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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封天我却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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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宇内双凶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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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仁冷冷一笑道:“老夫久闻华山剑法独步武林,海内无双,老夫心仪已久,无奈始终未能如愿,稍后还请风掌门不吝赐教。”

风凌子冷笑道:“风某可不敢当,风某也久仰阁下五毒掌天下无匹,还请指教一二。”

何不仁高声道好,逐又对大觉禅师道:“禅师,老夫奉万教主之命,以清除门户偏见为己任,欲建立一个统一的武林大派系,这个大派系中,万人如为一体,不分门户派别,武林正邪皆视之为一家,从而迸除武林中千百年遗留下来的门户偏见,不知大师等意下如何?”

群雄一听,心中大骂,好一个七阴教,花言巧语,分明欲一统江湖,却说得堂而煌之,若能实现这个愿望,各门各派早就不存在了,还容你在此罗嗦。

大觉禅师微一沉吟道:“老衲甚为佩服万施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诚心,以摒弃门户之见,杜绝武林纷争为己任,其心可感,只是,以何施主等的所为,却未免令武林人士心寒,施主,你们都看见了,这些便是你们的杰作,出家人最忌杀生,施主所作所为,极难令老衲相信。”

何不恶这时哈哈狂笑道:“少林老秃驴,今天是答应也罢,不答应也罢,七阴教武林至尊,哈哈哈哈。”

阿弥陀佛,众位施主,多说无益,自古正邪不两立,划不道来吧!

情势给大觉禅师一说,立趋紧张,纷纷兵器在手,准备大战一场。

武林中人过的都是刀口恬血的日子,随时准备杀人,也随时被人所杀,群雄听大觉禅师两言不合,便先行要求动手,尽感痛快淋漓。

华山掌门风凌子也狂声道:“就阁下几个?哈哈,未免太轻视我白道武林人士了。”

何不仁傲道:“怎么,小看我们,凭你们这些料子,七阴教还未放在眼内。”

群雄之中,一尘道长越众而出,朗声道:“七阴教的朋友,今日正好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怎不见敝教教主?难道当了缩头乌龟?

何不恶冷声晒道:“哼,此许小事,若劳教主大驾,我们还长着这颗脑袋有屁用。”

群雄早听得不耐烦,华山掌门等各门各派首脑皆越从而出,风凌子大声道:“多说无益,陡费口舌,各位动手吧,说完长剑一翻,一招“朝阳生云”应手而出,疾刺何不仁小腹,长剑卷起一道闪亮的光弧,端的名家身手,宗师气象。

何不仁暗赞一声好,气势果然不凡,身体在长剑及身瞬间,滴溜溜一转,右手衣袖反扫向风陵子面门。

风凌子何等人样,一招落空,二招急至,长剑在衣袖间一绞,洒出朵朵剑花,正是华山剑法的妙着,何不仁的一幅衣袖登时化成片片碎未,迎风飞舞,宛如戏花之蝶。

何不仁暗暗吃惊,这华山风凌子不但剑术精绝,内力也不容小窥,自己这一拂,已用了七成以上的内劲,不料衣袖竞给对手削去一幅,风凌子这一下,足以令自己不敢轻视,若换了功力稍弱的人,就算长剑不被拂飞,也得被带过一边。

心念之中,五毒掌挟带着一股腥风,遥遥拍向风凌子的腰间。

风凌子一剑奏功,暗道不过尔尔,逐生轻视之心,对这一掌径不理睬,手腕长剑疾射也挑向对手腰间,暗想你的手总不能比我的剑长吧!岂知何不仁脚下倏地一错,身形已在瞬间转了一个弧形,脱出长剑的威胁,原式不变,径取“期门”要穴。

