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通天仗着诛仙剑阵欺人太甚,明明我才是三清中的二哥,为什么老师当初要把最强的诛仙剑阵赐给通天,而不是给我!”
元始跑到紫霄宫就一顿质问。
老子有太极图、天地玄黄玲珑宝塔,两件乌龟壳,他打不破老子的防御。
现在连通天也打不过,也就只能欺负一下女娲、接引和准提。
他成了三清中最弱的,这让元始无法接受。
“哼,我们连先天至宝都没有,说什么了吗?”准提悠悠的补刀。
“哼,你们两个只是记名弟子,有什么资格要先天至宝!”元始正在气头上,直接怼了过去。
准提吃了血亏,尤其是被元始这个老六偷了家,最近正一肚子怨气,此刻也不惯着元始:“有一说一,就算你和通天换了先天至宝,你也打不过通天。”
“伱说什么?”元始双眼发红,这话什么意思,说他就是不如通天,跟法宝没关系。
“通天精修剑道法则,你有什么,整天仗着盘古幡欺人,你拿到诛仙剑阵,也发挥不出通天那般威力!”准提第一次非常硬气的怼回去。
鸿钧看了一眼准提,突然觉得准提还挺有眼力见的。
确实,准提说的非常对,通天精修剑道法则,能把诛仙剑阵的威力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十。
诛仙剑阵在元始手中,顶多能代替出百分之九十的威力。
元始不找自身原因,就会怪别人。
盘古幡蕴含着杀戮、毁灭、死亡,三大攻伐法则,元始是一道法则没领悟,根本没把盘古幡的威能全部开发出来。
一天天的就想着搞别人,不知提升自己,到头来打不过别人,竟然跑来怪他。
要不是元始还有大用,他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
“要是当初给我诛仙剑阵,我肯定也会精修剑道法则!”元始嘴硬道。
“嘁,那盘古幡蕴含的主法则你悟了吗?”准提讥讽道。
“你再说一遍,我元始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元始恼羞成怒。
“够了!”鸿钧被吵的头疼。
“此乃十大先天至宝中的镇天棺,其中封印着尸祖将臣,你拿去祭炼,不到必要之时,前往不可动用,将臣现世,必掀起滔天杀孽。”
鸿钧拿出一宝给元始。
“谢老师!”
元始立马变脸,十大先天至宝,他得其中之二,待他把镇天棺炼化,通天拿什么跟他斗。
“去吧,好好祭炼盘古幡,参悟其中主法则,用法则之力催动,方才能发挥出先天至宝真正的威力。”
鸿钧有些不耐烦的手一挥,把元始送出去。
你用法力催动盘古幡,人家通天用剑道法则催动的诛仙剑阵,你打不过人家怪谁。
“老师不公,我们师兄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老师手中明明有十大先天至宝,却用四十五道禁制的先天至宝打法我们。”
准提和接引委屈坏了。
“镇天棺中封印着尸祖将臣,一旦放出必遭无边杀业,元始有开天功德,扛得住业力反噬,你们扛得住吗?”
鸿钧没好气道。
接引和准提顿时无话可说了,三清妥妥的富二代,而他们师兄弟就没富过,比跟脚是真比不过。
紫霄宫外,元始看着堵在门口的帝俊,来了句:“那两个秃驴躲在紫霄宫里恢复修为,短时间不会出来的,十大佛子乃西方教根本,你去把他们抓了,两个秃驴肯定出来。”
紫霄宫内,接引和准提听到,再次气得破口大骂,元始简直不当人子。
“冤有头债有主,我三金乌光明磊落,从不牵连无辜,你也配教吾做事?”
帝俊轻蔑的瞥了一眼元始。
元始气得呼吸急促,想要反驳,却见帝俊祭出鸿蒙量天尺,连忙悻悻闭嘴离开。
紫霄宫内,接引和准提看到元始灰溜溜跑路,一时间感觉帝俊不要太顺眼。
就算他们炼化先天至宝,也干不过三金乌,反正都是要再死一次的,晚死不如早死,省的到时候修为恢复上去,又被打落。
兄弟俩这么一想,坦然出紫霄宫赴死。
然后,两人又挂了,圣人喋血,天降血雨,金鸡岭,打的火热的商、周大军都默契的停战,仰头看天。
杀完两人,帝俊也不多纠缠,回了蓬莱仙山。
紫霄宫内,接引和准提又复活了,再次欠下天道六十亿功德。
兄弟俩也不在乎了,反正已经欠了那么多了,虱子多了不怕咬,欠着天道功德,未尝不是一件护身符呢。
而他们的修为,直接跌落到了圣人一重天初期,再死一次,他们估计得跌落圣人境。
察觉到帝俊走了,兄弟俩松了一口气,赶回西方教去。
他们这般送死,也是担心西方教没他们坐镇,会被元始坑了。
朝歌城,通天找到申公豹,说明来意,申公豹毫不犹疑的拜通天为师,加入截教。
他确实不算阐教弟子,广成子找到他,把他带回玉虚宫的,然后就没人管他,也没人收他为徒,教他修炼。
他的修炼法门,还是南极仙翁教姜子牙时,他厚着脸皮凑过去自己跟着学的。
阐教从来没有承认过他,他自然不能算是阐教弟子,身上都没半点阐教气运。
自此之后,他申公豹成了截教小师弟,通天赐给他一堆法宝,其中有上品先天灵宝无尘衣、混元图、上清蒲团。
还有上清仙法,一堆提升修为的灵果,还帮他洗刷了劫气。
化形后,他便算是妖族,劫气入体,虽然不多,但对他影响也很大,他就天仙修为,阐教也不管他,老惨了。
加入大商,帝辛对他极其看重,如今通天圣人亲自来收他为徒,他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为师对你就一个要求,弄死阐教弟子,为师会传令给截教所有门人,让他们配合你!”通天霸气道。
“是,徒儿定不负师尊厚爱!”
申公豹感动之余斗志昂扬,这事他非常喜欢干,在玉虚宫的时候,那些阐教弟子哪个不是用鄙夷的眼神看他,他早就受够了。
他就好像是阐教捡回来的一条可怜的野狗,不,野狗都不如,阐教连施舍他都不愿意。
这些屈辱,他终于有机会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