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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段正淳只想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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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离别赠佩,木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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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失败了。

秦红绵从掌心发出的气流,只喷出三尺外便萎靡不振,消散开来。

再试。

噗嗤!

失败。

“这么难吗?”

秦红绵心灰意冷,有气无力道。

段正淳挥手,又灭了一盏蜡烛。

以此来回应。

屋里的光线顿时暗了一分。

“看你使出来,挺轻松的嘛。”

秦红绵学着他的样子,重新运气提掌挥去。

接着又是数掌连挥。

无疑都是失败。

秦红绵开始怀疑姿势上出了问题,主动开口。

“要不蹲着试试?”

“来吧,坐我身上。”

“不好吧?”

“方便纠正你动作。”

“嗯”秦红绵没想那么多,“好奇怪啊。”

“集中注意力,提气自己来。”

秦红绵坐他身上掌风舞的呼呼作响,好像还真有点效果。

她信心大振,使劲练习起来。

不一会儿,就累得直不起腰来。

“爬我身上也可以。”

秦红棉打起了退堂鼓。

“太累了,歇会儿,我不要这个姿势。”

段正淳挥手轻松间,又灭了一根蜡烛。

脸上带笑望着她。

“我不信学不会,再来。”

秦红棉见他使的这么容易,趴着继续练。

不一会儿就换了几种姿势。

侧着,跪着,倒立试了个遍。

最后,连一字马也没放过。

段正淳感觉铺垫工作差不多了,开始传授真正窍门。

“意守丹田,气凝如烟,将柔劲螺旋式击出,用意不用力。”

秦红绵按段正淳提示,将真气凝如烟絮,手腕一转掌力拍出。

一道微风拂过。

最后一根烛火。

熄了!

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成功了!”

秦红绵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原来是这样......我懂了,我懂了。”

“好玩吗?”

“好玩。”

“呵呵......”

下一刻,秦红绵轻呼道。

“老实点,别动手动脚。”

段正淳看着黑暗中隐约的俏影,调笑道。

“刚学去我一绝招,不得报答我?”

秦红绵没好气。“这两天报答的还不够?”

“不要这么小气嘛。”段正淳幽幽道,“你在我身上动手动脚时,我可是耐心鼓励你来着。”

“鼓励我......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是为了我们。”

“不跟你说。”

秦红绵本想反驳,可又觉得这话没毛病。

“你说教我武功的,我才没赶你走。”

秦红绵感觉身下的他又在捣乱,连忙道,“结果又来?”

“想学其他的吗?”

“还有?”

段正淳沉吟片刻。

“还有一套掌法和鞭法。”

秦红棉好奇道,“厉害吗?”

“一掌下去屁股能红半天......至于鞭法,更了不得。”

“怎么尽是些稀奇古怪的招式?”

“学吗?”

“烛火灭了,什么也看不清,我去把灯掌上。”

段正淳轻笑道,“不用那么麻烦,手把手教你。”

“不妙,感觉你又在骗我。”

“不信?”段正淳话音一顿,“现在想学我还不教了。”

“呃....你刚说的武功,有五罗轻烟掌厉害吗?”

“它们属于成套技法.......威力嘛...不相上下。”

“那我学,你教我。”

段正淳有意拿捏,“求我。”

“你.....”秦红绵有些气结,“求你了,教我。”

今晚必须让她知道,谁是大小王。

“诚意不够,我教你功夫,你该管我叫什么?”

“师父?”

“嗳,很聪明,再叫。”

秦红棉扭捏道,“师父,教我吧。”

“好徒儿,看招。”

大战再起。

“你打我干嘛?”

秦红棉突然气急败坏出声,怒中带羞。

“闭嘴,少说多做。”

战争总是残酷的,受点皮外伤很常见。

战争也是公平的,有胜利就会有失败。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上位者的绝佳位置,轮流坐。

风停雨歇,秦红绵总算得了一丝喘息之机。

“这是教我功夫?”

“浇的怎么样?”

“还让我叫你师父?”秦红棉答非所问,“大骗子。”

“有感觉吗?”

“哼”

“叫的不亏吧。”

秦红绵委屈道,“跟着你,连吃两天大亏,烦人。”

“要不......补偿一下你?”

