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艾丽斯有一个儿子,而且她的这个儿子,还是一个乔布克的线人!
所以我们把她儿子带走的话,就要把她儿子找个屏蔽信号的装置给屏蔽起来。
就在昨天,黑豆已经和萨姆先生去找能够屏蔽信号的装置了。
这个装置不仅要能屏蔽信号,还要可以维持生命系统,还要足够小。
黑豆在和萨姆先生出发前,还没有什么比较合适的方案,只能去找熟人帮忙看能不能想出合适的办法。
此外,至于我和老赵,则还在为劳森先生的事情而头疼。
劳森先生不愿意跟我们出国,因为他有恐高症,不敢坐飞机。
而且他还有思乡癖,怕到了异国他乡后,会患有严重的抑郁症。
他这几天跟我们在酒店居住,就已经有了轻微的抑郁症了。
但是我们又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漂亮国,因为他是掌握了我们的机密的,主要是小瓦的存在,可以隐身,可以飞,且有着强大的人工智能。
虽然萨姆先生提议了好几次,直接杀了他算了,但都被否决了。
“要不直接就把他给弄晕算了吧,弄晕后,抬到华国去,然后关着他,随他抑郁也好,自杀也罢,总之不是我们杀他的就行了吧。”在即将回国的前夕,老赵一边和我对酌,一边对我提议。
“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这么办了。”我凝着眸,然后站起身。
“你要去哪?酒还没喝完呢!”
老赵赶紧叫住了我。
“去再跟他谈一谈。”
我对老赵回答完后,就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隔壁房间的房门前。
“等等我啊!”老赵马上拿着他的手机冲了出来。
说完,他就已经打开了同声传译软件。
“小瓦,他在干什么?”我拿出手机,对监视着劳森先生的小瓦问道。
“看书。”小瓦立即对我回应道,并且给我发来了一张实时照片。
“看的什么书?”我继续对小瓦问道。
“百年孤独。”小瓦将照片放大后,把书的封面清晰的呈现在了我的手机屏幕上。
“好一个百年孤独。”我凝了凝眸,口中喃喃感慨了一下。
这本书,我以前是认认真真的看过两遍的。
表达的中心思想就是,当一个人有了爱和理想后,便有了孤独。
通过描绘异域的荒凉和孤独,表达了人类在宇宙中的孤独和命运的存在。
估计此时的劳森先生,应该就是这么一种心境吧。
有家不能回,有爱不能追,有梦不能睡。
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我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虽然我有房卡,但还是对劳森先生表达了应有的礼貌。
“敲个屁的门啊!我来!”
老赵说完,直接就掏出了他的房卡,唰的一下就把门给打开了!
屋内,劳森先生仍然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桌上的书,就好像当我们不存在一样。
“哟,大叛徒,看书呢啊!”老赵来到劳森先生面前,用盛气凌人的语气对劳森先生开口道。
“老赵。”我白了老赵一眼,对他警示性的提醒了一下。
虽然劳森先生确实是出卖了‘各自为战’这个组织,而且‘各自为战’这个组织因为劳森先生的出卖,遭受了来自乔布克的毁灭性的打击,目前近乎于崩溃,已经处于停摆的边缘。
因为‘各自为战’已经没人了,基本都被乔布克给杀完了。
所以,劳森先生的罪过确实还是挺大的。
不过他也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当他醒过来,我们把后果告诉他之后,他几度想撞墙寻死。
他已经把他自己定义为了一个罪人,所以我们想带他离开漂亮国的时候,他的求生欲并不是那么的强。
“劳森先生,再考虑一下吧,你还有救赎的机会。”
我凝着眸,走到了劳森先生的面前,一脸肃然的对他说道。
说完,我合上了他手中的书,并且对他说道:
“阿玛兰塔•乌苏娜终于没有摆脱奥雷连诺•布恩迪亚的纠缠,两个人有了第一夜的爱情。不久,加斯东暂时的离开给他们提供了难得相聚的机会,但这相聚总是笼罩着危险的气氛,因为他们担心加斯东会突然归来。他们竭力克制自己的同时又疯狂的利用一切时机发泄自己长期压抑的情感。他们失去了现实感和时间观念,不去理会把花园劫掠一空统治了房梁的蚂蚁,直到它们出现在自己的卧室。当知道丈夫为了取回飞机两年之后才能回来后,这一对本来还有所顾忌的情人完全沉浸在环顾无人的世界里,对他们来说,每天唯一的、永恒的现实就是爱情。”
是的,我将百年孤独的结局,直接告诉了劳森先生。
“为什么要剧透?”劳森先生这才看我一眼,忿忿然的对我质问道。
“因为你早就知道结局了的。”我笑着对劳森先生回应道:
“其实你在乎的并不是结局是怎样。”
“那我在乎什么?”劳森先生赶紧对我追问道。
“你在乎的是怎样才能麻痹你的神经,以及你内心无尽的痛苦。”我凝眸对劳森先生语重心长道。
劳森先生不再说话了,而是淡漠的瞥了我一眼。
随后,他又继续拿书回去,接着看。
“姓劳的,你就别在那装哔了好不好?”老赵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将劳森先生的书打翻在地!
然后,他非常气愤的对劳森先生说道:
“我只给你一晚的时间,如果明天早上你还没有撞死在墙上,就直接跟我们回华国!
但是,如果明天早上你还在,那你就别特么在这跟老子装什么多愁善感!
老赵说完后,还不解恨,直接一把掌狠狠的扇在劳森先生的脸上
“老吴,我们走!”
老赵回头看向我,对我说完后,立即就扬长而去,把我好劳森先生两个大老爷们在房间里,尴尬得一批!
“吴总,你……你怎么还不走?”劳森先生很是尴尬的对我问道。
“因为我还有话要告诉你。”我不假思索的对劳森先生回答道。
“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