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来海滩不就是为了好好玩一下嘛。”蒋琬全然不在乎。
反正只要自己玩的开心,就不算白花钱。
抛下这句话,蒋琬就跑走了。
贺岁尝了一口椰汁,清香的同时还带着一丝甘甜。
“对了,我想问你个事情。”傅知年垂眸看着手里的椰子,眼神晦暗不明。
贺岁还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劲,欣赏着海滩的风景,笑道,“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就好了,咱俩谁跟谁。”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她越发把傅知年当成朋友来相处了。
不仅什么事情都安排的好好的,而且态度温和,长相又帅气。
“我上次在工作室跟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傅知年看向她,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着她的回答。
贺岁的神色一怔,思绪回到那天。
她陡然想起,当时傅知年的确和她表达过心意,但是中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让她直接给忘了,甚至后面也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
这次被傅知年主动提出来,她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着傅知年认真的神色,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
老实来说,对比薄寒夜,傅知年的确是个优秀的伴侣,会照顾人,更会照顾人的情绪,身材样貌更是丝毫不输薄寒夜。
但是对于她爱了好几年的人,她想放下,但心里还是会有那个人的影子。
见贺岁沉默许久,傅知年也算明白了。
“对不起,我...”
“你先别说,让我再留点幻想吧。”傅知年笑容苦涩,打断了贺岁的话。
贺岁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混蛋,可感情的事情,的确强求不来。
另一边,蒋琬还在沙滩搬着那些小岩石,嘴里喃喃道,“谁骗我说这里会有八爪鱼的?”
等她再翻了几块之后,还是一无所获。
不远处传来一道嘲讽,“你是真的蠢,还是假的蠢,你要找八爪鱼也得等退潮吧,现在这么深,就算你翻到了,光凭你的身手也抓不住吧。”
蒋琬皱眉,抬头就看见了魏宴礼欠揍的表情,她猛地站起身,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
眼前突然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可把魏宴礼吓坏了,急忙上前扶住蒋琬,两人的身体紧贴,没有衣料的阻碍,互相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在逐渐上升。
魏宴礼表情有些不自然,帮蒋琬稳住身形后,骂道,“说你蠢你还不行,长时间蹲着不能一下突然站起来,不然很有可能造成脑淤血的,刚刚要不是我扶住你,你估计头早就炸开花了。”
蒋琬撇撇嘴,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输,“我才不信呢。”
“爱信不信。”魏宴礼嘴也硬。
多少人想追着挂他的门诊呢,除非碰到特殊情况,基本上他都懒得出手。
他好心告诫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居然还不领情?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让步。
“你来这里干嘛?你也住这个酒店?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情?”蒋琬上下打量着魏宴礼,眼底满是不屑。
同一个时间,在同一个地方遇见,真是孽缘。
魏宴礼隐去脸上的紧张,冷哼一声,“谁规定这个沙滩就是你的了?我想来这里也不行?”
说话的间隙,一个身材高大的碧眼帅哥走来,对着蒋琬邀请道,“这位美女,有没有兴趣参加我们的冲浪比赛?奖金很丰厚哦。”
一听到有比赛,蒋琬整个斗志都起来了,“当然可以啊!冒昧问一句,奖金多少啊?”
一口流利的口语,直接把魏宴礼看懵了。
他原以为蒋琬就是个废物小姐,没想到还藏着这些技能?
“奖金三千美金,不过是双人冲浪,你得找个伴,旁边这个帅哥是不是一起的?”
“不是。”蒋琬白了他一眼。
上次舞池的比赛,她还历历在目,从来没见过跳的这么烂的人,要是带魏宴礼去的话,只会影响自己拿奖。
蒋琬转头便想去找贺岁,但是隔着老远就看见贺岁和傅知年正在聊天,秉着不打扰好姐妹的原则,她只能勉为其难地看向魏宴礼。
“你,跟我一起去!”蒋琬强硬道。
要不是在K国,根本没有认识的,她才不会找到魏宴礼呢。
魏宴礼内心窃喜,不过还是摆出一股高冷的姿态,“你叫我去我就去,那我多没面子。”
蒋琬看不惯他这副姿态,白了一眼,“行了,大不了得的奖金你二我八,行了嘛?”
魏宴礼觉得好笑,自己差的又不是这点钱,他嗤笑一声,好奇询问。
“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大小姐,不过是几千块钱,就能吸引你参加比赛?”
蒋琬啧啧两声,斥责道,“你懂什么,钱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的赢的心情!”
魏宴礼耸耸肩,这话他也有些赞成。
很快,两人便一起报了名,这时魏宴礼才注意到蒋琬身上穿的衣服,活脱脱一个性感尤物。
他耳尖顿时红了,被蒋琬敏锐地察觉到,“你脸红什么?没见过美女?”
他见惯了姜瑜萦温婉知性的样子,甚至觉得所有的女人就应该像姜瑜萦这样,但是今天这么一看,蒋琬这样的,好像也不错?
“你也算美女?”魏宴礼不屑道。
全身上下,只有嘴是嘴硬的了。
魏宴礼先前也经常会去海滩冲浪,所以对这种事情还是十分擅长。
按照要求,他搂住蒋琬的腰肢,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那不是魏家少爷么?”傅知年眺望远方,眼睛微微眯起,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看清之后,发现对方的确是魏宴礼。
“啊?”贺岁也惊讶一瞬,朝着傅知年指的方向看去。
正是魏宴礼和蒋琬,两个人居然在冲浪?
她刚刚咽下去的椰子水差点呛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两个。
她前两天才和蒋琬说过魏宴礼的风流事迹,转眼两个人居然又在一起了?
“琬琬也不是恋爱脑啊。”贺岁摸着下巴,始终想不明白。
傅知年递过去一张纸巾,“说不定他们两个就是有缘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