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比性命还要看重的东西吗?”
“准确来说,如果我死了,不光是我自己的回忆和感知会化为虚无,就连整个世界都会崩坏,所以……”
“是啊,相较起来,我的命就不值钱多了呢。”
“额…话倒也不能这么说,你可是白城的公主,也被很多人珍视和在乎的嘛。而且我都说了,这一场旅途虽然听起来荒谬,但实际上安全得很,保证万无一失。之所以让你去,是因为只有你是我最信任的宝贝嘛~”
“咦惹,好恶哦,你都哪里学来的?”
“那天琳达在床上对你说的呀,嘻嘻。”
“???你他妈什么时候偷偷听床根啊?!别仗着自己是星神就为所欲为啊喂!”
“不好意思哦,星神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的。”斯雨薇一脸得瑟,“我不仅听到这句话,我还听到你在那喊着什么‘好棒,继续’之类的,是吧?”
“才、才没有!!!”
“哎哟,你脸红了?来,让我看看。”
“不要!”
“听话!让我看看!”
“薇姐不要!”
“听话!”斯雨薇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无比,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副眼镜戴上又缓缓摘下,“让我看看!”
“这不是还早嘛?她被周婉怡叫到家里去玩原神了,我看的一清二楚。况且就算她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她当初自己口嗨要三个人一起的嘛。”
“你多少沾点逆天了。”
唉,习惯了。
反正大家都是女人,只要不是真的心理变态,这种事情不做的太过分应该都无所谓吧。
况且她也不相信斯雨薇是真的想看,以为这丫头是拿自己之前狼狈不堪的样子打趣呢。
谁曾想斯雨薇竟然真的上手了。
“我嘞个豆啊!你来真的?!”
“嘘!——”
“这……?”
“放心吧,他在这方面倒算是个正人君子,不会打扰我们的。这一次他来肯定又没安好心,不见到我们不会罢休的。只要他等我们一刻钟,我就能偷偷收集到他的全部情报,这可是天赐的良机。”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唔姆…唔唔唔……”
舌尖相触的刹那,便觉有一股电流瞬间穿过全身,这种奇怪的感觉…倒也不坏……
斯雨薇和琳达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她的身形较为娇小,雪白的连衣裙松松垮垮,趴在身上的时候可以隐约瞥见里面白嫩的肌肤。同时,不知道是因为星神本身就自带的特殊气息还是斯雨薇刻意为之,总感觉全身都滚烫无比,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其中,再也无法挣脱出来。
“你这些…唔……都是从…唔…哪里学来的?”
“你猜~”
而此时远在周家沉迷于游历提瓦特大陆的埃尔德里奇只是打了个喷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家竟然被偷了。
如果数十年后有人问她当时为什么没有凭借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那么我的评价是,鉴定为玩原神玩的。
此时此刻,究竟是斯雨薇蓄谋已久还是单纯只是为了演得更逼真,似乎只有她自己本人才知道了。
与此同时的门外,孙权偷偷看着屋内两人的一举一动。
他自以为斯雨薇正在全心全意地做某些别的事情,感知不到他在偷看,于是他也干脆全心全意地看着两人做某些事情。
事实是,直至现在为止斯雨薇也确实还没有开始分出灵力来探查孙权的行动。也就是说,她并不知道此刻已经有一个变态把二人的床上缠绵尽收眼底。
直到……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要开始偷偷收集他的情报了。”
“啊?哦哦……”
说起来,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没搞明白状况啊。似乎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和荒谬,让她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擅作主张下达了摆烂的指令。而现在轮到了她的回合,竟然也魂不守舍地就胡乱答应了下来。
“啊!”
“what?!?!?!?!”
“再忍忍吧,就快要好了,等到时候你再亲手报复那个出生也不迟。”
反正自己穿着衣服,况且他也不是没看过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所谓哩!
这些事情,斯雨薇全然都没有告诉她。
时空之门的稳定性不仅取决于开门之人的实力,进入其中的人本身也同样非常重要。
虽然她现在贸然闯入人类的世界还和她们天天住在一起已经不算是个合格的星神就是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孙权出生前的最后一秒也被录入斯雨薇的神识,此次作战计划的第一步也算是圆满结束了。
“呼——终于大功告成了。”
“什么?”
“喏。”
“这是……?”
“真厉害啊,即便是面对强大如我使用出了浑身解数也依然毫无感觉,仅仅是凭借**的本能反应就……而且不知道是因为处的原因还是星神的原因,还有着一股淡淡的香甜气味,真是……”
开玩笑,而已……?
对,对啊……
仅仅只是,开玩笑而已啊……
或者说,只是为了演戏给孙权看,然后趁机寻求打败他的办法而已……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答应了小琳,要给她回应的……
在那之后,却又接二连三染指了米煦和斯雨薇,虽然和琳达本人仍然有着压倒性的次数优势就是了。
愧疚和悔意涌上心头,一时间她竟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难道这就是人类所说的“贤者时间”吗?可惜作为星神,她并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不过,也许是心理上的某种情绪也说不定。
唉,真是没办法呢……
难道说……
如醍醐灌顶一般,她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所有事情。
作为皇室的独生女,她从一岁开始就日日沐浴,两岁开始则每隔一周需在“月神咒迹”之中净化凡世的污秽,三岁开始背《圣经》,四岁开始远离所有同龄异性和庶民玩伴,五岁开始每天早晚祷告,这一切都是为了她“未受污染之纯真者”的身份在将来白城面临灭顶之灾时能够成为最后的王牌力挽狂澜。
而这一切努力都在她七岁那年功亏一篑了。
也就是她在爱玛莉娅面前摔的那一跤。
仿佛坚持了七年的这种奇怪仪式到最后也就像个笑话一样草草收场。
毕竟这种东西,只要是个正常人一听就会感觉荒谬无比。
再怎么说,直到自己摔倒之前,像翠色庭院那样的惨剧还是发生了不是吗?
这种仪式从一开始直到最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依据也没有任何的作用,反倒是给自己留下了不少的后遗症。
或许对于其他女孩子的性取向障碍也是其中之一。
将近十年没有和任何同龄异性相处,换来的并不是强烈的好奇和渴求,反倒是带有着些许厌恶。
说来奇怪,这种情绪并没有随着心智和阅历的成长逐渐消失,反倒是由于失去母亲和妹妹的双重打击,让她在中土的几年间变得更加尤为重视身边的女孩。
虽然表面上没有意识到这点,也明确自己不会也不能产生那样的奇怪情愫,但这一切的稳重和意志却在遇到琳达之后慢慢地原形毕露而后土崩瓦解。
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一开始是绝对把琳达当做只是朋友来看待的。
但她同样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对琳达的情感从一年前就开始慢慢地变质,直到最后完全沦为另一种情感。
这份情感并不羞耻,也绝对没有任何的过错。
它有时肮脏不堪下流无比,有时却又一尘不染洁白无瑕。
或许,这就是独属于她们二人之间的,纯白之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