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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封天我却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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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传音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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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尚平登时笑容尽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统不翁搔搔头,理理头上的乱发,方道:“今晚就委屈一下你跟老哥入醉春楼啦,到时最标致的娘儿们,老哥先让你受用,嘿嘿。但现在你先得跟我老哥学一种本事,对你来说这第三本事将终生受用不尽。”

被统不翁惹得一肚火的萧尚平没好气地闭上眼睛,以为学的不外是怎样那个……

统不翁道:“老弟,别怒,我性急点你穴道,你这小子实在他妈的太倔强了。”顿了顿又道:“老弟,先学传音入耳之功,不然想说话都不方便。”

萧尚平猛地睁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统不翁,似乎发现了天下间最不可信的事儿。要知道,密音入耳是一种上乘武学,学者不但要有天赋,而且具有深厚的内力为基础,并非武林人说学便学会的。

萧尚平真的难以置信,统不翁会教他这种武学,眼中不其而遇的露出喜悦的神色。同时也暗暗怀疑:“难道统不翁今次带自己入妓院,真的为了干正事吗?”葛地想起了统不翁要得将自己献给一个叫花无常的女人,不由得又是担心又是凝惑。

统不翁突然一拍后脑勺道:“傻,真傻,倒忘了给老弟解开穴道了。”说完就要伸手拍开萧尚平的穴道。

萧尚平见他要为自己解穴道,暗暗欢喜,弊了半个时辰已是难挨之极,暗想:“老叫化解开我的穴道,就轮到我点他的穴道了,先让他弊上一个时辰,再迫问他为何要带我入妓院,哈哈。”想到得意之处,眼中不其然地露出欢悦狡黠的神色。

统不翁刚接触到这种眼神,立觉不绥,一摸乱发,嘻声道:“不行哟不行,你这小子如果解了穴道,不和我老人家合作,岂不大遭特遭。“双眼一转,立时有了主意,从萧尚平腰间抽出长剑,抵着咽喉,然后才出手如风。“卟卟”数声,各处穴道应指而开。

萧尚平长长的吁了口气,万分无奈道:“老哥,何必这样?小弟听你的就是了。”

统不翁道:“你不会耍我老不家花枪?”

“不会。”口中虽是如此说,内心却暗暗有了主意。

统不翁拼命手摇头,喃喃道:“不行,我老叫化素来行事谨慎稳重,这次可不能阴沟里翻船。”口中说时,长剑还是紧抵萧尚平咽喉。

萧尚平哭笑不得,偏又无可奈何。

于是,在夜暮降临之际,萧尚平由于内力深厚,不一会儿便将上乘的“传音入密”练得熟极。

岂料,转眼之间,统不翁复又点了他的几处穴道。全身又动弹不得。统不翁看看天色将晚,遂把换出的衣服踢到一边。藏好长剑,得意地笑了几声,在百宝袋中拿出易容药粉精心化妆了一番。用长剑割断了过长的胡须,留得短短的。须发俱张,加之所着衣衫甚是华贵,当真显得威猛异常。

转出胡同,便是“醉春楼”了。整个市集,已是万家灯火了,远远可闻酒楼里阵阵飘出的香气。

统不翁使劲嗅,自言自语道:“待办完事情,一定要吃他妈一席酒席,那才过瘾。”

萧尚平嗅觉未失,闻言也颇有同感。

醉春楼,说穿了其实是个妓院。在灯火的影衬下,显出浓浓的活力。已有不少各式各样的人在醉春楼中醉生梦死,享尽温柔。老远便可看到门口处娘儿们进进出出,不断对行人抛媚弄眼,极尽骚媚。

萧尚平太皱眉头,心下千个不愿,万个不肯,无奈却是身不由已,被统不翁制住穴道,动弹不得,形象傀儡,传出江湖,可算萧尚平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门内盈盈走出一个三旬左右的女人,人未到,声先至,奶声奶气,娇媚妖艳。阵阵冲鼻而来。“哟”的艳媚一笑道:“这位爷台,快快请进,外面风大,当心着凉了。”言毕手中香帕径往怀中一放,一手叉腰挺胸,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神直勾勾地勾向萧尚平。

