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偷盗放火的好天气。
刘袖和宝儿正在房间里,做着羞羞的事……
“宝儿,你还没好吗?我又累又饿,已经坚持不住了!”
“再等等……马上,就快了……”
两人双手掌心紧贴,面对面坐在床上,只见宝儿香汗淋漓,双目紧闭,表情有些辛苦。
而刘袖也很辛苦,他再次印证了,杨过确实苦逼,陪着姑姑练功,累得跟王八犊子似的,哪像尹志平捡个大漏,事后提上裤子走人。
不错,现在刘袖就扮演着过儿的角色,在陪宝儿练《玉女心经》。
而宝儿正是突破的关键时刻,已经折腾了几个小时,因为她之前的功法已经修到内练四重,然后才换成《玉女心经》,此时又是冲击内练五重,自然比以前困难百倍。
刘袖感觉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欲练此功,必先脱衣服,那都是电视上乱演的,其实根本不是。
不过男陪练倒是真的,内息之间的阴阳调合,互进互补,但也只是内力而已,并没有灵与肉的碰撞,总这这功法一点也不香艳,就是个坑!
虽然刘袖陪宝儿练功,自己也大有精进,但作为一个主角,还要去练功,这本身就很耻辱好吗?
正郁闷着,宝儿突然一声长吟,娇小的腰身挺得僵直,来了!
刘袖前列腺一紧,心里狂跳几下,然后集中心神,运转内力帮宝儿完成最后一的……突破。
坑啊!
“呼呼……哈,哈……”
宝儿呵气如兰,娇喘不止:“累死我了,终于内练五重了……公子辛苦了,宝儿这就给你下面吃。”
“我不要吃面,我要吃烤大腰子,烤羊腿,羊枪羊炮!”刘袖任性的道。
“好的公子,宝儿这就去偷羊,嘻嘻嘻。”
乖宝儿说着,便出门去了,只要是公子想吃,偷只羊算什么。
他们最近一直住四合院住,这大半夜的饭店都打烊了,也只能靠偷了。
可宝儿刚出门,便碰到六七个黑衣人,从天而降,对方声音极轻,显然是飞檐走壁的高手,只是运气不怎么样,正好撞见宝儿。
双方愣了两秒,其中一个黑衣人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道:“不许叫,否则杀了你!”
因为宝儿离他们有十几米的距离,虽然一个丫环,随手就能解决了,但喊声总归要快过他们的刀,势必要惊动目标。
宝儿闻言点了点头,黑衣人一看,也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这丫环识相。
“赶快走!我们要的是刘袖,不杀无辜。”那黑衣又低声警告道。
“哦。”宝儿应了一声,便在黑衣人的警惕下,走出四合院,去贵宾楼偷羊了,竟然没管她家公子。
宝儿还在想,上次公子半夜要吃鸡,就是去贵宾楼偷的,这次要不要换一家?
等到宝儿走后,几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便有人讥屑道:“那刘袖必是刻薄寡恩之人,下人也见死不救,真是自作自受啊,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嗯,闲话少说,最近北鸣城守备森严,赶快抓人出城。”
“好。”
说罢,这些黑衣人便悄悄靠近主室,可就在这时,突然又是十几道身影,从墙外,从房顶,相继落入院内,瞬间将他们包围!
几个黑衣人心里一沉,等看清来者的穿着服饰,他们的心,就更沉了……
聂三娘躺在床上,正在看一本《白家神刀》的秘籍,这是刘袖送的,当然她也付出不小的代价。
忽然听到外面的响动,聂三娘不禁摇头:“这已经是第四拨了,还真是执着,连先天高手都没有,也想抓住那只小狐狸?人家现在可是北鸣侯府的大红人!”
“真是一群蠢货……”
聂三娘只听了一下,便不再理会,这本《白家神刀》实在太妙了,她已经看了几个通宵,也不知刘袖从哪偷来的,若能练成,绝对是天下最快的刀!
她聂三娘,也会成为江湖第一刀客!
外面响起打斗声,但并不大,而且只十几秒,便再次恢复平静,仿佛宝儿刚刚出去,也从来没有人来过……
其实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这些日子的黑衣人,已经快变成常态了,隔三差五就要来一拨,却无疑都被侯爵府的高手带走。
这次北鸣侯算是下定决心,任何想对刘袖不利的人,来多少灭多少!
不止是刘袖的店铺,还有侯府、夜巡、城防,也都加强戒备,不再像以前那样走形式,如今的北鸣城,才算真正把振兴会拒之门外。
刘袖的一石三鸟,现在已中二鸟,北鸣侯被逼得坚定立场,不能再和反贼玩暧昧,而他也争取到发育的时间。
唯有最后一鸟,完全不知道振兴会的幕后大佬是谁,自然也不得而知。
接下来的日子,才是刘袖想要的,每天生意火爆,每天吃喝玩乐,有事宝儿干,没事干……
没事的时候他就学习,搞研究,搞学术,把前世许多珍贵的记忆调出来,在纸上写写画画。
当然,还有撩撩三娘,逗逗宝儿,他觉得这才是人生的巅峰。
只是想保住这种日子,首先必须足够强大,才能在这场动乱中存活下来,然后,就是一道关键的选择题了!
刘袖仰望星空,吃着宝儿刚烤好的大腰子,叹道:“到底该选谁呢?选不好,这就是送命题啊……”
“公子要选什么?”宝儿好奇的问道,倒也没耽误烤羊腿,这会已经滋滋冒油了。
刘袖道:“宝儿我问你,如果让你参军,你是参加朝廷的正规军,还是敌对的义军?假设双方势均力敌,没人知道谁会赢,你怎么选?”
“当然是正规军了。”宝儿理所当然的道。
“为什么?”
“因为正规呀。”
“……”
好吧,刘袖竟无言以对。
宝儿又道:“大道理宝儿也懂,跟公子读了这么多书,自然知道忠孝礼义,可义军只是说的好听,其实就是反贼,是为不忠,你看振兴会的分堂被灭,便是天道有报。”
刘袖辩驳道:“那是他们倒霉,而振兴会很多时候,做的都是义事,比如杀富济贫,铲除贪官。”
“杀富济贫是义事?”宝儿不认同道:“我们侯府还富呢,凭什么富就该杀?穷就可以坐享其成?那些所谓的义,是用杀人来实现,这叫什么义?而且,杀贪官也是杀人,杀人就是不对。”
刘袖再一次无言以对,他忽然觉得,小宝儿有大智慧啊,自己一个现代人,怎么都没想到呢?
惭愧惭愧,今天竟然被宝儿上了一课!
刘袖笑道:“宝儿说的很好,我知道该怎么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