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你真够牛比的,听说你把张远的小舅子给K了?这是精准打击,还是误伤啊?”张小斐的电话来得那叫一个准时,刘星刚脱了一条裤子准备洗澡,然后在浴室里滑了一下,幸亏他的反应比较快,一个空翻将裤子提在了手里,心中暗呼倒霉:我是这个世界上脱裤子动作最复杂的一个吧,让他触耳惊心的是张小斐电话中的内容,然后郁闷地叫道:“小舅子,没这么巧吧?”
三江学院那批体育生几乎都是挂着彩回去的,刘星自然是不记得对方的长相,对方却一眼把刘星给认出了来,“恩,姐夫,就是这个委琐男。”看到张远桌面上摆着的刘星和崇译文的艳照,“小舅子”斩钉截铁地道。
据说得悉消息的眼镜张是火冒三丈,扬言要报复。
“所谓无巧不成书嘛,反正你小子和我叔叔抢那个白衣美女,早就仇恨累累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条。没事,老子罩着你,张远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奈何不了你,最多也就泼泼你硫酸啊什么的,我保你全尸。”张小斐倒是“讲义气”,他可不知道刘星头疼的问题,那不疼不痒的安慰象猫爪子一般在刘星心里轻轻挠了一下。
“得罪透了张远我就不用和崇大督察演对手戏,而且可以名正言顺地支持戴苏。不管厅长有没有尚方宝剑给我,知道我和张远水火不容,那么就不可能再让我放弃小曼,能将事业上扬的同时获得爱情那才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刘星把自己给想笑了,张小斐在电话那边半天没听见刘星回应,郁闷地大叫起来,要是他知道刘星在这么短的时间思考了这么多的问题,估计这小子要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这刘星速度果然非一般人能及啊。
汇报完毕的张小斐自然是喊刘星去喝酒的,这个败家子从来都不适应1点以前睡觉的生活,他的奔驰车夜间行驶的距离远大于白天的工作量,他有的时候心血来潮去盱眙吃龙虾,有的时候兴奋起来去丹阳找美眉,当然最常见的项目还是在1912喝酒,刘星无奈地登上他停在珍珠饭店门口的大奔。
“一世人,两兄弟,刘星,我张小斐可能在别人眼中一无是处,但是在我任意的朋友之中,我都有很好的口碑。”
刘星想了一下还真是,然后真诚地点头道:“你小子虽然混账一枚,但是对老子我确实不错。”想着然后他也带着感情略微夸张地回应道:“你小子不风魔不成活的作风还是可取的,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撙空对月,年轻的时候,当及时行乐,至于我们的友情,那也是一句话:成不了知己,那是在不了一起。”
“好一个不风魔不成活,说到老子心坎里去了。”张小斐动容地笑笑道:“今晚让我们尽情风魔吧,厄,庆祝你猛K了我的心腹大患。”
“靠,我的神啊,他么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也是你的神功之一。”刘星嘀咕了一声,张小斐故作不解状,两个人会意地笑笑,有的时候离你最近的那个人未必是你的知心人,甚或亲戚,他们和你的感情也可能不如一个陌生人,张小斐的言词间流露出对张远强烈的不满,刘星没有当场让他套现的意思,也就有一言无一语地和他聊起了张远。
