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姑娘好湿!这杯我干了!”
刘袖一饮而尽,随后又搂过紫嫣的香肩,道:“我也来一首,闻欢下乐坊,酒香人更香。佛手探腰身,春水似江流。该你喝了!”
“我……”
紫嫣已经顾不上他这破诗了,只觉得头越来越晕,浑身内力也使不出来,她是真喝不动了。
可刘袖这家伙,总感觉再灌他一杯就要倒了,偏偏一杯一杯又一杯,就是他喵的不倒!
他酒量这么大吗?今天的软骨散是假的吗?也不对啊,我服过解药都扛不住了。
太气人了,这一晚上被他占了多少便宜?再这样下去,老娘还不被他吃了?
紫嫣越想越气,然后糊里糊涂又和刘袖拼了几杯,再然后,她就倒下了……
紫嫣最后的记忆,是倒在刘袖怀里,好像自己的小嘴,被什么东西堵住,还有珍藏多年的大白兔,也好像落入了魔爪……
…………
当紫嫣睁开眼睛,已经是在自己的闺房里,身上盖着被子,里面只有一件亵衣。
更惊悚的是,床单上还有点点嫣红,犹如梅花一般!
紫嫣彻底呆了,仿佛灵魂被抽空,脑海中半点记忆也没有……
当晚,大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四哥如死狗一般,第二天还没起来。
张冲回去之后,才发现解药竟然无效,他在床上软了一夜,第二天也没起来。
而聂三娘去接总舵的护法,连夜就出城了,更是一无所知。
只有刘袖,压根什么事都没有,他在喝下超级闷倒驴之前,便花了200元宝,创造出百毒不侵的《五毒经》。
所以软骨散的毒性,包括酒精的毒性,当场就被炼化了,修为还提升了一点,你说讲不讲理?
结果就是,大家都被三级强化的软骨散放倒了,可袖爷依然坚挺!
至于紫嫣的闺房,完全是刘袖伪造的现场,连床单上的梅花,都是四哥的血。
而紫嫣根本没经验,虽然感觉不到下体疼痛,但想想自己是内练四重,还以为很正常呢。
刘袖这么做,当然是想教训紫嫣了,敢给袖爷下药,看你怎么哭的!
不过,袖爷为什么不来真的呢?
不是因为短小无力,现在已经超过十厘米了好吧!他是不屑这么做,要睡就你情我愿,否则和李宗锐又有什么分别?
…………
离开乐坊之后,刘袖便直接回了侯府,然后找到世子刘海,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你说紫嫣姑娘被人强辱了!”刘海勃然大怒道:“是谁这么大胆?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袖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好像是来头不小,后来春桃跟说我,老板娘还犹豫要不要把紫嫣送给王大人,这下也不用纠结了,反正都已经**了,送谁不是送啊。”
“他放屁!真是岂有此理!”
刘海含怒一掌,将茶桌拍得粉碎,但马上又反应过来,怎么能在废物面前失态呢,又强行解释一波。
“为兄只是见不得恃强凌弱,而且在我刘家的封地上,这等行径与禽兽何异?”
刘袖赞同道:“大哥说的是,当时我也很气愤,结果就多喝了几杯。”
觉得气愤所以多喝几杯?刘海也是无语了,不过一想到这是个废物啊,就算拿到试练第一,也是小孩之间的比试,还能指望他什么?
刘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又问道:“他们果真要把紫嫣送给王同?”
“是啊,春桃是听老板娘亲口所说,真是太过份了,怎么能把人当货物呢?”刘袖信誓旦旦的道。
刘海点了点头:“的确,在侯府治下,岂能有如此不公之事?五弟做的很好,我们要替那些清倌作主!”
“不过……我这个世子的身份,毕竟多有不便,不如由五弟代表侯府出面,想必他们也不敢不服。”
“我去?那行吧。”
刘袖嘴上应着,心里却在冷笑,想拿我当枪使,我还想拿你当枪呢!
随后,他便离开侯爵府,世子这边已经挖好坑,接下来就是王同了。
对这位王大人,刘袖还是颇有好感的,至少在试练上公正严明,应该不会太差。
而这次借王同的刀,去对付振兴会,其实算不上利用,毕竟铲除乱党是你们当官的责任,我只是见义勇为而已。
刘袖给自己贴上正义的标签,然后就去忽悠王同了。
另一边,聂三娘带着三名男子,进入北鸣城,在几个振兴会的暗桩参观一下,便回到香阁乐坊。
此时,刘元还软在床上,一直没人管他,张冲倒是仗着修为高强,已经能起来走路了,但两条腿还是发飘。
聂三娘回来之后,有些不太高兴,紫嫣怎么不见了?是因为昨晚的事在耍性子吗?
她瞪了张冲一眼,后者秒懂,连忙让人去找紫嫣。
随后聂三娘笑着道:“白护法和两位特使路途辛苦,等下三娘给各位接风,咱们北鸣城分堂上下,对三位可是仰慕已久,白护法武功盖世,深得总舵主器重,以后可要多多提携三娘。”
“好说好说。”
那白护法一脸的傲色,不过这马屁还算受用,他也就客气道:“聂堂主过谦了,你们在侯爵封地上行事,自然也不是寻常之辈,提携谈不上,大家都是自己人,都是在总舵主的英明领导下,为振兴大运,尽一份绵力。”
“白护法说得太好了,三娘有种久逢知己的感觉!”
聂三娘又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然后便掌握好尺度,开始说起正事。
“这次北鸣城试练,那王同也来了,随行官员八人,带侍卫百余人,白护法可有什么打算?”
“试练的事我也有所了解,但这次来见北鸣侯刘术,才是头等大事,不便节外生枝。”
“嗯,也好,反正明日王同就要走了,那便等他们走后,我再与侯爵府接头,安排您与刘术秘密相见。”
“好,聂堂主做事白某放心,现在北鸣侯是什么态度?”
“还有些摇摆不定,如今新君登基未稳,刘术也和许多诸侯一样在观望,一面对新君表忠心,一面又对靳王示好,总之两不得罪。”
“主子的王号休要再提。”
“是,三娘知错。不过刘术的态度,是有些倾向于主子的。”
“嗯,算他有远见,主子文治武功,哪样是其他皇子可比的?当今朝中,更是占据半壁江山,大事指日可成,我等便是从龙之功,前程不可限量。你的分堂要好好经营,刘术是个重要角色,总舵主也很看重。”
“是!三娘定当鞠躬尽瘁!白护法,酒宴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移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