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鸣站在徐家宅邸外,脚下躺着的满是血鸦组成员和符文大师的尸体,周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息。
他望着这些已经失去生命的敌人,微微皱了皱眉,心中生出一丝不甘。
“这些家伙,血魂丹爆发出的力量虽然不堪一击,但这些亡魂却是异常凶悍。”
“就这样让他们白白死了,确实有些可惜!”
徐鸣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沉思。
他缓缓抬起手,体内的真气开始涌动,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另外一股更加深沉的力量——那是他前世修仙所得的力量,远超常人的武道与医术。
这股力量深藏在他体内,此刻随着他的意念苏醒,逐渐从丹田内升腾而起,笼罩了整个院落。
“既然这些亡魂如此强大,何不将其炼化,替我所用?”
徐鸣嘴角微微一扬,眼中闪烁着寒光。
他双手轻轻结印,体内的修仙之力缓缓涌出,围绕在他的指尖。
随着印决的变化,四周的空气仿佛突然凝固了,血鸦组成员和符文大师的尸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黑气,那是他们死后遗留下来的怨气和魂魄。
徐鸣的手印越发复杂,周围的空气开始微微震动,黑气慢慢从尸体中升腾而起,逐渐汇聚在半空中,仿佛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漩涡。
漩涡中隐约可以看到一张张狰狞扭曲的面孔,那些正是血鸦组成员和符文大师的亡魂。
“血煞亡魂,既然你们生前无法战胜我,那便死后为我所用吧!”
徐鸣冷冷说道,声音低沉而带着威严。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那股黑气漩涡开始加速旋转,亡魂们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仿佛不甘被这股力量所束缚。
但徐鸣的印决不断变化,他体内的修仙之力逐渐形成了一股无形的锁链,将那些亡魂死死缠绕住,根本无法挣脱。
“血炼尸傀,化阵成守,护我徐家!”
徐鸣一声厉喝,双手猛然向下按去,漩涡中的黑气瞬间被压制,亡魂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随即黑气迅速向下收缩,直接涌入了那些血鸦组成员和符文大师的尸体中。
尸体的皮肤上浮现出一道道暗红色的符文,仿佛这些符文是从他们的亡魂中凝结而成的。
随着符文的出现,尸体缓缓开始动了起来,虽然依旧保持着死寂的姿态,但体内却有一股阴寒的力量在慢慢凝聚。
徐鸣微微一笑,他的手指继续变幻着,修仙之力逐渐渗透进这些尸体之中,将它们的魂魄牢牢锁定在尸体内,同时开始进行炼化。
“你们的魂魄将成为阵法的核心,而你们的尸体将化作我徐家的守护傀兵!”
徐鸣淡淡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无比的冷静。
随着炼化的进行,尸体的四肢开始慢慢变得僵硬,但那并非死亡的迹象,而是因为它们的身体正在被徐鸣的修仙之力彻底改造。
那些符文开始沿着他们的血管和筋脉蔓延,仿佛在他们的体内形成了某种神秘的阵法。
徐鸣手指轻轻一挥,所有的尸体同时向下沉入了地面,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力量的操控,纷纷被埋入了徐家宅邸的地下。
地面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这些尸体从未存在过一样。
而与此同时,徐家宅邸的四周开始泛起一层淡淡的血红色光芒,这光芒隐约可见,却带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这光芒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仿佛将整个徐家彻底笼罩在了其中。
“这才是真正的护家阵法!”
徐鸣满意地看着眼前的阵法,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由血鸦组亡魂和尸体组成的阵法远比之前的阵法强大得多,不仅能抵御外来的侵袭,而且这些被炼化的尸傀随时都能在阵法的操控下杀出,成为徐家的最后一道防线。
徐鸣深吸了一口气,感受到阵法的力量与他完美契合,仿佛这个阵法就是他的一部分,能随着他的意念随时发动。
他缓缓闭上眼睛,将体内的修仙之力逐渐收敛,阵法的血色光芒也随之变得微弱,逐渐融入到了空气中,不再显得突兀。
“你们沉睡吧,待到有敌人来犯之时,再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惧!”
徐鸣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冷酷与自信。
他知道,傀煞门绝不会轻易罢休,但这一次,他们再也无法轻松闯入徐家的大门。
这个由亡魂和尸体组成的阵法将成为徐家最强大的防护网,让所有胆敢靠近的人都付出惨重的代价。
徐鸣转身离开,脚步轻盈而稳健,仿佛他已经完全不将傀煞门放在眼里。
他的心中有着无比的自信,无论是什么样的敌人,徐家在他的守护下,必将固若金汤。
夜色中,徐家宅邸看似依旧宁静,但谁也不知道,在这宁静的地下,隐藏着一支无形的尸傀大军,随时准备杀出,为徐鸣守护家族。
这座阵法,成为了徐家最深沉的秘密。
徐鸣轻声自语:“傀煞门,若再敢来犯,下次就是你们覆灭之时!”
洛十三正坐在她的办公室里,透过落地窗眺望江城的夜景,神情中带着一丝凝重。
桌上的电话一直在响,她拿起话筒,听着小弟们的汇报,一边皱着眉头,心里有些不安。
“老大,最近江城有不少外来势力活动频繁。”
“我们的人查到了一些东洋人来往的迹象,可能是傀煞门的!”
电话那头传来小弟急促的声音。
洛十三的眼神闪过一丝冷意,抬起手轻轻敲了敲桌子,思索片刻后说道:“行,你们给我盯紧了。”
“只要有任何动静,立刻汇报。”
“还有,务必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挂断电话,洛十三陷入了沉思。
她隐隐感觉到,一股不安的气息正慢慢笼罩着江城。
而这不安的根源,很可能和徐鸣有关。
洛十三眉头紧皱,自从徐鸣救了她一命后……
她对这个神秘且强大的男人,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既敬佩,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