“我们的双燕集团本来是张远他们家的企业,但是由于他们经营无方,公司濒临倒闭,这个时候,我的父亲接手了集团,使得这个小化工厂迅速形成规模,并且占领了华东地区的大部分市场,后来顺应绿色环保的要求,我们的转型也非常成功,在房地产和金融业做得风生水起,成为南京最大的民营企业。白眼狼就是这个时候冒出来的,因为当时是亲戚,没有转让协议,张远利用这一点要挟父亲,父亲不得已才给了他在公司35百分点的股份,靠,35个百分点,我们一个万明地产上市的市值就9个多亿,他算是赚飞了。后来,这家伙又想搞些实业,父亲无奈之下将天王宫交给他打理。”张小斐愤愤地说道:“账房先生还是有些东西,这些年张远这小子不知道怎么混的,黑白两道的都给他面子,把天王宫经营得井井有条,营业额已经可以媲美父亲手下的任意一项产业,他在公司的人气也越来越旺,大有取代父亲之势,我这个所谓的太子爷可谓是日薄西山啊。哎,李商瘾这哥们够强,在唐朝的时候就预计到我的处境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啊,唯一能和他拼的就是年轻了。”
听完他的瞎掰,刘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一开始以为仅仅是张小斐和张远之间不和,并且将之看做渗透的一个突破口,现在看来,就连张长明也对张远多少有些忌惮,怪不得会把这个张远列为重中之重。
在天王宫渗透了一年多的戴苏对此不应该一点都没察觉,昨天和自己谈心的时候,他让自己把重点放在纨绔子弟张小斐身上,这究竟是一种对自己的保护,还是另有所图。刘星几乎是在心里一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马上就呸呸了起来,再怎么也不能怀疑自己的兄弟。“死妖女,都是受了你的影响。”刘星心内狠狠地诅咒了一下崇大督察,美丽可人的崇大督察那时候正在家里煮咖啡,猛地一个喷嚏打得眼泪都出来了:“哪个王八蛋诅咒我。”她边用纸巾擦掉了眼泪,一面摆弄着家里的那只古董留声机。邓丽君温柔似水的声音穿越时空袅袅而来,她做了一个深呼吸,感觉悠闲真的是一种奇妙的状态...
1912永远是南京最有特色的街区,从它浦一出现的时候,就神幻得同王家卫的2046一般,受到年轻人和事业有成一族的追捧,可以这样讲,没去过1912的人等于没来过南京。奔驰车夸张地在街区行驶着,然后一个漂亮的甩尾漂移停在了一家酒吧的门口,就那么嚣张地堵在了门口的人行道上,这是张小斐一贯的风格,本有些气愤的侍者出来一看是张小斐的车,直接无视地端盘子去了。
和刘星想象得不同,张小斐并没有找什么VIP包厢,他招呼刘星在大厅里坐下:“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在包厢里搂着美眉你浓我浓,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更喜欢这种喧嚣的氛围。”
他是一个享受孤单也崇尚喧嚣的家伙,这一点和刘星很相似,刘星在这一刻起觉得撕掉外面那华丽跋扈的包装,张小斐和自己在诸多方面的确是可以沟通的知己。拥有两面性情的人其实都脆弱,越是在这种重金属音乐的敲击下,这种忧伤和孤单的感觉越是强烈。
1912的很多酒吧是这种乐队加清吧的组合,里面的人也谈笑风生,但是会顾忌到旁人的感受,有种约定俗成的克制,这种酒吧呈现出来的一种气质也就象一个充满文化气息的长廊,里面有两三个著名的文豪诗人正在对饮留字,大家都默然地享受着这份清净,虽然不时有卖酒的公主在里面穿梭,他们的推销也绝不痴缠,无论你买或不买,走的时候她们都是爽朗一笑,许多的商界精英和白领高层也喜欢在这里聚会,给人一种“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儒雅之感。刘星和张小斐谈论了许多,从退役的R9到刚刚又获得冠军的费天王,从遥远的伍迪艾伦到不幸遇难的迈克杰荪,他们面前的啤酒瓶越摞越高,刘星也松开了心中的那马其诺防线,张小斐远不象他看起来那么粗犷不羁,他内心温和细腻,在各方面的修养均可谓出类拔萃,后来一问刘星才知道这是一个出自海外名校的“海龟”,他之所以变得如此嚣张跋扈,不理人情,完全是因为他曾经最爱的那个女子被张远以恶毒的方式抢走,然后沦为粉妹,现在的她在上海的一家戒毒所里面,人是清减了不少,毒瘾还是会经常发作,每次发作的时候都生不如死。