风声嘶然,风凌子顿觉不妙,移形换位,一下子错开两步,但闻嘶的一所轻响,饶是风凌子闪得快,给五毒掌在衣衫擦过,立时变焦。

何不仁道声可惜,逐急发第二招,此时两人皆不敢对敌手稍有轻视,你一来我一往,难分难解。

六大凶魔之中,天魔郑伊、地魔屈智、木魔班若、火魔水闻天、水魔龙得圣、人魔地人龙在何不仁身形疾动间,也闪电般扑向群雄。

何不恶见状高声喝道:“六魔听令,立布魔幻阵。”六魔立时刹住身形,瞬即围成一个圆圈,各人面向一方,背后伸出一手掌各自相抵,旋风车一般疾转起来,扑向群雄。

一尘道长,统不翁、空空师太早已暗中监视六大凶魔动态,见之身形骤起,三件兵器剑、棒,杖闪电般向六魔罩下。

六魔乍见三人全力一击,势道直是凌厉,立时散成一个内中空的圆形,倏地让过一招,随即又紧紧合围,将三派掌门围了个核心。

何不恶瞧着大觉禅师纵声笑道:“大觉禅师我们还未分出胜负呢?”说时一掌已搂头盖脸的劈将过去,掌力之劲,直欲开山裂石。

大觉禅师早已暗运气准备,却绝未料到何为恶说打便打,毫无半点宗师气象,老怀不悦,立时便出接引神功,双掌一扣一引,将这一掌引开,右手也疾探险何不恶小腹。

何不恶见大觉禅师早有准备,这一招极难应付,遂冲天而起,两条腿急踢,旋起阵阵腿风,这是武林中常见的腿法,但在何不恶主般高手施展出来,那种凌厉,快速,又非常人所能及。

大觉禅师见一探落空,眼观六路,也在几乎同一时掠起,旋展少林腿法,来了以腿攻腿。

刹时间,彭彭之声不绝,两大高手已在半空中脚碰脚,腿撞腿般接触了十数下,倏地两人双腿紧紧地搭在了一起,身形齐地往下坠。

群雄之中,没有参加恶斗之人见不禁暗惊,两人内腿弯已互相牵引,只要一方不想分开,另一方便是想分开也办不到,除非功力悬殊,否则两人心意不通,功力相若,却如何还能分开。

这下下互相锁定,就只有笔直坠地的份儿,岂料两人在一触地刹那,又齐地往下一拍,身形复又升起,且在上升之中,回过身来,相互对掌,但闻啪啪声中,两人已分开了。原来两人先前各用内力将对方有腿锁定实,分开不得,此番对掌,内力转移掌上,腿间内劲自是转移,各人使出巧劲,借对方掌力使双脚分开,凭那一震之力,已不同方向飞将出去。

山门之旁,却是古树参天,两人功力深厚,已各自抓住树干,傲然对立。

大觉禅师道:“何施主,老衲佩服。”

何不恶哼声道:“彼此彼此。”

两人身形又起,只见一黑一灰两条人影不断在半空之中对掌,掌力相撞之声震人耳鼓,竞似功力相若,不分轩轾。

六大凶魔将统不翁、空空师太、一尘道长三人围住,六人十二掌闪电般的拍出,掌力之强,直欲排山倒海。

三人情知中伏,被对方引入中,但丝毫不乱,眼中但觉四周掌劲如山,恍有千百八个手掌向自己拍来,立时揪准来势,不约而同将三股内力合为一体,以求突出。

三大掌门内力所合,也委实不容小窥,但听隆的一声山崩震响,三条人影如断线风筝般飘出三丈开外,正是一尘道长、统不翁、空空师太。

群雄见之大惊失色,先前只道宇内双凶厉害,却料这六大凶魔也如斯扎手,委实令人不敢小视,难怪七阴教只派八人便敢进犯少林,想不到这八人全是当世一流高手。

萧尚平观望多时,暗道不妙,急忙跑到一尘统不翁身连,一手拉着一尘道长,一手拉着统不翁,担心地道:“师叔,统帮主,你们都没事吧,只见六大凶魔也已盘膝而坐,头上冒着丝丝白气。

统不翁和了尘很快恢复过来,没什么事了。

萧晴早已跟着走过来,将手掌轻贴空空师太的背心灵台大穴,将一股七阴真气输送到空空师太灵台大穴,半响,空空师太长吁了一口气,道:“多谢晴女侠援手这德。”

萧晴面上一红,忙道:“女侠可不敢当,此许小事,不劳师太挂怀。”

一尘敝见六大凶魔正在运功疗伤,忙对萧尚平道:“尚平,快过去,一股歼灭这六个魔头,不然,待对方阵势发动,便又得大费手脚了。”

萧尚平“唔”声作答,身形却没有挪动分毫。他实不愿在对方运功调息的当儿暴起发难,以他的功力,若暴起发难,六魔岂有幸免之理?虽然六大凶魔均是凶残之辈,可惜萧尚平胸襟磊落,却不愿乘人之危。

一尘急道:“良机稍纵即逝,还不迅速?”

