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希恼道:“你凶什么凶?!听清楚了!”
讲完之后。
卓希白了我一眼,拎起包,转身走了。
应该是去给其它四家设香案拳馆发出吃饭邀请了。
她办事毫不拖泥带水,我最放心。
我对他们说:“好!大家各自准备去吧!”
豹叔突然开口了。
“阿风,我呢?”
我:“……”
豹叔撸起了袖子,向我秀了一下扎结的肌肉,神情焦急。
“我年纪大了点,但能打啊,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不叫我?!”
王平搭茬道:“风馆,砸晋西南商会也需要能打的人,有豹叔帮着朱小姐,力度一定会大很多。”
我想了一想。
“也行!但你们的任务是调度猖紧急前去处理,黑拳台砸了就好,别扩大化。尤其是豹叔,你不许拧别人的脖子!”
豹叔闻言,舒了一口气,笑了。
“好!我顶多拧别人的手!”
王平说:“安啦!我有分寸,会交待好的。”
付东不爽了:“叼!合着就我特么是一个废物点心喽?”
我指了指他的脚。
“你和老丛老实在家待着!任务是护好会馆,要是我回来,见到家里出了什么事,我剁了你们**!”
付东抽了一抽鼻子。
“我赔你去踢馆行不行啊?家里不用担心啦,我叫几十条狼狗过来守着,让老丛带着,除非对方用导弹轰,否则出不了事啦。”
我一听,心中一喜。
“这倒是个好办法!我正担心你们两人一个伤员、一个弱鸡守家困难呢,你们晚上叫一群狼狗过来,与它们一起守着!”
付东闻言,脸上肌肉直抽搐:“不是,你……”
神情商定完毕。
王平、小朱、豹叔先离开准备去了。
下午我好好休息了一下。
晚上七点半。
媚姨再次煮好了擂茶,端给了我。
出门擂茶返门米酒。
我一口将擂茶给喝了。
他们对我说:“平安!”
我回道:“平安!”
转身出了门。
开着车前往太古拳馆,在隔一条街停好了车,然后步行,来到了太古拳馆门口,找了一家汤店坐了下来,见到了几位提前约好的小报记者,给他们各点了一碗汤,发了一个红包。
“宁馆长!见到你太激动了!你可是国术界的名人啊!”
一位徒弟模样的记者神情欣喜,向我递上了名片。
“名人算不上,我就是个人名。”
我接过名片回道。
“宁馆长,今天想怎么拍,还像上次你踢万花武行那样偷拍吗?”
这位师父模样的记者,就是上次拍我踢万花武行的那位,据说因为他拍出了港市多年未见的武行斗新闻,收获了报社一大笔奖金,这次专门带了几位徒弟过来学习。
我摇了摇头:“不用!你们等下在拳馆门口架好仪器,明拍!”
太古拳馆大门紧闭。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
八点二十五分。
太古拳馆门打开了。
我见到猖带着几个人,急匆匆跑了出来,上了一辆车,着急忙慌离开。
正是前往晋西南商会的方向!
毫无疑问。
王平等人现在肯定将晋西南商会搅了一个天翻地覆!
我心中一阵冷笑。
在阿运王嘴里,万铭集团的卓希不过是虾虾霸霸,我可能连虾虾霸霸都算不上。如今,他的稀世宝贝鬼目雕被抢,自己人被关在警署,猖像无头苍蝇一样被调度,何铭则在樱花国高喊亚美迭。
而我这个不能入他法眼的小垃圾,却正在砸他商会、端他拳台、夺他产业!
“小兄弟,先别关门。”
我对着正准备关太古拳馆大门的小年轻笑道。
小年轻回头瞅见我,愣了一下,抬手指着我:“黄黄黄……”
我说:“黄帽风!”
小年轻咽了一口唾沫:“黄帽风,你来干什么?!”
我将绣花鞋和水袖巾给挂上了,递上了拜帖。
“上次我说要来摘牌,一直没来,今天来履行诺言,烦请你转告何师傅!”
小年轻见了,一把接过了手中拜帖。
“真有种!一个人也敢来,你等着!”
他立马转身进去了。
才五六秒时间,太古拳馆突然冲出来十来个人,全是生面孔,一个个手中全带着棍棒。
小年轻手一指我。
“干废这小子!”
十来人脚步生风,像一群下山猛狼,冲我呼啸而来。
卧槽!
全是厉害的角色!
猖果然调度了不少高手来守馆!
事实上,猖要真正护住太古拳馆的牌子,最好的办法是换一位实力逆天的高手来当馆长,毕竟一旦我亲自来踢馆,对线的肯定是何铭,而何铭绝不是我对手,但他却没有这样做。
一来何铭是墨门预定好的傀儡接班人,临时换掉他,找不出其他更好人选。二来猖对玉面胡能废掉我很自信,认为我最近一定会像猫一样缩着乃至被废掉,不可能来踢馆,要踢也是让别人来踢,而这些调度来的高手,其实是为给付东他们准备的。
可惜他算错了!
我立马转身撒丫子跑,跃上了一个废品收购站的纸堆上。
小年轻的脑子其实挺好用的,见我独自前来,连太古拳馆的首席大弟子梁庆民都不出面,直接叫出一群人来狂殴我。
无论出了什么事,到时太古拳馆明面上只需说一句小年轻不懂江湖规矩,付我一点汤药费,惩罚一下小年轻,再虚心假意欢迎我再来踢馆,事情便了了。
但我都被他们打残了,还特么踢个屁呢?
可惜小年轻也算错了!
光影交错。
几位小报记者劈里啪啦对着众人一顿猛拍。
“太古拳馆不讲武德!群殴踢馆者!”
远处小报记者齐齐大喊道。
小年轻等众人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