这三年里,几乎每个月张小斐都要去看她一次,看一次心里的仇恨就增加了一分。“她本可过正常女人的生活,被心爱的男子所簇拥着,去最豪华的商场,看最美丽的焰火,可是因为张远这个卑鄙的家伙染上了毒瘾,他毁了她的一生,也粉碎了我最美好的初恋。刘星,你知道么,我每次看到欢欢痛苦的样子,我都恨不能杀掉张远。”他的脸上露出了凶狠的光芒,恶狠狠地道:“我和他的矛盾不可调和,永不调和。”
“当心!”刘星正在愣神之间,一个啤酒瓶带着很强烈的劲道砸了过来,张小斐喊了一声,刘星这才一个矮地葫芦好不容易闪过了对方的突袭。
昏暗的酒吧此刻一片喧嚣,不少人已经站了起来,然后看到对面凶神恶煞一般跑过来的十几条壮汉,他们把钞票放在茶几上慌不择路地离开了,也有大胆的选择了在一旁观看。
刘星转过身去,看到一个拿着相机的美女在朝这边照相,他苦笑一声:现在的记者可真够胆肥的。
张小斐这次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保镖,他的脸上多少有些惧意,然后轻声说道:“刘星,你小子还真够倒霉的,这不,一扎啤酒还没有喝完,仇家就上门来了。”
他用手作了个眼镜的姿势,示意他来者何人。刘星打了个酒嗝苦笑道:“可不是,这三天我把我这辈子的仇人都招惹完了。”
“你他么的真能扯。”张小斐看着发愣的刘星道:“你小子先挡一会,我给你找援军。”
十几个壮汉的群殴配合很不熟练,酒吧里的空间狭小,刘星又刻意地退到了个角落,有的时候他们几个人暴冲了过来,反而将后面的人给遮挡了。刘星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微微一笑:“就这几个破番薯臭鸟蛋,老子还嫌不过瘾呢。”为了节约时间,存了显摆之心的刘星蝎子摆尾连续使将出来,几乎是一个空翻摔腿就有一人倒地。观众看得过瘾,竟然还有人拍起掌来,那个可爱的小美女记者也是喀嚓喀嚓闪光灯乱闪个不停,整个场面虽然热闹激烈,但是节奏有些缓慢,象是横店在拍电影一般。
“霍霍!”不一会功夫,刘星就已经搞定了前排站着的几条大汉,要不是啤酒后劲的冲击,刘星准备就一招鲜搞定对手,连续六次绝招之后,感觉自己体力有些不支,连忙一个警体拳的起手势,准备和对手先耗上一耗,以求恢复体力,刘星一边快速地腾挪,一边埋怨道:“这张小斐不是号称摇人南京第一快么,这小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别说援军,怎么连根人毛都没看见。”这边还在埋怨不已的时候,只听见那边一声惨叫,一个身手矫健的人拿着一只闪着银色光芒的匕首正朝张小斐刺去。
“不好,调虎离山。”刘星这才意识到这边围攻自己的鸟人只是虚招,对方真正要了结的对象是张小斐。可叹这个二世祖的身手太烂,加上心理素质又差,被对手逼在角落里,连个逃跑的路线都没有。“妈的,你小子究竟会不会打架?”刘星想也没想,一个空翻把自己的一只皮鞋抓在了手里,啪的一下砸在了黑衣人的脑袋上,对方猝不及防哎呀了一声向后栽倒,张小斐乘机一个懒驴打滚跑到了那美女记者的身后。
“这小子不是傻了吧,要跑也该是往老子这边跑,他却南辕北辙地跑对面去了。”那边的美女记者也是慌乱无比,黑衣人可不懂得怜香惜玉,手中的匕首直刺了过去,一男一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一个比一个响。
