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放是放心了,但是这傻柱子半年就负债六百多,但是这钱又没有乱花,这钱自己得出。
不然,小两口欠这么多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只是这钱该从哪里出呀!
“爸!那易中海的事怎么办?”何雨柱这时问道。
何大清眼前一亮,顿时有了主意。
“你别管,正好过年我回四九城转转。”
“哦!”
两人买了一堆东西,快步往家赶。
刘大友跑到白寡妇屋里,
“妈!我要找媳妇!”
“啥!”白寡妇没听清追问道。
“我说我要找媳妇。”
“找媳妇,你还小找什么媳妇,等你再大几岁,妈给你找媳妇。”
刘大友立马不干;“我不干,傻柱都有媳妇了,我现在就想找。”
白寡妇想了一下;“行吧!明天我就去找王媒婆给你介绍媳妇。”
刘大友见白寡妇同意立马上前挽着白寡妇道;
“妈,不用找王媒婆,客厅里不是有一个吗?”
白寡妇瞬间明白刘大友的心思,原来看上外面的姑娘,可是外面那个姑娘一看就是有家室的人。
“大友呀!外面那姑娘一看就是有家室的人,还是我明天找王媒婆给你介绍一个吧!”
“妈,你先去打听一下吗,万一你看错了呢?”刘大友撒娇道。
白寡妇怎么可能看错,那姑娘眉心都开了,怎么可能还没有嫁人。除非是寡妇和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是这样两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进我家的门。
“大友,妈不会看错的,还是找王媒婆给你找一个吧!”
“妈!”刘大友继续撒娇。
白寡妇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去问问,那也只是问问。
两母子在屋里说话小声,但是以胡建军的耳力怎么可能听不见。
胡建军听白寡妇两母子的对话,不由皱眉,这刘大友还真是找死呀!竟然敢打自己女人主意,简直就是找死。
希望别逼我动手,不然你就一辈子打光棍吧!
没过一会儿,白寡妇母子出来,随便聊了两句,就把秦依茹带进卧室。
“依茹呀!给你打听一个事,”
“您说!”
“你姐姐她嫁人没有呀!”
秦依茹疑惑白寡妇问这个干什么,想给我姐介绍对象?
“姨!你问这个干嘛!我姐没嫁人,但是他有对象。”
白寡妇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感到可惜。
“有对象呀!我看她那么俊,都想给她找个对象,他对象是什么人呀!都还不结婚。”
秦依茹想起胡建军来;
“我姐夫年龄还没有到,所以还没有结婚。”
秦依茹也不多说,这事可不能到处说的。
当刘大友知道后,心里露出不甘,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了这个店。于是找白寡妇拿十块钱,一溜烟跑了出去。
胡建军见此眼睛微眯,这套路太熟悉了。希望你小子别找死。
何大清两父子,回来就钻进厨房,没有多久,胡建军闻到一股菜香,顿时就感觉饥肠辘辘。
好霸道的香味,比何雨柱做出来的味道好太多了,不愧是大师傅。
等菜上桌,看到一个简单的土豆丝,都是色泽金黄,香味扑鼻,看起来就很诱人,忍不住想吃。
何大清见大家都是一副很想动筷子的样子,心里就很高兴。今天他可是下过大功夫的。
何大清举杯对胡建军道;
“来建军,这杯酒感谢你对他们的帮助。”
胡建军微微一笑,
“都是朋友,应该的。”
大家吃得很开心,吃过午饭,没有多久,胡建军就不想在白寡妇待,他以想出去逛逛为由,出了何大清家,
胡建军带着众人,先再附近找了一个旅馆,开好房间再出去玩。
晚上还是何大清主厨,晚上可比中午丰盛许多,山药炖鸡,红烧鱼,四喜丸子,红烧肉。
这一餐吃了一个多小时,刘大友频频敬酒。胡建军一眼就看出刘大友打的主意,胡建军就将计就计。
你既然舍得死,那我就舍得埋。
吃过晚饭,胡建军和何雨柱两人是被扶着出得四合院。
没有走出去多远,胡建军就感到有人跟踪自己。
都不用想,一定是刘大友找的人来跟踪自己等人。
胡建军等人回到旅馆,秦淮茹就拿着毛巾给胡建军洗脸。
“秦姐,我来给建军哥洗脸吧!”何雨水看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把毛巾递给何雨水道;“那你可要洗好哟,脖子上也擦一下。”
何雨水高兴的接过毛巾,来到床前给胡建军洗脸。
胡建军当然是装的,反正都无事做,就给秦淮茹找点事做。没有想到何雨水这丫头要来给自己洗。
何雨水洗得很认真,洗眼角都给你把眼皮翻一下,鼻孔都给你拿毛巾角给你钻一下,耳朵都给你仔细查一遍。
胡建军郁闷,这哪里洗脸呀!简直是遭罪。
娄小娥见秦淮茹打水给胡建军一脚,立马道;
“秦姐!我来!”
“好你来!”
秦淮茹看到这两个小家伙,希望你俩快快长大。
胡建军一半享受,一半受罪,神识监视着刘大友,
只见刘大友悄悄出了四合院,和跟踪的人会合,快速向旅馆而来。
看他这么积极来送死的模样,胡建军心中冷笑不已。
只见两人来在旅馆,直接在旅馆开了一间当。
两人住进旅馆关上门,刘大友看着青年道;
“药粉准备好了吗?”
青年拿出怀里一个小瓷瓶道;“我办事放心,看!在这里呢!先说好,我们一人一个,”
“行!到时你耍玩那个小一点的,”
胡建军看拿出的小瓷瓶,就知道这是要用药,心中生出阵阵杀意。
看那娴熟的样子,怕已经不是第一回用。
看来是得该死,但是不是今天,也不能再这里出事,不然警察介入,自己等在就不用回四九城了。
两根银针悄然进入刘大友房间里,直接点在两人睡穴上,坐在床上的两俩人直接昏睡过去,至于晚上会不会被冻死。
胡建军当然不会看着他们死在旅馆,用木系异能,生出木叉,叉起一床被子给两人盖上。
一夜无话,胡建军起来就把两人身上都针给取了,
两人起来看外面已经大亮,顿时懵逼,青年道;
“大友怎么回事,我们怎么睡着你,”
刘大友看见青年手上的药瓶就说道;
“你不会昨天晚上,不小心把瓷瓶里面的药倒出来了吧!”
“怎么可能,你看这药瓶还是好的!我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可是要不是迷药,我们怎么可能睡着。”刘大友有点生气,机会就这么一回,能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