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同在一旁看的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叫贺岁的不是薄总的秘书么?
但是看两人之间的氛围,感觉关系肯定不简单,现在都流行玩秘书play了么?
此时,铃声响起,贺岁抬手一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走吧,我们回去。”薄寒夜伸出手,如玉般的笑意在眉梢荡漾。
贺岁看得有几秒出神,不得不说,薄寒夜的这张脸真是天赐,根本没有死角。
可就是看上去这么高冷禁欲的脸,之前几乎每天晚上,都折磨得她下不来床。
“哦。”贺岁点头,却没有把手放上去。
见贺岁要走,本来还什么都不怕的朴灿安,此时却表现得有些胆怯,伸手擒住了贺岁的衣角。
“姐姐,你还会来看我们么?”朴灿安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贺岁点头,“当然,我过两天就来。你和他们都乖乖听话,好么?”
她心脏有些钝痛,虽然不放心把这些孩子继续留在这里,但是想要抓住陈大同的话,光靠这些孩子的话和身上的伤,不足以将他成功定罪。
怪不得从一开始她来这所学校就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是个不大的地方,孩子也不多,但是装修却这么简陋。
就连监控都没有,这才让陈大同肆无忌惮。
要是贸然将他换掉的话,不知道这种人会做什么文章呢。
“陈校长,我过两天就来看他们,还请你好好照顾一下。”贺岁加重了语气,隐约有些威胁的意味。
陈大同点头,表情却带着几分不自然。
他目送薄寒夜等人离开,在看见那辆劳斯莱斯的时候,眼底的情绪不断翻涌,狠狠地咬住了自己下嘴唇。
真是该死,赚那么多的钱,就捐个几千万出来,那种豪车,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车内,贺岁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你就只投资了那里么?”
“当然不是。怎么了?”薄寒夜扭头看她,眸子深邃。
从刚才他就觉得贺岁有些奇怪,甚至对陈大同的态度也更加不友好,不过这都没事,主要他想知道为什么。
“我看见那些孩子身上,都有伤。”贺岁低下头,手指紧紧攥住。
在前面开车的张秘书也吓了一跳,“太太,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这虐待儿童的罪名可不小。
薄寒夜的神色也严肃起来,怪不得贺岁会特地想把陈大同支开,原来是这个。
“你做慈善是好事,但是你为什么不去看看那些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得到了帮助呢?”贺岁语气有些激动,眼睛也瞪得圆圆的。
她知道作为这些资本家,企业家,不管是投资一个项目,或者是做慈善,本质的目的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但今天看见这些,她心里还是不舒服。
薄寒夜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张秘书也默默将隔板升起来。
他可不想被牵连进去,他只是一个默默打工的普通人。
静默几秒,贺岁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薄寒夜的钱,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也到底捐赠了几千万,做了贡献。
她更是没资格要求薄寒夜进一步做些什么。
“对不起,我刚刚有些失控了。”贺岁垂下脑袋,眼眶泛红。
话音刚落,她被一个温热的气息包裹,隐约能闻到一股薄荷夹杂肥皂的香气。
“你干嘛呢。”贺岁吸了吸鼻子,伸手想将薄寒夜推开,却愣是没有推动分毫。
“我知道。”
薄寒夜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他知道?他知道什么?
贺岁也没再动弹,就这么让薄寒夜抱着。
“我知道你心疼那些孩子,不过可怜的人有很多,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做这些事情,不是么?”薄寒夜轻叹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替贺岁捻去眼角的泪花,“但是我知道你在意,所以这件事情别担心,我帮你去做。”
他是个生意人,做一件事情之前,考虑的不是这件事情能不能做,而是做这件事情,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利益。
薄寒夜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也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洞察力,才能在短短几年之间,坐稳薄氏总裁的位置,甚至将薄氏发展得比先前好了几倍不止。
“真的?”贺岁吃惊,蒙着水雾的眸子有些发怔地看着薄寒夜。
薄寒夜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大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眼底像是要被**占满,“嗯”
贺岁一下洞察到他的想法,急忙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耳尖有些发烫。
“谢谢,不过这件事情是我提的,有什么我能做的,你尽管跟我说。”
“现在就有一件。”
“什么?”贺岁不解。
随后她被薄寒夜抓住了手腕,放在了头顶,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异样,贺岁顿时红了脸,挣扎着要起来。
“薄寒夜,这是在车上,你别乱来。”
更何况,张秘书还在前面坐着呢。
“没事,他看不见。”薄寒夜附下身子,贴着她的耳朵,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让贺岁浑身一颤。
坐在前面的张秘书,深吸一口气,嘴里还在叨叨着大悲咒。
没事,只要他假装没听见,那就是真的没听见。
下次他一定要做个隔音的挡板,单身狗不想吃这种苦了。
“那也不行。”贺岁咬牙道,只觉得好险,差一点也要被薄寒夜牵着鼻子走了。
见诱惑无果,薄寒夜轻叹一口气,果然,长大之后变得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他又抱紧了几分。
“你…你放开我,你觉得我们现在适合做这些事情么?”贺岁扭捏道。
他们两个的离婚证还在民政局等着去领呢。
薄寒夜漆黑的眸子顿时发亮,他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既然姜瑜萦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说什么也不能把那证真的领了。
“抱一会儿,抱一下就好了。”薄寒夜埋在贺岁的脖颈处,语气恳求。
贺岁是想把他推开的,但是脑子这么想,身体却一动不动,任凭薄寒夜抱着。
“岁岁。”
“嗯?”
“我们生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