“老鹰抓小鸡么,这游戏也太古老了吧。”刘星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叫声比女生还大的张小斐,改掌为拳,直接往身前的几条猛男的要害处击去,以求在最短的时间里解决战斗。刘星快,那边的黑衣人也快,他仿佛悉透了刘星的意图一般,猛一脚将那一男一女面前的屏障圆桌给踹飞开去,手下的匕首直接往张小斐的胸口刺去,张小斐这小子也够无耻,他竟然一把抱过了那美女记者,把她当成了人肉盾牌。杀手被他突然迩来的这一手给弄乱了手脚,手上明显一滞,说时迟那时快张小斐又抓起美女记者的相机砸了过来,杀手闪身避让的同时,他火速地朝刘星这边移动了过来。
这小子对战很弱,但是足够聪明,他看出了刘星面前的敌人最多也就想穷揍他一顿,而自己这面前的黑鬼则是要自己老命的,他于是用了一个很不规范的动作跳跃了起来,200斤的体重带着呼啸之风,那方向竟然是直接砸向了那帮大汉,那帮大汉已经被刘星打得晕头转向,并没有看到拿着匕首的黑衣人,只是看到张小斐炮弹一般砸了过来,以为是刘星的帮手,那刚从地上爬起的六个人呐喊一声狠狠地以掼沙包的动作把张小斐狠狠地压在了身下。
这时,刘星已经解决掉五个家伙,他一个折腕弹腿把对手打退,紧接着一个健步冲了过来,六个被刘星揍得眼冒金星的大汉看到凶神又冲了过来,齐齐撒手,闪避到了一边,这么一来却把张小斐直接给暴露在了黑衣人的面前。他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刷一下把匕首当飞刀甩了出去。去势甚急,张小斐张大嘴巴忘记了躲避。
刘星见势不秒一个纵身飞了过去。只听啊地一声,倒地的不是张小斐,是刘星,那一刻他宛如天边的流星一般闪电般地划过,闪着银光的匕首从他肋下狠狠穿过。顿时血光一片,刘星倒在了血泊之中。
警察和张小斐摇的那帮保镖几乎是同时到达了现场,张小斐放声大叫:“娘的,抓住那个黑衣服的。”然后狠狠地骂了一声警察都是废物,他那帮装酷的保镖全是一身黑色劲装,在慌乱逃难的人群中刚好做了对方逃匿的掩体。
“刘星,不提了,老子又欠你一条命。”
后来刘星的待遇自然是和凯子一般,在最好的病房,享受着最美的护士,不过只能看不能碰,就刘星那体力,翻个身都难,更不用说那些复杂的运动了。张小斐也是绝了,每天让天王宫一个美女陪着他来看刘星,然后自己一到晚上就溜了,让美女陪夜,这些天医院的护士小姐们可郁闷多了,平时都说自己这省人民医院的护理科美女冠绝南京,现在一看,自己纯粹是井里的那只青蛙了。这个病号床前的美女哪一个不是明星级别的,有的时候他们还拼命压抑住了让她们签名的冲动,然后想:这个病号不是成龙的侄子就是李连杰家外甥,然后一翻病历刘星,她们更冲动了:这小子不会是大偶像刘德华的什么人吧。
比护士更郁闷的显然是刘星,这些天天天被粽子一般地裹在床上本就欲哭无泪,张小斐带来的这些美女偏偏一个个跟着了魔似的每天她吻刘星脸蛋一下,你挠刘星屁股一把的。本来医生诅咒发誓刘星一周就能出院,后来张小斐兴致勃勃地来接刘星的时候,医生哭丧着脸告诉他:“刘星还得再躺半个月。”
“为什么,你这庸医,不是说一周就OK的么?”张小斐愤懑地吼道。
本来打算求和的医生一听庸医两字就火了,他也咆哮道:“你看过哪个病人伤口缝了又裂,裂了又缝,二十天就能活蹦乱跳的?”
“什么裂了缝?这是一个什么过程。”张小斐有些莫名其妙,忙问原委。
这回轮到刘星哭丧着脸回答了:“兄弟,美人如蝎。”缓过神来的张小斐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把肺给吐出来。连忙握着医生的手说骚蕊,然后一个厚厚的红包终于让他喜笑颜开,诅咒发誓刘星就是他娘的一夜七次狼他也有办法让他恢复如初。面前两个淫人大笑的同时,刘星郁闷地晕了过去。
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张小斐你个混账,有这么折磨救命恩人的么?”
