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如果您有想针对的人,我有更好的办法。”
太田仁俊虽然不知道陆良想针对谁,但觉得他的手段太温和。
找个美女,故意勾引目标,反手诬告对方性侵,又能有什么损失。
就像老特,虽然被人曝光性侵,与成人女星约会,但也不妨碍他当上一国之首。
他有更好的办法,比如找个菜花女,绝对能让对方,下半生都陷入无尽悔恨。
“仁俊,这是过程,并非结果。”
陆良错愕,一时语塞,但没有多说。
还是小日子狠,但他找美女仙人跳,把事情闹大,针对的不是别人,就是小王。
众所周知,陆良喜好女色,也是他一直对外暴露出来的缺点,虽然也确实是喜好。
如果有人想拉他上船,大概会用美人计,就比如克鲁克上次说的欢乐岛。
成立于98年,至今发展19年,收养很多来自世界各国,肤色各异,因为战乱,因为贫困,甚至拐卖的童男童女。
从小培养,灌输观念,客人至上。
说是说绝对保密,但这个世界,哪有绝对的秘密可言,做过就是做过,就像没有完美犯罪一样。
陆良只要去了,答应了,那就肯定会留下个人的痕迹,就像老马头顶小白帽,双手摁着哭墙默哀。
这张照片注定会伴随终身,无论当时抱有何种想法,但在外界看来,就是加入了。
就像好莱坞很多明星,在公开场合,双手比三角形对准眼睛,构建出一美元塔尖的全视之眼。
无论是不是阴谋论,加入所谓光明会,本质其实就是一种服从性测试。
陆良不想被测试,更不想被打上什么标签,但又想保持现在跟华尔街的暧昧关系。
所以只能拿小王祭天,只要小王中招,他就会投鼠忌器,别人也会以为他投鼠忌器。
于是,拒绝上岛邀请,情理之中,只是出于保护自己的行为,可以理解。
这关就算过了。
太田仁俊看出陆良不想多说,告知那个被选中的女孩去往纽约,等待下一道命令。
日裔美人,长相娇俏,甜美可爱,波士顿大学大三学生,偶尔进行援交活动。
无论怎么被人调查,都不会查到他,以及陆良的身上,只会查到某个中间人。
陆良微微顿首:“到时候等我通知吧。”
18号那天,纽约站IPO路演结束,会有一场庆功宴,到时他跟小王讲明具体缘由。
那个时候,箭在弦上,为了熊猫能顺利上市,他应该会慷慨就义选择牺牲自己。
陆良幽幽叹息一声,一方面是感觉对不起小王,因为把他逼上梁山。
另外一方面是他不喜欢这种不确定性,因为存在失败的可能。
计划的成功与否,全部取决于小王愿不愿意以身入局,帮他度过鸿门宴。
虽然陆良可以选择不告知,无非多灌他几瓶酒,让他蒙蒙的,半推半就的入套。
以小王对他的信任,简直不要太简单。
但陆良不想这么做,毕竟相识两年多,就算养条狗都有很深感情。
如果小王不同意,他连夜跑回国内,以后减少金融方面的投入,安安心心造电车。
国际市场,陆良只是来者,不像张麻子,又能发银子,又能发枪,他没有那么头铁。
半个小时后,抵达底特律市区,太田仁俊提前预定的威斯丁酒店。
陆良见到这边的负责人庄玮,三个月前,他带领团队从魔都来到底特律,跟通用展开合作。
今年三十八岁,南理工博士毕业,年初被招进天星科技,在魔都负责底盘技术的开发与研究。
三个月前,陆良在底特律投资建厂,为了学习先进技术,就是由他及孙伟强,联合带队过来。
“陆总,他们对我们技术封锁的很死。”庄炜叹了口气,讲起这几个月的遭遇。
虽然底特律工厂,是陆良花了两亿美元投建,老特当时还亲自过来站台撑腰。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只存在国内,老美这边阳奉阴违也是相当流行。
他们出钱建厂,通用出技术,双方共同研发,但他们的人都被有意排除在外。
“甚至这边,还有一句话广为流传……”庄炜提及这句话,突然有点难以启齿。
“什么话?”陆良询问。
“东大来的傻子。”
庄炜黑着脸,胸腔涌出怒火。
他们是带着资金过来,还有老特站台,都遭到这种待遇。
很难想象上个世纪,那些伟大科学家,又会遭到什么待遇。
陆良眯着眼睛,眼神不善,但仍笑着安慰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在怕?”
“就像狮子从来不会提防老鼠,但它会提防老虎,因为老虎对他们有威胁性。”
落后就要挨打、受气,这是必然的。
只能让庄炜他们先受着,他也会通过资金层面施压。
两亿美元虽然到账,但这笔钱,还是在他们的手上,建厂的工程款拖一拖,员工工资拖一拖,又或者让他们无故返工,故意刁难。
事情闹大,老特就会出面帮忙解决,密歇根底特律是传统摇摆州,关乎他下届能不能连任。
虽说老美五十州,州有州法,国有国法,皇权不下乡是家常便饭。
但这五十亿美元投资,是关乎曾经的工业明珠,能不能尘尽光生的重要因素之一。
哪怕能恢复往日百分之一的荣光,下届必定会变成红州,这种诱惑,老特拒绝不了。
两人交谈至深夜,第二天一早,陆良跟庄炜及团队28名成员,见个面,吃个饭。
跟他们讲清楚,技术不懂被轻视很正常,不耻下问,早晚有天他们会吹响反攻的号角。
但被轻视,仅限于技术层面,如果是种族歧视,或人格贬低,不要怕,狠狠跟他们干。
陆良举杯,一脸严肃说道:“我陆良,向来是帮亲不帮理,咱们不惹事,也不要怕事。”
“谁敢招惹我们,狠狠地干回去,你们是我的家人,所以不要怕事,万事有我。”
“诸位,海外学习之路会很辛苦,我敬你们一杯,期待你们早日学成归国。”
在场二十几人,除了两位领队,平均年龄只有27岁,基本是刚出学校的应届生。
“陆总,干了!”
“陆总,牛逼!”
听到陆良这段话,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一样,饮尽杯中酒,恨不得摔杯为号。
这个团队的成员,都是名校高材生,不少人都有留学的经历。
国内留子在海外名声很不好,软弱是主要的刻板印象之一。
都是跟从小的家庭教育有关,几乎九成人都听过,出门在外少惹事,与人交好,退一步,海阔天空之类的长辈告诫。
还有的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的屁话,但一个巴掌打脸上,看他响不响?
于是,息事宁人,就成为大部分人的做法,渐渐的,也就留下软弱的印象。
但陆良这番话,无疑就是给他们打上一针强心剂,让他们有了依靠,也有底气。
庄炜眉头紧锁,小声说:“陆总,您这么说,会不会不太好。”
以后他们遇到挑衅,大概不会再选择退让,或是息事宁人。
虽然是好事,有助于增强信心,但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庄总监,你啊……”
陆良忍俊不禁,显然庄炜就是那种只会告诫晚辈息事宁人的长辈。
他招手唤来徐嘉伟,拿出一张律师事务所的名片,认真说道:“记住他的名字,出了什么事,第一时间找他们。”
全球十大律师事务所的高伟绅事务所,总部在纽约,全球拥有24个办事处和3000多名律师。
享誉全球的国际讼棍,对普通人,他们是讼棍团体,但对有钱人,他们全球就是很好的律师团。
陆良既然敢放出话,就不会光说不练,谁敢弄他的人,他就弄谁。
花个几十万、几百万美刀,打打官司,又不是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