,脱黑了。
不是观点有分歧,是敌我问题。
这些人早期还能有点地位。
后期完全变成了内外一些势力的狗,连个自主意识都没有。
最扯淡的是,听了8090年代这些发家老东西经验的子女、徒子徒孙。
往往不得好死。
这些人传授的经验,不假,确实是真的。
他们自己通过为利益集团说话,表演行为艺术,获得了地位。
只是时代变了。
实际上,已经没有位置了。
像饿死在本子的那位。
放在80年能成为某个传播领域的权威。
90年代,也能在传播、媒体领域做个专家、教授
但放在00年代之后,最多在一些边缘媒体当编辑。
家里有做主编的老爹,还能安排进去,去米国做记者。
没有亲缘关系的,只有自生自灭,孤魂野鬼。
一旦离开老中,立刻无法生存。
沈三通太清楚这群人的,一撅屁股,他就知道要拉什么屎。
当下这个时间点,还有一些力量,但不大。
完全是粪坑,沾上会弄脏自己。
别理就行,让他们在阴暗的角落里烂掉。
电话会议。
沈三通和宁昊那边开电话会议,商量下一周的宣传。
他在范兵兵老家青岛宣传。
宁昊在武汉。
武汉一处酒店。
宁昊眼神顶着黑眼圈,很是憔悴。
没睡好。
之前沈三通面对舆论围攻,他不是正中心,虽然能感觉到其中的凶险和压力,但没有切身体会。
轮到他自己身上,才知道压力有多恐怖。
舆论上大量批评他抄袭。
他手头就有一篇文章,给出了各种电影元素论据。
指责他纯粹照抄Snatch(电影偷拐抢骗)。
主要角色都是 struggling underdogs(苦苦挣扎的失败者)。
重要道具,价值连城的石头(钻石换成翡翠)。
使用方言(吉普赛语换成四川话)。
Snatch里面扔了一罐牛奶,把车砸了,换成一听可乐。
连场景切换都学Snatch,从重庆切换到香港。
都是护照上盖章,飞机切换,出租车灯亮的一组镜头。
手提箱。
还有提手提箱的人,照抄franky the four fingers(偷拐抢骗中的角色)
Snatch里面一堆underdog(失败者)中只有turkish(偷拐骗抢角色)衣冠楚楚风度翩翩,
在《石头》里也一样,那个保卫科长举手投足都模仿turkish。
连腰上的皮带的风格都是一样的。
结局翡翠归了包世宏,和偷拐抢骗一样,钻石归了turkish。
以往的大而化之的抄袭攻击,他还能无视。
但这种有理有据的指责,让他非常难受。
他确实有所借鉴,很在乎这种批评。
如果说,只是这类声音他还能勉强抵抗。
那么,来自于专家、学术权威,甚至干脆是他曾经学校老师的声音,压的他传不过气来。
他知道不应该去看这些负面评论,但又忍不住。
想从报纸上找自己的报道。
一些报纸的报道,让他的心理防线摇摇欲坠。
今天,华商报登了一篇报道。
北电学者黄实线接受记者电话采访时,表达了对石头的看法。
首先认为目前中国的确需要《疯狂的石头》这样的卖座电影。
“但电影好笑并不就是喜剧,真正的喜剧应该像卓别林演的那样。”
“看过以后会有思考,是有苦涩的微笑。”
“可‘石头’没有,电影只是让三个小偷不停出丑,属于恶搞。”
“但看完以后能有什么思索呢?没有!”
“我敢肯定这样的商业片只是过眼云烟,疯狂一把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将《疯狂的石头》称为一部闹剧。
表示:“宁昊就是童工,过早地被市场剥削了!”
同时表示,中国电影没有艺术片一定要死亡的。
虽然目前该片实时票房已经突破两亿,但黄教授认为没有什么值得庆幸的。
“他应该多拍一些文艺片,确立自己的艺术风格对年轻导演更加重要。”
“像商业、市场的开拓,可以找张一谋去啊。”
黄实线是影坛学术权威,北电教授。
曾经培养出贾章科、王晓帅等六代导演的著名电影教授。
还有心惊报的报道,宁昊也无法无视。
心惊报一样采访了许多影界、媒体权威教授。
一众专家严斥新近闹剧《疯狂的石头》。
专家们对影片中的一些人物、情节设置、画面表现等方面提出了一些意见。
传媒大学教授胡可表示:“影片中将千手观音拿来调侃的细节并不妥当。因为那毕竟是表现残疾人的优秀节目。”
“此外,片中的女性形象都处于弱势,并没有为影片带来太大的亮点。”
部分专家,不约而同地提出片中的某些情节表现得过于“媚俗”。
会使人产生生理上的不良反应。
心惊报也采访了黄实线。
黄实线说:“宁昊拍摄这部影片,从最开始沈三通选择他拍续集,然后找他弄剧本。”
“再到沈三通在拍摄过程中的要求,很像一种限定框架的命题作文。”
他感到非常惋惜:“我问宁昊为啥不先拍自己喜欢的剧本,不按照自己想法来?”
“他说是沈三通喜欢这个,很明显,他没有创作自由。”
“他自己也承认在拍摄时感到非常痛苦,因为常常有人强行扭曲他的创作意图。”
黄教授说:“像髪国新浪潮那些伟大的导演,一开始都是先自己探索拍摄试验电影。”
“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然后才拍摄商业片。”
“而现在宁昊导演那么年轻,就开始拍商业片。”
“自己的艺术才华还没真正地释放出来,就被资本控制拍摄一些类似港台、好莱坞的电影。”
“那他以后还能给人留下什么?”
“资本直接扼杀了一个才华洋溢的导演,宁昊就如同一个‘童工’,过早地进入市场被剥削了!”
和沈三通那边的电话接通。
宁昊解释道:“沈导,黄实线的说法完全是谎话。”
“我确实和人说过拍摄压力很大,但那是因为这是一个重要的项目。”
“没有抱怨你,以及你给我的机会。”
“我们是不是回应一下?”
宁昊自诩是条汉子,此刻,有些崩溃。
全方位遭到否定。
从职业道德、职业追求,个人道德、品性,无差别攻击。
抄袭,是否定他的职业道德。
把他说成“童工”,从艺术片角度,瓦解他拍石头的合理性,否定他的职业追求。
污蔑他对沈三通有意见,是否定他个人道德个人品性,不知感恩。
给出这些否定的还是北电老师和学术权威,还有许多专家,他尊重的人。
沈三通阻止:“回答你就上当了。”
“让这些老油渣扭曲去吧,我们一个也不回应。”
“不受他们影响,大步向前,走自己的路,就是最好的回应。”
石头的舆论,大多采用现实情况。
只是契合背景,进行了一些加工。
当时观众赞誉,也有媒体赞誉。
但同样有一些媒体大肆否定,黄实线是黄式宪,贾樟柯和王晓帅的老师。
黄实线还是在北电石头研讨会上,当宁昊的面,进行的批评,石头是部闹剧。
在时空,因为主角存在,遭受的攻击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