统不翁瞪起一双色迷迷的醉眼道:“失礼了,失礼了,我这兄弟醉了,得找个娘儿小心伺候。”说完扶着萧尚平大踏步进去。

萧尚平气炸了肺,心中暗骂:“老色鬼,你才要娘儿们伺候。”

室内打扮,又自奇特。宽大的内室,稀稀疏疏摆着十数张檀木石椅,已坐满了嫖客。

这儿是市集上唯一一处寻欢作乐的去处,醉春楼上自是嫖客如云,生意兴隆了。

统不翁对那媚艳妇人道:“给大爷在侧角安放两个座位。叫两个俊秀美丽的姑娘来,要快。”说话之时,一副迫不待及的模样,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摸出一把黄澄澄的金条来,笑道:“这够不够?”

那艳媚妇人可是识货之人,睁大了一双水杏眼,眼睁睁地望着这个豪爽的嫖客。展开迷人的笑容,连声道:“够了,够了,就是到内间找处子儿也是够了。”

统不翁一怔,打了个哈哈道:“那就到内间吧,还要送些好酒来。”

那艳媚妇人接下金条,喜枚枚地一颠一颠的扭着肥厚浑圆的香臀走了开去。

统不翁双眼发光,笑得甚邪。谁会想得到天下第一帮儿,居然出没在这脂粉陷阱中。

萧尚平几欲作呕,努力转动双眼,想打量一下大厅的内堂。仅见宽大的厅中角落开出许多小门,竟有六七处之多,都分别编上了号数。心中不由暗想:“这恐怕便是内间了吧。”

心余未尔,统不翁又一手轻轻扶住他,进入了一间内堂。这内间陈设比大厅更豪华。极为宽阔。侧边还开了个小门。门处是一个小园子,居然也小有花木之胜。地板上腥红的地毯配以一种浓浓的香味,令人欲念横生。

统不翁用传音入密之功对萧尚平道:“老弟,既然来了,你想洗也洗不脱了。嘻嘻,不来白不来,来了自当干个痛快,叫那些妞儿向你求饶,那才有味儿呢,啧啧。”一副神往之态。

萧尚平心头“烘”的一声,燥热起来,旋即心中大骂:“你老婊,鬼才上你的当。若真象你说的那样,还有何面目回去面对恩师?”心中对统不翁既怕且恨,却又无可奈何。

正沉思间,统不翁突严肃传音道:“老弟,待会解开你的穴道,你可不能走。一切有我老哥在此,包你不会吃亏。你要听我的话,不然就难以将那魔头引出来了。”说完疾然解开萧尚平的穴道。

萧尚平长长地吐了口闷气,怔怔出神地看着摇曳飘逸的烛光。半信半凝地道:“老叫化,我可怎么办?”

老叫化“吁”的一声,示意萧尚平噤声。传音道:“老弟,不可大声道及此事,这次行动事关重大,不能露出一些破绽,若一子错落,就满盘皆输了,我们用传音商量那事吧。“

见萧尚平点点头,便将诸事交待了一下,便哈哈一笑,高声道:“萧公子,你还未光顾过这种地方吧?一会儿,很好玩的,包你今生难忘。”说完嘿嘿淫笑不已。

萧尚平也朗声一笑道:“龟老兄,多亏你老兄提携,事后一定好生相谢。”

统不翁一听,心内不由得暗骂:“他妈的,嫌老叫化便宜,当我是乌龟,待会便先让妞儿出出你的洋相。”当下也哈哈大笑,显得经验丰富道:“老兄这次之后,传一些招数与你,包你**蚀骨,流连忘返,终生受用。“

萧尚平暗暗害怕,也不得不硬着头皮附和:“如此多谢龟老兄了。”

两人正高谈阔论间,门外盈盈走进两个年方二八,姿色出众,打扮十分惹目的女子。

两女子一见两人,便如一阵春风,疾步投入统不翁与萧尚平两人怀中。

萧尚平立时慌了手脚,推也不是,就也不是,因统不翁先前暗示,未得他命令之前,一切只能任其自然。刹间不禁一头汗水,紧张已极。

两女子一个叫春风,一个叫媚娘。生得标致可人,一汪春水,令人**欲醉,恨不得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春风乍投统不翁怀抱,便娇声娇气道:“大爷,我好寂寞呵。”腥红的樱唇早在统不翁粗犷的脸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唇印。媚目半瞌,正在沉醉地等待着什么。