段正淳决定将剩下的都给她。

秦红棉感觉气氛又燃起来了。

“停停~停”连忙按下暂停键,“很累,我要睡觉。”

她转过身静静躺着。

也不清理。

段正淳主动帮忙打扫卫生。

他知道过犹不及,何况夜很长,不急在一时半刻。

女人恢复很快,躺一会儿就活蹦乱跳的。

一点不担心,秦红绵的恢复能力。

窗外的雨一直下,雨声滴滴答答,压下了断断续续的吵闹声。

翌日清晨。

天亮了,但是没有太阳。

天气灰蒙蒙的。

又是阴天。

下雨天没事干。

只能待在屋里打扑克。

也只有段正淳这个现代人,才懂雨天打扑克。

两人除了吃饭就是.......休息。

秦红棉好几次想将他赶走,都被各种理由搪塞,还是留了下来。

秦红棉心累了,不搭理他。

任他施为。

雨一直下,气氛还算融洽。

就这样,过了三天。

大战伴着雨声持续了三天三夜。

云收雨住。

总算见到了久违的太阳。

秦红棉看着窗外射进来的明媚阳光。

总算舒了一口气。

她扭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段正淳,“你也会累?”

推了推他结实的臂膀,提供叫醒服务。

“起床,天晴了。”

段正淳缓缓睁开眼睛,见秦红棉穿着亵衣,半倚床头。

看了看窗外的刺眼白光。

该启程了。

抱上一侧倩影。

“你别乱动。”

“天晴了......该走了。”段正淳盯着她眼睛,“来点分别仪式?”

秦红棉听到这话,身子一缩。

段正淳见她这副表情,不禁一乐。

“哈哈,逗你呢。”

他此刻已是强弩之末,三天三夜的高强度战斗,把他搞的精疲力尽。

昨晚那次是最后一滴。

再没有了。

他是虚张声势。

见秦红绵一副防御姿势,并未放下戒备。

“红棉,你好香啊!”

把脸埋进幽谷。

秦红棉见他不再动作,轻声道。

“我也舍不得你。”话音一转,“一定要来找我......你愿意放弃王位,我便陪你浪迹天涯。”

“红棉,我不会让你四处流浪。”段正淳盯着她,“等我安顿好一切,便来接你。”

“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觉得苦。”

“放心,我自有打算。”

“希望那天不会太远。”

“当然。”

段正淳将会给她,安一个大家,成员很多。

相信时间久了,他自会喜欢。

两人温存片刻,段正淳收拾整齐出得屋去。

.......

巨桃城外,直道边。

段正淳看着对面的秦红棉和甘宝宝两人,心里有不舍,有遗憾。

三个雨天,他想找机会去与甘宝宝发展感情。

一见面,对方咋咋呼呼,便要切磋武艺。

非但没发展进步,还差点惊动秦红绵。

段正淳只能暂时压下,收服甘宝宝的急切。

专心在秦红棉身上使劲。

此刻,三人即将分别。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相见。”

段正淳走到秦红棉身前。

“你我相识已久,还没送你礼物,一块玉佩聊表寸心。”

段正淳见分别在即,将出发前准备的玄石玉佩,递到秦红棉手里。

秦红棉不知道里面的玄机,接过精巧玉佩,心里一喜。

他送的都喜欢,妥善收到贴身内衬里。

甘宝宝看后,不满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送礼物还厚此薄彼?”她脸色阴沉。

“没看到还有个大活人?我那份呢?我师姐有的我也要。”

你能跟她一样吗?

这是她的劳动所得,你没干活,哪来奖励?

何况,这是送给孩子的,自然没你的份。

再等等吧。

段正淳不着痕迹看了眼秦红棉的肚子,千金木婉清的天赋一般。

他早上修炼时,感觉天赋增长了一丝。

聊胜于无。

“甘姑娘,这话提醒的有点晚,段某出门只带了一个。”

段正淳含胸拔背,气凝如岳,端正身子郎朗道。

“下次见面,送你一块。”

“呵呵......男人,你送,我还不一定要呢。”

秦红绵见甘宝宝有气,缓和道:“宝宝,要不我这块送你。”

说着从胸前缓缓掏出来。

“不要,谁稀罕。”

