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arborough Fair 斯卡布罗集市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您要去斯卡布罗集市吗?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问好
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他曾经是我的爱人。
Tell him to make me a cambric shirt
叫他替我做件麻布衣衫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Without no seams nor needle work
不用缝口,也不用针线
Then he`ll be ture love of mine
他就是我真正的爱人。
Tell him to find me an acre of land
叫他替我找一块地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Between the salt water and the sea strand
就在海水和海岸之间
Then he`ll be a true love of mine
他就是我真正的爱人。
Tell him to reap it with a sickle of leather
叫他用一把皮镰收割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欧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And gather it all in a bunch of heather
将收割的石楠扎成一束
Then he`ll be a true love of mine
他就是我真正的爱人。
Are you going to Scarborough Fair
您去过斯卡布罗集市吗?
Parsley,sage,rosemary and thyme
芜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Remember me to one who lives there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问好
he once was a true love of mine
他曾经是我的爱人。
“这歌儿太好听了!”惜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凄美忧伤的调子?”
“全世界都喜欢,”黛琳说,“所以打动人么……”
“从明天开始,我练这个!唉,小时候,一会儿学钢琴一会儿学小提琴,结果就是,哪一样也没学出来……我姐上初二的时候,考完古筝十级,就学吉他,才学了三个星期,就什么歌儿都会伴奏了……要是周翰,不论什么,人家一定摸过来就会弹……”
一听这个名字,黛琳立刻眼睛朝别处看。
惜翠是何等聪明!
嘴角马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盯着黛琳说:
“刚才,我们好几个,都听见了呢——操场那边好像有人喊,告诉我——喊的什么呢,你听见了么?”
叶黛琳避开惜翠的视线,若无其事地说:
“什么呀?没听清……”
惜翠不放过她。
“不——可——能!齐楚童吧?”
黛琳支支吾吾地说:
“好像是吧……”
惜翠明知故问:
“咦,你在外面,好像应该比我们听得更清楚吧……”
黛琳终于受不了了!
“死丫头!你旁敲侧击,到底想说什么!”
惜翠瞅着她,耸耸肩,等下文。
叶黛琳瞪着她,神色凝重地说:
“你放心好了,死丫头!我跟他们都是哥儿们,行不?”
……
芙蓉餐厅
红蕉儿皱着眉看着面前盘子里的半条水煮鱼,说:
“没一点儿油,也不放盐,叫人怎么吃?”
蓝月儿不解地说:
“放盐了呀……据说,周翰每次吃这个鱼都放水里涮一下,他还嫌咸呢……”
“哼,周翰,周翰……周翰说咸就是咸……”红蕉儿不高兴地说。
紫烟淡定地说:
“倒也不是他说咸就是咸的……”
紫烟瞅红蕉儿一眼,关切地说:
“妳还是不高兴?一般来说,人们不高兴的时候,可能会觉得啥都不对头,反之,高兴的时候,可能觉得啥都满意……”
红蕉儿不高兴地打断她:
“紫烟!我滴无牵无挂超凡脱俗的小仙姑!你既然知道我心里滴秘密,就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
紫烟只好闭上嘴。
大家沉默一会,红蕉儿又闷得要死,于是发出一声长叹。
“这世界真是阴差阳错!……”
蓝月儿疑惑地说:
“哦,好像是……可是,大熊多好啊——我看他对你挺好的!”
红蕉儿抑郁不乐地说:
“兄弟,而已,”红蕉儿看着那盘子里的草鱼,像是自言自语,“这就是你原先想要的……但是你终于发现,它并没有你的想象中味道那么好,它并不合乎你的口味……”
紫烟静静地望着她。
“红蕉儿,你发现没有,我们和你不一样就在这里——咸也罢,淡也罢,我比较随遇而安……
“我也是,”蓝月儿笑嘻嘻地说,”我爷爷是镇上医院的中医,那医院只有他一个中医……我出生的那年,我爷爷退休的时候,体检了一次,查出来肿瘤……”
蓝月儿小心翼翼地看一眼红蕉儿,见她没有不耐烦,于是,继续说:
“你们知道么,我爷爷治好了很多人的病,就是那些被很难治的病……举个例子,我老家有个二叔,食道糜烂7公分,说是食道癌,我爷爷给他喝托里排脓汤,好了;还有个伯伯,得了喉癌,吃不下,咽不下,我爷爷一问情况,得知他是在村里跟人闹了矛盾,生气生的,就先给他吃舒肝和胃丸……后来,慢慢地,能吃也能喝了,脸色也红润了,一查,症状消失了——真是的,哪来的喉癌啊!中医真的很神奇的!”
“你爷爷厉害!我姥姥其实也是医生,”红蕉儿苦笑说,“可是我一上初中,我姥姥就住院,还是她自己上班的医院……唉,其实我也理解我妈——天天就像被那个什么追赶着似的,要不也不会对我那样……我上中学之前真的无忧无虑!唉,不说了!说你爷爷吧……他的病治好了么?”
蓝月儿说:
“我不是说了么,好了呀!痊愈了呀!”
“哦!神奇!”紫烟惊叹。
“你猜他怎么治的?”蓝月儿咯咯笑,“他见人就跟人家讲笑话,讲开心的事,逗得大家哈哈笑,他自己也哈哈笑;没人理他的时候,他就成天抱着家里的老槐树,和那树说话,就跟魔怔了似的,我奶奶也不管,随他去……反正,大约两年后,肿瘤就消失了,真的!”
“嗯,的确很神奇,”红蕉儿瞥她一眼,心绪懒懒的,“你什么意思?想劝我学中医,还是怎么的?”
“哪儿呀,我想说的是我爷爷的的人生态度……你想,林黛玉为什么老是病恹恹的,治不好?”
“我的天!你们!”红蕉儿习惯地用手指敲桌子,“难道你们担心我像林黛玉那样抑郁成疾?”红焦不耐烦地说,“放好吧心,我跳舞的时候,就什么烦恼忧愁会忘得干干净净!”
好吧。蓝月儿不再说什么。
“等我七老八十的时候,也不用你给我讲什么道法自然,我自然会道法自然,可我现在……”红蕉儿欲言又止,困惑地说:
“你不觉得好奇怪么,他们……”
“谁?”蓝月儿问。
“他们四个……”红蕉儿幽幽地说。
“他们去海边玩……不是回来了么?”紫烟说。
红蕉儿说:
“你们不觉得奇怪么?他们……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