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婵面露不悦,副校长连忙帮腔:“陆先生怜香惜玉,我们沈老师可是C市书法界一枝独秀。沈老师,你今天就负责照顾好我们的贵宾!”
不知是否陆晏璋今天心情特别好,酒桌上凡是敬酒一概来者不拒。大大小小的领导看财神爷这么给面子,自然舍命陪君子。
推杯换盏之间,时针不知不觉转到了10点。沈婵看看四周脸上泛着酒气的一桌人,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红酒与菜肴发酵的味道,远山眉禁不住皱起,她起身说了声抱歉,大步走向洗手间。
推开走廊窗户,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沈婵深深吸了一口凛冽的寒气,再缓缓呼出。
身后传来略微沉重的脚步声。沈婵没有转身,这一层五个包间,只有这边一个洗手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酒味从身后侵来。沈婵微微抬手在鼻子下面扇风,心里嘀咕着:这是哪个酒囊饭袋!
正想着,身后声音忽然停了。高大的影子打在蓝色墙布上,沈婵的身体完全被笼罩。
红酒的味道、肉豆蔻的味道,夹杂着檀香的味道。熟悉的味道先于熟悉的身体冲击着沈婵的大脑。
沈婵闭上烟,深呼吸,等待着。
热烘烘的气息覆在脸颊,腰身被男人有力的胳膊圈起,手臂收紧,肌肉碰到浑圆的两侧。
柔软的唇落在发顶、耳廓、脖子一侧隐着细细的青色血管,牙齿含着那血管,盖上了一圈密密的印章。
“沈老师,送我回家吧。”
沈婵咬着牙,努力克制自己发抖的身体。她那具身体似乎比大脑更加思念这个拥抱。
“你的保镖和助理开车技术都比我好。”
“我让他们提前回去了。”牙齿下滑,轻咬着锁骨。
“我给你找代驾。”沈婵嘴硬。
两条锁骨中间,柔软的凹陷闪着诱人的光,陆晏璋突然想把红酒倒进去再细细吮干。
“压抑**只能适得其反。那个跟你聊天的年轻人一定不如我技术好。”舌头舔舐着凹陷。这里应该搭一颗珍珠。陆晏璋想。
“资本家脸皮就是厚。”沈婵松了口。
“栀子,在床上,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
沈婵口中忽然发出一阵轻哂。
“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可以多比较比较。”
话音未落,沈婵的口就被堵住了。
陆晏璋像一个暴虐的君主,毫不顾及沈婵的感受,一味攻城略地,死命掠夺着沈婵的呼吸。
沈婵双手握拳拼命捶打男人的胳膊,可越挣扎胳膊收的越紧。
就在沈婵即将窒息时,陆晏璋后退一步,依旧圈着沈婵,搂着她的肩头呼吸。
“你混蛋!”沈婵喘息甫定,破口大骂。
“你猜猜我敢不服在这里要了你。”陆晏璋的声音沙哑冷冽。用力掰过沈婵的肩头盯着她泛着水光的葡萄样的眼。
男人的眼布满血丝,带着狩猎者贪婪的光。
“不在这里。”沈婵头偏向一侧不看他。
从没开过防弹车,沈婵坐上驾驶室,难免紧张。
“栀子放轻松,这辆车的撞击能力堪比坦克。”
说完陆晏璋就靠在座椅上,闭了眼。
沈婵在身边,哪怕不抱着她的身体,也能让陆晏璋获得灵魂上的平静。
停车拔出钥匙,沈婵手心沁了一层细汗。
“下车。”沈婵不打算去扶他,看得出来,陆晏璋并非醉的厉害。
男人乖乖跟着沈婵后面上了电梯,走到602门前。
钥匙插进锁孔,沈婵正想着鞋柜里是不是还有一双一次性拖鞋给陆晏璋用。
打开门,顺手开灯。沈婵把陆晏璋让进来,弯腰给他找拖鞋。
小手刚碰到鞋柜把手,腰身就传来一阵大力,一瞬间身子就被提起,转了个圈坐在鞋柜上。
“咔哒”沈婵后背碰到开关,屋里瞬间漆黑一片。
“陆晏璋你还没。。”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男人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圈着她的后背,仿佛要把沈婵摁进自己身体里。
沈婵羊毛长裙裙摆慢慢变大。
黑暗中,所有隐秘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围绕着两个人转成一个巨大的让人意乱神迷的漩涡。
漩涡中心,男人的手慢慢滑下,裙摆被撩起。
“不在这里!”沈婵搂着陆晏璋的肩,娇喘吁吁。
“听你的。”虬劲有力的双臂托起女人。
走廊到卧室的地上,衬衣,皮带,裤子,落了一地。
最后落地的是沈婵丁香紫的羊毛裙和陆晏璋的皮鞋。
不知过了多久,银色高跟鞋搭上了古铜色肩头。
离5点沈婵起床早课还有两个小时,陆晏璋看看累成一滩的沈婵任命的抱起她来到浴室清理。
再回来时,床单上一点红梅刺入陆晏璋的眼。他单手把沈婵扛在肩上固定,另一只手抽出床单扔在地上,又从衣柜里抽了新床单换上。
轻轻把沈婵从肩头放下,盖上被子,男人才捡起脚边的床单和四个套子走向洗手间。
拉着沈婵的手,陆晏璋终于迎来了憨甜的睡眠。
飞机白色的影子刺破低垂的云层,落在C市机场。
严子怡翘着脚伸长脖子,终于第一个看见了走出闸门的秦骁。
“阿骁哥哥!”一阵香风吹过,严子怡踩着高跟鞋依然跳上了秦骁的劲腰。
“想我了吗骁哥哥?”胳膊搂着秦骁的肩,严子怡发着嗲。
男人眉目间露出疲惫的神色,脖子被女人缠着,香气直冲天灵盖,秦骁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把女人从身上扯下来。
“日思夜想。”男人桃花眼带着血丝,大手隔着严子怡短裙在屁股上拧了一把。
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帅!
严子怡满意地跳下来,挽着秦骁的胳膊,恨不得要粘在他身上。
“骁哥哥,你不知道,人家为了接机,天没亮就起床了。现在还困着呢。”坐在汽车后排,严子怡靠在秦骁怀里小手拉得他的领带松松垮垮。
“下次不要这么辛苦,我回来自然会去看你。”秦骁顺势把领带扯下,这次北美融资,华尔街狠狠地叫他掉了一层皮。他瞒着父亲拿自己一半的股份做了抵押。
“骁哥哥比我辛苦。”严子怡摸着秦骁下巴上的胡茬,眼底涌上一层**的波澜。
秦骁万花丛中过,自然心底明了。国内的贷款条件为他网开一面,无非是银行卖了严存根一个面子。
敲敲司机后座,司机心领神会地放下挡板。
秦骁吃了几天素,手下毫不留情地把严子怡按在了沙发上。
“骁哥哥。”严子怡躺在沙发上,右手轻轻一拉,短裙变成一块裹布垫在身下,裹布上面的严子怡,不着一缕。
“S样。”秦骁嘴角扯开一个笑。
“只S给骁哥哥看。”严子怡声音软软地拉下了秦骁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