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幼染望着清冷漂亮的沈有清,温柔如水的声音响起,“难得有机会可以和小师妹去秘境,我肯定是要去的。”
“我也是。”杨佑生言简意赅的开口说。
小师妹去秘境,他们不去可不放心。
沈有清看着这几位师兄姐弟,心里暖乎乎的。
梁时木点了点头,“等会儿一起去报名。”
沈却邻走上来抬起胳膊搭在沈有清肩膀上,“难得有机会和你一起去秘境历练。”
沈有清望着这几人,认真开口,“我会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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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姐陪着笑跟着进来,见到沈绎和坐在他身边的孟辞后,眸中也闪过一抹诧异。
不过到底是身经百战的人,她很快就陪着笑:“南姑娘,可找到你要找的孟公子没有啊?”
南歌没回答,直接进屋,将屏风后,柜子里,床上都翻了个遍,就连床底下也用鞭子探进去搜寻了一番。
孟辞心肝胆都在颤,那柜子半开着,里面就挂着她刚才换下来的外衫。
万幸的是她今日的衣衫颜色本就鲜艳,混在一干女子的衣物中并不显眼。
而南歌又是个粗心的,并未发觉。
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南歌愤愤的目光看向宋英,手中长鞭唰的一下出手,只奔宋英的面门,怒道:“说,孟辞去哪儿了?”
宋英赶紧用折扇遮挡,回答的很迅速却也不甚害怕:“南姑娘这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我今日是一个人来的,你看,刚刚才与沈公子碰到,所以凑在一处喝一杯!”
这话,跟绫姐之前的也算是合得上。
宋英满脸笑盈盈:“怎么,南姑娘也想体验一下吗,要不一起坐下来聊几句?”
满满娇声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南姑娘,坐吧!”
南歌瞪了她一眼,又看向低着头靠在沈绎身上的孟辞,道:“你,抬起头来!”
孟辞手儿一抖,下意识的靠沈绎更紧,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
宋英连忙解围:“辛儿姑娘是新来的,胆子还小,手无缚鸡之力的,南姑娘莫吓到小姑娘了!”
绫姐正好奇这多出来的姑娘是谁,此刻也顺着话道:“是啊,南姑娘,这辛儿姑娘胆子小着呢!”
南歌冷哼一声,手中长鞭如蛇一般的游走,去缠孟辞的胳膊。
“胆小才好呢,我倒要问个明白,这孟辞到底去了哪儿?”
南歌这鞭子也不是闹着玩的,何况她眼下盛怒之下,力道便没有多加控制,若是真的被缠上,少不得手臂要破皮红肿。
孟辞真的很想骂人!
她不就是逛个窑子吗,怎么那么多事啊!
眼看长蛇就要缠上来,沈绎右手猛然一伸,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抓住了鞭子的一头。
南歌使劲的拽了拽,竟没拽动。
她的脸色越发不好看:“沈绎,你松手!”
沈绎抬眸看向她,眸中笑意敛去,只剩下疏离和冷淡:“松手可以,但她是我的人,你不能碰!”
南歌脸色胀红,愤愤然道:“那你说,你们到底把孟辞藏在哪儿啦!”
沈绎反问:“南小姐以什么身份来询问呢?”
南歌这一瞬的脸色格外的难看,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蛇一样。
的确,她没有合理的身份。
她并非孟辞的未婚妻,只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若以这样的身份,是无法阻碍孟辞逛窑子的。
莫说孟辞现在换了女装,哪怕是穿着男装,大喇喇的坐在这喝酒,又如何呢?
眼看南歌就要炸,宋英赶紧缓和气氛,语重心长的解围:“南姑娘,我知道你自幼与孟兄一起长大,关心他的身体,不愿他流连烟花之地。”
“可是吧,今日孟兄的确不在,哪怕他确实来过,那也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孟兄那身体状况你也知道,我估摸着他若是来这里,说不定是想寻个法子,看看能不能治一治那方面的毛病!”
“这些,他自然不好对你一个姑娘家言明,南姑娘也要给孟兄留点面子呀!”宋英说着,又看了一眼沈绎,“沈兄,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沈绎垂眸凉凉的盯了孟辞一眼,没有说话。
南歌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又羞又恼。
她身后的婢女低声道:“小姐,咱们走吧,若是传出去您来这种地方,总归是名声不好,奴婢看孟公子的确不在这!”
绫姐倒是笑盈盈:“若是南姑娘喜欢,就留下来喝一杯也可,咱们这也有兔儿爷的,南姑娘喜欢什么样的啊?”
这话一出,南歌便再也待不下去了。
她将鞭子往手臂上一缠,冷飕飕的目光哼了宋英一眼:“宋英,这次便罢了,若是下次被我发现你带着辞哥来这种地方,信不信我用鞭子抽花你的背!”
宋英拍了拍胸口,怂哒哒的样子:“我信我信,南姑娘的话我全都信,宋某可决计不敢带孟兄来这样的地方!”
南歌这才冷哼一声,转身朝门口走。
孟辞松了口气,却见南歌走到门口又回头,与她的视线正好撞了个正着!
孟辞小心肝又是一颤,眼下是躲也来不及了。
南歌微微眯起眼睛,问:“你叫什么?”
“辛儿,奴家叫辛儿!”
南歌眸中滑过一抹狐疑,问:“你刚才,真的没见过除他们之外的其他男人?”
孟辞摇摇头:“没有啊!”
南歌眉头还微微蹙着,似是自言自语一般:“怎么这么面熟?”
却也没有再追究,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
宋英也没想到这一次逛青楼会如此跌宕起伏,他明显也松了口气,对绫姐使眼色。
绫姐何等聪慧,马上心领神会,她笑盈盈的看向孟辞,道:“辛儿,你随我一起,去给两位公子再取点酒来!”
孟辞喜上眉梢。
这大场子的妈妈就是会随机应变,理解能力一流啊!
她马上站了起来,声音染着愉快:“好的,绫姐!”
然而还没迈开步子,手腕就被沈绎抓住,男人漫不经心的语气里蕴着寒意:“孟辞,还没闹够吗?”
孟辞浑身狠狠的抖了抖,脑子拼命转着,试图再辩解两句。
沈绎却轻描淡写的开口,声音里甚至有跟孟辞一模一样的愉快:“我刚听到瑞王的声音,他应该就在楼下了!”
孟辞马上转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把抱住沈绎的大腿,大声哀嚎:“兄长,我错了!兄长,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错在哪儿?”
孟辞眼泪巴巴:“不该有这么好玩的项目不带上兄长一起!”
沈绎眼角抽了抽:“还有呢?”
“不该冒充兄长的名讳,我这不是怕父亲母亲打断我的狗腿,情非得已嘛!”孟辞说着,给自己来了一巴掌,“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紧紧的抱着沈绎的大腿,挤出一颗豆大的眼泪:“兄长,你快带我走吧,咱们的账回去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