张小斐昂了昂头,并不介意地说道:“兄弟,滴水恩,涌泉报,这些都是开胃菜,在石头城,只要你看中的女人,就是皇后我也帮你搞到手。”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冷冷地道:“张远,你不仁,休怪我无义。”
看来他已经打听到了那帮杀手的来历,刘星并没有插话,他心里知道这些江湖人物很多事情都崇尚在江湖解决,要他们报警那简直就是在羞辱他们,刘星索性四仰八叉地躺在床头听外面放着的广播。
“刘星,你究竟还是不是警察?”
“我是啊!”刘星从戴苏那里得到情报,自己并不需要卧底,只需要把握张小斐这条线即可,而三天前自己的档案已经从建湖拔到了省里,现在的他挂职在省厅的后勤处,和大流氓是一个领导,于是想都没想答了出口。
“是就好,那我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张小斐的脸上充满了坚毅之色:“我这么做,就是老子怪罪下来也不怕。你有没有发现天王宫的女子都特别听话。”张小斐开始步入正题。
刘星细细地回忆了下,这天王宫的女子还真的和别的KTV的女子不一样,她们更加温驯,对,温驯,就象被驯服的鸟儿一般,即使给他们飞出笼子的机会,它们也还是会飞回来。
张小斐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一笑:“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驯服。”
刘星茫然地摇摇头,张小斐接下来的话让他无比震惊。
“因为她们都是药奴,张远的药奴。”他看着目瞪口呆的刘星:“天王宫地底下有个超大的地窖,那不是用来藏酒的,甚至在酒窖下的三米多深,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一旦被招录进来,就会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窖里三天三夜之后,张远才会实施他的药奴计划,他摧残她们的**,用药物,用毒品来控制她们,直到她们完全屈服为止,然后就是你所看到了天王宫的服务员。她们何止是服从,简直是行尸走肉,当然也有不服从的,她们都成了冰冷的尸体,也在这个地窖下面。”说着,张小斐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你是说冰冰,子怡他们都…”
张小斐痛苦地点点头:“何止她们,就连我最爱的欢欢也难逃毒手,当时她只是和我到天王宫来唱歌的啊,那天我喝高了,欢欢就不见了。后来我跟张远要人的时候,他让我保守这个秘密,我也是呵呵一笑说不就是女人么?其实我的心在滴血。欢欢被毁了,是因为我罪恶的家族被毁灭的。我从此成了一个纨绔子弟,也是为了报复我这家族,没想到我变成现在这样,张远反而对我比以前好了,这个白眼狼真正的动机是控制我,从而获得整个双燕。”
刘星怒目道:“你怎么不反抗?”
“反抗,你相信我这个纨绔可以将双燕发扬光大么?父亲信任他要远大于我,我只有慢慢地培植力量,象凯子他就不是单纯的保镖,他和你一样,是我推心置腹的知己,总有一天,我要夺回我的一切,而今天我之所以下定决心,是因为欢欢,三年之后,她才告诉我有关酒窖的这个秘密。”
“你是说连你也是刚刚知道?”刘星有些咤舌,疑惑地问道。
“我父亲要是知道这个情况,他也会想办法遮掩的,那么我和欢欢的仇就永远也不能报了。”他看着刘星义愤填膺地道:“天王宫背后的势力很强硬,可能涉及到你们省里甚至部里的领导。刘星,你踩了这颗雷,可能遭遇你前所未见的磨折和刁难,要是你不想干,我也不勉强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自己想办法。”
“十年,已经十年过去了,不能再等了。”想到小曼可能要遭受的待遇,刘星的心里象是又被飞刀扎过一样。“勉强个P。”他微微一笑地道:“于公,我是警察;于私,我是你的朋友,老子来了,欢欢还有很多人的仇不能不报,眼下的问题只有一个:你信不信我?”
“老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