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言人正是夏沫要找的白尹湘。
“胡闹!”白啸天当即呵斥,“平日里练功你偷懒,弱的和村头的大鹅一样,你去做什么?添乱吗?”
白尹湘当众被爹爹痛骂,抿起下嘴唇很委屈,她有好好的练功,只是不如爹爹天赋好进度快,而且爹爹你不是最爱吃女儿做得笋干吗?女儿时间都去挖竹笋了。
“好了,让孩子把话说完,尹湘是我们看着长大,她有自己的想法能拿定主意。”二长老劝说道。
白敬轩看向白尹湘,很是慈祥,都说隔代亲,比起她爹臭脾气,族长老爷子更喜欢白尹湘这个软妹子。
“伱有什么想法和族长爷爷讲讲。”
“首先,我也要为救沐阳哥出一份力,其次我做了梦,梦到了秦始皇!他指名道姓需要我的血。”白尹湘用手指了指自己。
众人一愣。
秦始皇这么喜欢入梦的吗?
大长老白啸天脸色难看,他娘的秦始皇,是瞧不起洒家吗?居然敢对我女儿心怀不轨!
凡是伤害白尹湘的,白啸天管他甚么劳子的皇帝,要是心怀畏惧这么多年的学他不是白上了?
是的,看似莽夫的白啸天人家是有文凭在身,当年十里八乡的俊后生,高材大学生,不然也很难娶到白尹湘她妈妈这朵金花。
“秦始皇他老人家怎么说?”夏沫出声询问,她心里暗戳戳的艾特某个人。
“秦始皇也找我借钱了!”白尹湘兴奋的说了一句,见大伙脸色都不太好看,低咳几声认真道,“他说我爹爹练功大成,反而将不死毒完全的排出去了,他复活需要我这种药与毒融洽平衡的血。”
“还能这样。”夏沫惊奇,看来白王真得很想要秦始皇复活。
“不行,我不同意!”白啸天不满,他认为这是秦始皇的阴谋,就是怕自己和夏沫联手把他揍回棺材里,想要用此阴谋减弱我方力量。
“其实…大长老可以和我们一块过去,我虽然说要杀死始皇帝,但并不介意群殴。”夏沫猜出女儿控的顾忌,于是开口说出一个灯下黑的答案。
“妙啊!”白啸天一拍大腿,认为此计甚妙,他们乃正义之师,群殴怎么了?
修行几十载,不正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亲手终结使命。
白敬轩也不知说什么好,他老人家有些仪式感,夏沫打败了他,他便认可夏沫的计划,将使命托付给她。
“怎么说?”
夏沫问白敬轩。
“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保护小尹湘不成问题吧,到时候分出一个人保护她,剩下两个对付始皇帝。”青衣指了指夏沫、白敬轩与白啸天三人。
“那你呢?”夏沫问。
“我?要是你们都死光了,我就考虑亲自出马。”青衣沉吟。
在展览馆时青衣回旅馆拿独家专武要找始皇帝拼命,没想到夏沫一通电话打乱了送外卖的行程安排。
眼看夏沫这么猛,她干嘛要自己费力呢。
夏沫习惯了我独自来C的队伍,这次还有实力不凡的队友,白敬轩暂且不说,白啸天估计都有狂化风间琉璃的水平,只强不弱。
一来是不含科技与狠活的真正白王后裔,二来是武力著称的大长老,实力不可能弱。
因此,夏沫见青衣是萝莉便原谅她偷懒了。
白尹湘缩着头,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无视了,又好像能去地宫打秦始皇了。
一番商讨,最终打始皇帝的队伍定为夏沫、白啸天、白尹湘、白沐阳与青衣五人。
青衣不情不愿的代替了族长的位置,后者要看守圣地不能轻易离开百家村。
也成。
出发之前先帮白沐阳把降头这个debuff去掉,夏沫一只手摁住他的脑袋,嘴里念叨有词,看着其他人纷纷歪头。
“去!”
夏沫娇喝,心里喊道,白王姐姐帮帮我。
几秒过后,白沐阳茫然的睁开双眼,他发现大伙都在,正要打招呼却发生自己被绑起来了。
“嗯?你们绑我做什么?”白沐阳诧异。
“你还记得自己被祖先附身的事情吗?”夏沫问。
“祖先附身?”白沐阳微微皱眉,这两天一些丢失的记忆渐渐地回想起来。
白沐阳的天赋确实不错,祖先的活灵被消灭后他的记忆被他记下来了一些,包括那个纷争战乱到大国一统的久远时代。
“我想来了一些事…他要复活秦始皇!我们必须阻止他!”白沐阳惊道。
“安心吧,我们这就带你去干掉秦始皇。”夏沫安慰道。
白沐阳有点听不懂了,感觉夏沫这话有点跳,他是不是漏掉了几集?
夏沫将她的妙计告诉了白沐阳。
“好!”白沐阳当即答应,当初他连纯血龙王都敢上,还怕一个混血君主吗?
白沐阳入队。
收整一番,夏沫几人出发去了地宫。
白家出面交谈,允许夏沫这几个外人进入秦始皇陵内部。
考古学者听说了上面来人,以为要给他们带路,但夏沫婉拒了。
对不起,白王姐姐将地宫一部分设计图送到我脑子里了。
地宫危机重重,机关随处可见,考古学者**凡胎一个不慎就要交代。
……
秦始皇陵历经两千多年,已经适应了地下的环境,一旦重见天日,文物接触到空气、光线、水分等条件的改变,就会迅速氧化、变形、褪色。
比方说兵马俑,刚出土时是彩色的,由于保护技术不够成熟,色彩很快就消失了。
夏沫也不想损失这些珍贵的历史文物,于是绕道走,目前已经开发的皇陵中有一暗道,那里是通往真正地宫的路口。
在一处陪葬坑的一角,有一道虎赤獠牙形状的石雕,石雕很简陋,乍一看和石头融为一体没啥狰狞,考古学者没有发现这其中的秘密。
夏沫将她的血抹在牙齿上,面前的墙壁竟然幻影般消失了,可这不是幻影,先前是有实体。
只能说古代炼金术的神奇。
夏沫一行人彼此对视一眼,向深处探索。
而在地宫的最深处,那位沉寂的帝王默默的等待,等待讨伐他的队伍,纵使是过了两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