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我字面意义上的梦女？”夏沫问。
“梦女，什么是梦女？字面意义，是不是还有另一重含义？”女人好奇的问。
“梦女的意思就是在我梦里扎窝的女人。”夏沫一本正经的解释。
女人听了并不恼怒，她淡淡的说。
“鸠占鹊巢这种事，我向来不屑于去做。”
“你确定？”夏沫感到可笑。
“如果蛇歧八家记载的历史没有出错，你用自己的骨头寄生了伊邪那岐和第一代须佐之男，变成不完整的白王八岐大蛇复活，可两次都被消灭了。”
“说起来，我肩胛骨位置上的纹身，是不是伱搞上的。”夏沫不高兴的嘟囔嘴，“可恶，我不干净了。”
女人闻言，她细细地打量夏沫白净的样貌，笑眯眯的说。
“亲爱的，为什么我觉得会很美呢。能不能脱掉身上的衣服转过身让我看一眼？”
“我们是纯血龙类，对人类的**不会起**的哦。”
“你这话和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夏沫一半吐槽一半嗔怒。
她双手抱胸，警惕的看着女人。
没想到啊，堂堂白王，竟然是个姛。
女人笑了笑，她三言两语揭开这个话题。
“放心吧亲爱的。你背上的东西并不是脏东西，相反，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你是不是拥有了名为八岐的能力？不否认的是，我确实在你身上留下一点属于我的痕迹，但不是夺舍一类的，相当于…吻痕？”
夏沫瞳孔地震。
她、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很纯洁的。
“哈哈哈，你的反应真有意思，开个玩笑啦。”女人笑着捂着肚子，眼泪都出来了，她擦了擦眼角，说出她的理由。
“连耶梦加得都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为什么我不呢？不然我会…嫉妒的啊。”女人轻声说。
白王骨子里是高傲的，纯血龙类没有卑贱的，在白王看来，耶梦加得只能算是晚辈，她竟然在自己尊敬的史尔特尔身上“作威作福”，这不是变相将自己给比下去了吗？
白王能忍吗？
不能够啊！
“我送你的礼物不是帮到你了吗？”女人轻快着问。
“你该不会以为你的帮助，是变相救了我一命吧？”夏沫不屑的说，“我本来是打算单刷源氏重工这个副本的。”
“那你是月读命，也就是上杉绘梨衣的对手吗？”女人诧异。
“呵呵…五五开。”夏沫沉吟的说。
女人笑而不语，看着夏沫的目光充满宠溺。
“所以说，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夏沫摊手，她实在是不喜欢和谜语人聊天。
“你看你手里拿着什么？”
夏沫低头看去，不知何时手里握住了那个巫女服小人布偶，见过绘梨衣以后，夏沫更觉得小人布偶就是照着绘梨衣做的。
“我的目的是促进你和绘梨衣的关系。”女人说，“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白王，爱磕cp？
夏沫皱了皱眉，她想了想问道。
“上衫绘梨衣很特殊？”
“聪明。绘梨衣确实特殊，我不是说过吗，很多人争抢她，在橘政宗谋划了二十年的计划里，绘梨衣至关重要。”
“你把这个麻烦抛给了我？”
“怎么能说是麻烦呢，绘梨衣知道了会伤心的，你不觉得绘梨衣长得很可爱吗，也很听话，是个非常合适你的人偶。”女人温和的笑，却让夏沫感到毛骨悚然。
这个女人，活了不知多少年，比老耶的年龄都大，不能以常人的价值观套在她身上。
“上杉绘梨衣的事放在一边，你是不是清楚橘政宗的计划？亲爱的预言家，你能不能向我剧透，我一点也不介意。”
“哦？那你想知道什么？”女人饶有兴致的问。
夏沫将藏在心里的疑惑说出来。
“橘政宗和猛鬼众的王将是不是有极深的联系？他们的目的是不是复活神，也就是你？”
“嗯嗯。”
“你嗯嗯是什么鬼？”
“我又没说解答你的疑惑。”女人wink了一下。
夏沫一阵恶寒，嗔声道。
“老妪何故作处子之态。”
“……”
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女人率先开口。
“橘政宗那个混血种的目的，我能向你透露的是他的确希望复活神，不，准确来说是代替我。”
“代替你？”夏沫一怔，吃了一惊，“他想要成为神！混血种也能成长到龙王的水平？”
“在一个古老的时代，龙族尚未像今日般消失匿迹，那时候就有混血种的诞生，他们的实力按照我的血裔的说法，都是皇。”
“这些皇里，一些人跨越了封神之路成长为虽整体实力弱于龙王却有机会刺王杀驾的地步。”
“嗯？这种涉及到混血种的光辉历史，我在卡塞尔学院混血种历史课上也没听教授吹过。”夏沫不解。
“所以才说是古老的时代，如今的混血种基本上分为两支，黑王血裔与我的血裔，我的血裔诞生由来就不用解释了，源稚女那个孩子讲得大差不差，而黑王血裔的诞生，你也知道，肮脏下作的手段。”女人说。
“可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其他龙王赐予自己骨血令人类成为混血种的例子。”
“大耶老师赐予过吗？”夏沫关心的问。
“没有。”女人既答。
“请注意，我说的是曾经，如今已经没有了。”女人的话语中隐隐带有嘲讽与怀念，看来那些龙王里有女人的敌人和朋友。
不对啊。夏沫发现了盲点。
八大君主是在白王明面上寄掉之后被黑王创造出来的，夏弥也说过她从来没有和白王见过面，对于白王的认知其实也是道听途说。
难不成几千年里，白王以精神体的状态和大地与山之王以外的龙王接触过？
女人仿佛知晓夏沫所想，她微笑着说。
“在蛇歧八家记载的历史里，是伊邪那岐和第一代须佐之男经受不住圣骸的诱惑，和圣骸融为一体。亲爱的，你有没有想过？圣骸只是草履虫这种生物，真正的我早就离开了。”
“确实考虑过…现在的你是精神体？”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女人突然闪现至夏沫的面前，抬起夏沫的下巴，两人的脸距离很近，女人笑吟吟的说，“亲爱的，梦女这个称呼，应该送给你。”
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