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秀秀很不识趣地悠悠说道:“这……肯定是个大美女……”
沈小河……
安秀秀继续说道:“如果她能摘下面纱,如果她不着杀手那身服饰,肯定能够迷倒一大片男人……啊……”
接着,他的腰上就给黄二丫狠狠地拧了一把,“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安秀秀……
黄二丫走向前几步,斜视着沈大宫主,“是不是很惋惜呀?”
“呃……没有……”
沈小河慌慌张张地回过头来,因为伊人已走远了。
“要不追上去问问?”黄二丫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从嘴中飘出了酸味。
所以,沈大宫主有些紧张了,“问什么?”
“芳名呀?芳龄呀?生辰八字啊?”黄二丫没好气地怼道。
沈小河……
安秀秀火上浇油的问道:“小河,你真不认识她?”
沈小河……
安秀秀继续浇了一把油,“但我敢肯定,她肯定认识你。”
沈小河无赖地笑道:“哪有什么奇怪的,九阴仙界认识我的人多的去了。”
是的,他终于明白归海一刀了,有时候讲不通道理的时候,就干脆不讲了。反正是讲不通的,何必浪费口水。
安秀秀……
黄二丫却阴阳怪气地学道:“九阴仙界认识我的人多的去了,哼……就是一个登徒浪子……”
沈小河……
这个时候,太无涯带着沈君竹苦笑地走了过来,“沈宫主,这件事情是我们三墟圣地对不起你。”
“这事与你们太墟无关,其实圣墟也是一颗棋子,我还没有那么笨。”沈小河说道。
太无涯用恳求的语气说道:“圣墟经过这一战,也彻底的完了,还请沈宫主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太老前辈太客气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沈小河朝着他抱拳一礼道:“也希望太老前辈回去劝劝他们,适可而止。”
“唉……劝什么?”太无涯叹了一口气道:
“圣墟的高手都死光了,圣光明也被布良杀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些普通弟子罢了。”
沈小河也是愣住了,他没想到布良真的杀掉了圣光明,“怪不得布老哥的左臂不见了。”
太无涯苦笑道:“呃……那是老夫一时失手,我知道布老弟还是记恨我的,麻烦请沈宫主,替我跟布老弟说声对不起。”
沈小河……
……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坏人永远比好人要聪明。
帮手都走了,可是敌人却没有走。
没有了帮手的玄天宫和圣女宫并不可怕,不进入冰海的玄天宫和圣女宫更加不可怕。
敌人自然没有这么傻,就算圣墟的高手都死光了,就算天罡宗的高手都没了,仍然会有人带头。
特别是刚经历了一场大屠杀的他们,他们要报仇,他们要挽回面子,他们还是要完成魔天使的任务。
所以,这些人又集聚在了一起,其实他们并没有离去。这一次在北慕雪原的边缘,从冰海出来的人在这里集结了。
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人,伫立在空中,手持一面魔天使的令牌,他的对面就是这段时间从冰海中逃出来的人。
金面人用沙哑的声音大声喊道:“圣女宫的帮手都走了,你们现在的力量仍然是他们的数百倍,去将他们灭了。”
“不错,他们的帮手都走了,妖族的高手也全部都走了,我们去灭了他们报仇。”有人附和了起来。
接着,又有人大叫道:“只要不进入冰海,我们又何须怕他们,我们要报仇。”
金面人对现场的氛围很满意,举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
“灭掉玄天宫和圣女宫,这是魔天使的命令,这也是你们的任务。但你们放心,我这就回去通知魔天使派高手过来相助,你们先去打头阵。”
“金大人,那我们是先去灭掉玄天宫……还是圣女宫?”人群中有人问道。
金面人说道:“先去灭掉圣女宫,圣女宫受到攻击,玄天宫的高手自然会过来支援。”
有人不放心地问道:“金大人,妖族的高手真的都走了吗?”
“你们放心吧!我一直在这外围监视着,他们全部都走了。”
一个老者走了出来,朝着金面人拱手一礼道:
“金大人,老夫乃是血剑门的门主张若尘,我血剑门愿意为金大人效犬马之劳。”
“嗯,不错,血剑门也是九阴仙界的超级大宗门,难得你有这个觉悟。那这样吧,这一战就由你领导,也由你来指挥,其他人必须服从。”
血剑门确实是九阴仙界一个臭名昭著的宗门,也确实是一个超级大宗门。名声很坏,无恶不作,但其他宗门一般都是敢怒不敢言。
能有一个这么忠实的,又这么有实力的走狗,金面人自然高兴,所以,就直接给他封了个官。
其他人也没有办法,这是手持魔天使令牌的人说的,等于就是魔天使的命令。
其实张若尘也是只老狐狸,圣墟和天罡宗没了。他心中有数,太墟和归墟似乎不是很配合魔天使的工作。
如果说现在的九阴仙界,能够代替圣墟位置的,又有实力代替的,又愿意代替的,那只有他血剑门了。
接下来,这一盘散沙又被血剑门领导了起来,冰海中逃出生天的人全部在这里,这绝对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也绝对是一股玄天宫和圣女宫无法抗拒的力量,五六万的高手,达到仙帝境界的都有近五千人,达到仙帝境界巅峰的也有三百多人。
看着血剑门的门主张若尘带着这帮打手扬长而去,金面人笑了,他狂笑了起来。
他知道,这一次玄天宫和圣女宫再也回天乏术了,再也逃脱不了灭亡的命运了,在九阴山界,没有哪个宗门挡得住这批高手。
他的愿望终于达成了。
“哈哈哈……沈小河,黄二丫,玄天宫,圣女宫,你们都去死吧!”
“通通都去死吧!哈哈哈……”
金面人的阴笑声在虚空中回荡。
接着,他就直接离去了。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