统不翁十足风月场老手,一把拥紧春风粗声道:“这不,现在大爷可不走来了吗,宝贝。”说时抚摸着春风那已泛起红晕的脸蛋。

萧尚平可就糟了,他从小在武当山长大,从未接触过异性,更何况如此青楼风月手。

媚娘似是从未见过如此雄健的美男子,忍不住又…又…。丰秀,挺,拔的双硬是挤压过来。萧尚平躲也不是,迎也不敢,不知怎样才好。不小心触及弹柔的双,全身顿然如受电触。

媚娘被触及…,不禁发出的梦呓般的声音。柔荑也刹间从萧尚平胸膛急速下滑……。

萧尚平到底害怕了,一下子弹开。

媚娘一下子收势不住。蓬的一声轻响,倒在桌上,不解地望着萧尚平。

统不翁立刻传音道:“打她两个耳括子,要快。”

萧尚平一怔,看着媚娘红艳的脸蛋,似吹弹得破,那里下得了手,一时犹豫不决。

“这时候装什么怜香惜玉?”统不翁传音说。

萧尚平听了,只好闭上眼睛,“啪啪”两声,歪打正着。媚娘禁不住“呀”的一声叫出声来。

统不翁也一把推开春风,老脸一沉,左右开弓,将春风打得晕头转向,不辩南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连萧尚平看了都不忍心,暗道:“好个老叫化,这回却不怜香惜玉了。”

统不翁破口大骂道:“老龟婆快来,送这等**与大爷,敢情嫌命长了。”

那艳媚妇人闻声而至,堆起一脸媚笑,道:“大爷,我的好大爷,你老怎地发这等大火了?敢情女儿们伺候欠周了,来,先顺顺气儿。”说时柔柔地将一杯酒送与统不翁。

统不翁怒气稍减,接过来一口干了。

那艳妇人转身对正在抽泣的春风媚娘叱道:“都给我出去,在此碍手碍脚。”春风媚娘吓得脸色发白,不迭而退。

那妇从唠唠叨叨,有说不完的话儿,说另找姑娘伺候,一定让大爷尽兴。又夸统不翁出手豪爽,萧尚平英俊潇洒,极尽马屁之功。

统不翁忽然破口大骂:“兀那臭婆娘,你敢暗算大爷?”一脚将旁边的一张檀木椅踢开三尺。

那艳媚妇人此刻竟没有一丝害怕,笑道:“倒也,倒也。”

统不翁刚要扑过去,突然身如醉汉,呛浪两步,终于咚声倒地。

萧尚平暗叫不好,老叫化给人暗算了,敢情酒中有毒。心念一动,便要出手。

葛地耳中传来统不翁传音道:“老弟,不可莽动,先和她评理。”

萧尚平心神领会,知道统不翁没事,遂破口大骂道:“老婆,无端端将我龟老兄放倒,你是不怕王法了?”

那妇人淫淫一笑:“怪不得副门主会看上你,原来你这小子发怒时更有一副模样。可惜就是没有副门主所说的那种书生意气。”

萧尚平看着那妇人发笑,直比看到别人哭还要难受。疾步上前,便要擒下那妇人。

那妇人双掌一拍,旁侧小门突然洞开。走出两个四十左右,红光满面的老者。两老者神性痴呆,恍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萧尚平心头狂震,这老者正是白周剑兄弟的两位义父。只是不解两老为何竟会在醉春楼出现。

统不翁又传音道:“老弟,这两位是桐柏山武林二老,被药物迷失心神,万不得已,不可伤他们。

萧尚平暗暗点头,暗忖:“原来老哥带我入妓院,果然另有深意。倒是错怪了他了。其实两老是我兄弟的义父,我与白兄弟情若手足,就算你要我伤他们,我也绝不会答应。”打定主意,将两人救走。

正思忖间,那妇人刹时换了一副冷若冰霜的脸孔:“萧公子,乖乖的听我话,绝对不会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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