萧尚平暗想:“也是,除魔卫道,原是我辈职责,对付这些人,也不必讲什么江湖道义。”

就在这刹间,六大凶魔齐地跃起,身形已如旋风般的卷向萧尚平。 萧尚平大叫一声,“来得好”,长剑一抖,带起六朵剑花,洒向六大凶魔,这六朵剑花虽平淡无奇,但朵朵不离对方要害。

六大凶魔的身法可谓快矣,身形旋转之中,宛如一道狂澜,也似过隙青烟,但无论六大凶魔身法怎样玄奥绝妙,六朵剑花却如影随形,跟定了六人的要害。

六大凶魔在身形突转间,硬生生顿住身形,飘于两丈外,诧道:“小子,你是修罗门的人,怎么会这一招“六出祈山?”

萧尚平一愕道:“我并非修罗门的人,也不知什么是修罗门,接招!”长剑疾刺六剑,只见刹时剑尖又幻出朵朵剑花,一朵朵,飘逸无定。

其实,萧尚平怎么不知修罗门?因为结拜兄弟白周剑正是修罗门传人,这一招“六出祈山”,萧尚平却是不知,只觉这一招应这样来使,方可破得六魔身法,岂料竞会碰中了什么修罗门招数,却是萧尚平始料所不及。

六大凶魔心下大骇,见朵朵剑花错落有致,但明显直迫要害,身形立时暴退。

萧尚平见六人脸现惊骇之色,似不敢和自己交锋,不由心下大奇,但六魔恶名昭暲,心欲殊之而甘心,长剑在六人暴退之下,如影随形。

六大凶魔突地一声忽哨,身形腾空而起,六人四下里飞散,各走一方,萧尚平一呆,不料六人作鸟兽散,一时呆立当场,提剑发呆,乃乃的,怎么说也是恶名远扬的高手好吧!能不能要点面子不要逃?这时,六魔已走得无影无踪。

突然,砰……砰六声震响,六个黑乎乎的东西摔在群雄眼前,竟是六个死人,六人死相各异,双目圆睁,象是看到世间上最稀奇古怪的事情一般,正是不知所踪的六大凶魔。

接着,两条人影横空出现,倏地落在群雄眼中,便是象从天上掉下来的一般。

只见一男一女,各是双十左右,男的星眉朗目,一脸英俊,襦衫飘飘,白雪衣裳一尘不染。

女的修眉弯黛,削肩蜂腰,婀娜多姿,但一张娇面却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书生模样的人一瞥场中,身形乍起,如惊飙闪电般的向何不恶和大觉禅师那方向扑去,一双掌带起道道劲风,群雄顿觉刮面生痛。

何为恶正与少林掌门大觉禅师斗得难分难解,恰似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已不下百数招,骤然身侧风声大起,一条白色人影如虎,如鹘,如龙一般,欺身而进,双掌已分拍两人要害。

两人大惊,不欲伤敌,只求自保,大惊之余,身形乍闪,人也已腾空而起,一下子何不恶已脱出大觉禅师的攻击,而大觉也斜身滑开。

那知白衣人正要两人如此,拍向大觉的一掌半途一转,竞是双掌同时袭向何为恶。

何不恶的身法不可谓不快,岂料那人比他更快,双掌一震,“嘭”的一声,一双手掌已然重重的印在何不恶的胸腹要害上,这一掌,书生模样的人似已叫足了劲,刹时,何不恶整个身形便象一捆败草一般被送出十多丈远,口中狂嚎一声,“啪”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双腿一挺,便寂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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