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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诱宠!诱她入怀,对她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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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礼礼被灌了不少酒,意识早就不清楚。

怎么被送回房间的都不知道。

房间里面很黑,看不清纪景行的脸,只能感觉到他喷在自己脸上灼热的气息。

酒气扑鼻。

还有一丝清冽的香味,跟她熟悉的味道有些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多了酒,她感觉他跟往常温柔的模样也有些不一样,

横冲直撞,毫无怜惜,全凭本能。

身上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动作也没有停歇。

赵礼礼紧咬着唇,压抑着要出口的痛吟,突然就有了一些委屈。

结婚之前,他说会好好待她的,这不过才新婚第一夜,就这样粗鲁。

一丝前奏都没有,他就直接这样劈开了她,甚至连一个亲吻都没有。

身体越来越痛,他却只顾他自己,赵礼礼也有些恼了,伸手去推他。

触手却是结实的胸膛。

他伸手,紧紧钳住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让她无法动弹。

她有些难受地动了动,却得到他更猛烈的进攻。

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叫出声来,心里有些怨怼,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隔着单薄的衬衫,都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咬得动。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就更疯狂起来。

-

不知道被折腾到什么时候,只是醒过来的时候,赵礼礼感觉自己全身都疼得厉害。

骨头都被碾碎似的疼。

房间里面都是吵闹的声音,她眼皮子困顿得只能勉强睁开。

外面天还没亮,房间里很多人,有惊疑,有诧异,有幸灾乐祸。

看着人群中一脸痛心盯着自己的纪景行,赵礼礼表情一顿,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慌乱,仓皇侧眸看向自己的身侧。

床边,纪宴初已经穿戴整齐,正背对着她,看不出什么表情。

纪老爷子一巴掌重重地甩在他的脸上,面色铁青。

“你这个混账东西!看你做的好事!简直畜生都不如!给我滚出来!”

赵礼礼脑袋里一片空白,面如死灰,胸腔处一阵剧烈的翻腾,情急之下,竟生生晕了过去。

纪宴初本来已经走到门外,听到动静,脚步微顿,冷峻的眉头紧蹙,回头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

躺在床上的赵礼礼,面色苍白如雪,看不见一丝血色,平日里总是拧着眉头,就算是昏迷着也不见舒展。

她的皮肤很白,像是上好的白玉一般,但是此刻却因为这苍白显得格外脆弱,轻轻一碰就能破碎。

几缕发丝胡乱地覆在瓷白的脸上,又添了几分凌乱美。

纪宴初微握着的拳头又紧了紧。

纪老爷子一脚踹在他的腿上:“还不滚!”

此刻,纪景行身边也响起一道娇媚的女声:“晕就对了,省得丢人现眼!”

纪老爷子正吩咐人去叫医生,听到罗秋颜的话,瞥了她一眼,面色不虞:“罗小姐,我们现在要处理家事,不太方便招待你!”

这是下逐客令了,罗秋颜倒也没有不识趣,连忙告辞。

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礼礼,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罗小姐,这件事涉及我们纪家的私隐,还请不要出去乱说。”

纪老爷子的声音隐含一丝警告。

罗秋颜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不会乱说的。

等她离开,纪老爷子回头看向旁边的吴阿姨,沉声说道:“照顾好礼礼。”

等赵礼礼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没了人。

“小姐,醒了?”

本以为那是一场噩梦,但见到吴阿姨脸上毫不掩饰的怜惜,立马就知道那不是梦。

抬手揉了揉自己胀疼的脑袋,轻声问道:“他们人呢?”

“在楼下。”

顿了一下,吴阿姨这才继续说道,“老爷子让你先休息,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赵礼礼看了一眼已经换了新的床单,眼眸微凝。

估计现在报警,什么证据都被清理干净了。

她没说话,披上外衣往外面走去。

感觉自己的身体裂开一般的疼,她只能咬牙尽力保持着正常走路的模样。

由此可见昨天夜里纪宴初有多狠,全然不顾她是初次。

旁边经过不少女佣,见到她,神情各异,有同情,有鄙夷。

还没下楼梯,就听到下面传来皮鞭子甩在皮肉上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

楼下,纪宴初光着上半身,浑身肌肉线条紧绷着。

此刻他正跪在地上,一张俊脸满是漠然。

鞭子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鞭痕,他却像是没感觉,就好像抽的不是他一样,只一双拳头紧紧捏着,手臂上青筋凸起。

纪景行站在一边,一脸愤懑地盯着他。

“你说你半夜跑景行的房间做什么?放眼整个京市,没有谁家能做出这样的荒唐事!你让我这张老脸以后往哪儿放?”

纪老爷子越说越气,手下的动作也越狠。

“看来给你放权还太早了,整个人都飘了是不是?外面大把的女人,为什么非要是礼礼?她是你弟……”

话没说完,就气得说不下去。

“以后公司的事情交给景行,你暂时不要插手!”

纪老爷子停下手中的动作,把鞭子扔到一边。

纪宴初没动。

纪老爷子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身上,“赶紧滚!”

话还没说完,一口气上不来,身体直挺挺地朝后面倒去!

好在后面的管家眼疾手快,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他。

纪宴初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捡起自己的衣服,就往楼上走。

经过赵礼礼的时候,他脚步微顿,面上闪过了一丝嘲讽,讥笑:“真是一场好戏!赵小姐牺牲自己,成全心上人的举动,真是叫人感动。”

赵礼礼皱眉,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受害人明明自己,他一个施暴者,凭什么说这些?

压住心底对他的惧意,开口就斥责:“你有什么资格说……”

但纪宴初拔腿就走,显然不耐烦听她说话。

赵礼礼也顾不得他,见众人扶着不省人事的纪老爷子,也赶紧跟下去。

纪老爷子见到她,朝她伸出手,喘着粗气:“礼礼,是我们纪家对不起你,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只求你别报警!”

最关键的是,这样的丑闻,肯定会对公司造成巨大影响。

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赵礼礼看着他,神情犹豫。

她从小在纪家长大,老爷子对她有恩,现在看他这样哀求,再多苛责的话也说不出口。

老爷子紧紧抓着她的手,“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话还没说完,人就因为过度激动而晕死过去。

家庭医生匆匆赶来,老爷子被送回房里。

赵礼礼一转头,就看到冷眼看着自己的纪景行。

一直忍着没掉的眼泪,这会儿终于是掉了下来。

“景行……”

刚叫了一声名字,却哽咽地说不下去。

伸手去拉他的手,却被他下意识避开。

赵礼礼看着自己抓空的手,一愣。

纪景行满脸苦涩,隐含一丝讽刺:“以后你就是我嫂子了,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我有道德底线,做不到像他那样!”

赵礼礼心里一慌,哭着摇头:“我不要!”

“你们都已经……”

纪景行说不下去,“你知道的,我有洁癖,我真的接受不了!”

赵礼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个精致的白瓷,随时都会破碎。

“昨天晚上你有大把的时间叫人,但你为什么不出声?就任由他糟蹋你?你别告诉我你喝醉了分不清楚我和他!”

纪景行怒吼着,表情动作夸张,完全没了以往的温柔。

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赵礼礼定定地看着他,问出了压在心底的疑惑。

“昨天晚上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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