甘宝宝说完便策马走到一边。

秦红绵见甘宝宝没要,松了口气,真要转送出去,她舍不得。

毕竟这是他男人,送的第一件礼物。

“收起来吧,下次见面给她一块。”

段正淳伸手将她手推回。

顺势挠了挠她手掌心。

秦红棉俏脸被逗的红了几分。

甘宝宝在一边有些不耐。

“师姐还走不走?再磨蹭会儿天得黑了。”

秦红棉不好和段正淳继续腻歪。

“段公子,告辞。”

留下句离别之言,与甘宝宝汇合。

随后两女双腿一夹,胯下马屁四蹄翻飞,向北驰去。

段正淳闻着鼻尖的香味渐渐变淡,看着远方出神,直到身影消失在天际。

“师姐,别忘了师父说的话。”

甘宝宝此时正与秦红绵在马上交谈,“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男人是不是好东西,我最清楚。

师门全是女弟子,还都是完壁之身。

这些事哪个能比我更懂?

好多姿势,简直难以想象,太不可思议。

秦红棉语气淡然,“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我看那姓段的不像好人,油嘴滑舌,一点也不老实。”

他的确不怎么老实,这话倒没说错。

秦红绵调笑道,“你不会因为他没送你礼物,才说他坏话吧。”

“我有那么肤浅?担心你被花言巧语蒙骗,白白被占了便宜去。”

说的有点晚,该占的都占完了。

“怎么会?我警惕性高着呢。”

两双清澈的眼神对上后,都松了口气。

“那就好。”

甘宝宝又幽幽的来了一句。

“不过他长的倒挺帅气,我在外逛了这么久,见过的男人也不少。

他最有男人味。”

........

段正淳见两女走远,不再留恋。

握起宝马缰绳,纵身上马,鞭子一扬,疾驰而去。

路上几人没怎么说话,蒙头赶路。

下午时分,三人已到大理皇城。

褚万里、华赫艮上岗报道,段正淳进宫,将此行之事报于保定帝。

自是将琅嬛福地和秦红棉的事隐去不谈。

保定帝听完略微思索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回府好好休息。

镇南王府。

“什么?你们这次遇到两个高手,一个使毒防不胜防,一个长小孩身子,功力绝顶的怪物?”

刀白凤听褚万里汇报,无量山遇到丁春秋和巫行云后,几人交手过程。

“是,丁春秋算一流高手,那矮小女子却有绝顶高手实力,招式路数很诡异,并非寻常江湖手段。”

褚万里简单分析。

“不过两人都不是王爷对手,随便挥一挥手指,便将两人打的屁滚尿流。”

“王爷有没受伤?”

刀白凤听到后也是心里一紧。

“王爷毫发未伤。”

“那就好。”

突然,大厅外响起一道声音。

“不必担心,我这不好好的。”

刀白凤跑到段正淳身前,仔细打量了一番。

“我是担心你吗?”脸色一板。

“出去也不说一声,一走还这么多天。”

“公事紧急,不能耽误。”

“哼,你就是我不想带我出去,躲着我走的。”刀白凤挂着一丝可惜。

“又错过一个与高手过招的机会。”

段正淳一回王府,就被刀白凤拉着问东问西。

在刀白凤面前,他还是想装一装的。

“什么高手?白头小子没甚本事.......用的都是些阴损招术,不想跟他们打”一脸不屑。

“不过,那女子确实厉害,正面对上,我招架不来。”

“胡吹大气.....万里可说,那白发人杀了很多人。”

“我是不是吹,你最清楚。”

“那两人,没万里说的那么厉害。”刀白凤眼睛一动,“他们要是高手,你不得成高高手?”

“马马虎虎吧.......怎的,想跟我过两招?”

“跟你打没意思,不能出全力,没有惊险刺激的感觉。”

“你有孕在身,不能像以前那么莽撞,注意举止。”

“知道了,知道了。”

刀白凤不耐烦道。

“对了,你出去一趟,不会没给我带礼物吧?”刀白凤眼睛一转道。

段正淳掏出一块玉佩,递过去。

“这还差不多。”

段正淳见他高兴把玩着玉佩,又说道:

“这次走的匆忙,没来得及跟你说,上次去天龙寺时,皇爷爷给咱们孩子取过名了。”

“取了何名?”

“单名一个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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