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摸着自己有些刺疼的嘴唇,暗骂,禽兽吧,这么用力。
手一不小心用大了力道,刺痛更加明显,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这是报复她调戏他。
男人已经换了一身家居服,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柔和,她走了过去,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和他保持距离,“你是属狗的吧,疼死我了。”
男人也不气,心情反倒更好了,笑着不反驳,只是看向她有些红肿的唇,眸色微深。
察觉到他的目光,裴菲抬手挡住,用眼睛瞪他,“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色狼!”
想了想还是不能忍,朝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扑过去,将男人压倒在身下,张嘴咬在他的下巴上,男人抬手护着她的腰,怕她从沙发上掉下去。
裴菲是用了劲儿的,半起身看向自己的杰作,满意了。
时澋拿出自己的手机,滑了滑,然后就有一道带着骄傲自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当然,菲姐这样的多的是往前扑地,我都数不过来了,你要是不乖明天就能再换一个。
是小童的声音。
裴菲刚想问他录小童的声音干嘛,还没出口就听到被她压在身下的时澋问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明天你就再换一个?”
裴菲瞬间反应过来,“靠,小童害我,吹牛逼别带上我啊!”
然后又给时澋解释,“小童就是很久没有吹牛了,好不容易能遇到一个让她吹牛的,应该是没忍住,只是闲着无聊吹个牛而已。”
时澋不说话,一双眼睛看向她,大手覆在她的脑后,微微用力裴菲的唇就又贴上了他的唇,裴菲瞪大眼睛看着他,显然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狗。
不过这次不像先前如疾风骤雨那般,温柔了很多。
还知道收着力,裴菲这么想着,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因为拍戏她早就累了,这会儿已经困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突然就来了,工作做完了?”她明明记得前几天他还非常忙呢,就连昨天打电话都是在忙工作,怎么一眨眼就人就过来了?
“嗯,做完了。”裴菲趴在他身上,他一说话胸膛就会有震动的声音传来。
他将后面一周的工作都提前做好了,所以前几天才会那么忙。
次日,穿戴整齐的裴菲在看到时澋下巴上那圈牙印后笑出声,时澋无奈,将手上的口罩戴上。
昨天剧组就有人讨论裴菲身边的那个男人,都在猜测两人是什么关系,结果今天直接跟着裴菲来剧组了,身上也不再是某餐厅的工作服,而是一身休闲服,而那品牌很明显不是一个在餐厅工作的人能买的起的。
是谁买的显而易见,不少人心中都在唾弃裴菲身边的那个男人,为钱吃软饭啊。
“年轻力壮的,干点什么事不好偏要当小白脸。”
“能一样吗,那可是裴菲,长得那么好看当小白脸其实也不错,我要是个男人我也愿意给裴菲当小白脸。”
“啧,谁说不是呢。”
“但是,这算不算裴菲背着时老师出轨了?”
“出什么轨,这叫女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说不定她和时老师当初就是炒作,两人说不定根本就没关系。”
几个人在角落里议论纷纷,时不时看看裴菲那边。
小童也没想到裴菲就这样将这个小白脸带在身边了,这也太嚣张了吧,她可是知道时老师和菲姐确实是男女朋友关系的。
怎么办,只能帮着一起隐瞒了,只希望时老师不要发现,毕竟她还是站时老师的,这么想着又看了眼不远处的男人,不禁感叹菲姐牛逼,找小白脸这质量看着都不错。
裴菲没有搭理那些风言风语,或者说听到了也不在意,说两句又不掉肉,也不掉钱,有人问她就说是新招的助理。
她将心思用在拍戏上,她的戏份本就不多,这会儿已经拍了快一半了。
今天是她和牧野的对手戏,也就是南栗和江风的。
江风是女主苏木心爱之人,南栗哪里能接受她姐姐和男人在一起,而且还要结婚,一直隐忍的情绪再也绷不住,直接给他们两个下了药,绑了江风,一边陪着苏木找江风,一边暗暗地折磨江风,尤其是她会记得苏木提了几次他的名字,然后相同数量的伤口就会出现在江风的身上。
接下来她和江风的对手戏就是折磨他,但却被苏木发现。
Action.
南栗拿着手中的鞭子,一边朝被绑在架子上的男人挥动,一边数着数,眼里隐隐带着癫狂,声音清脆悦耳,“姐姐今天提了你十三次,比昨天还多一次呢!”
便随着她的鞭子声也有男人吃痛的闷哼声,他像是看变态一样看着面前挥动着长鞭的女人,“你真是疯子,如果苏木知道你是这个样子...”
话没说完就是一声闷哼,南栗冷静得可怕的声音响起,“她不会知道。”
她的鞭子上沾了辣椒水,每一次每一鞭都像是嵌进皮肤里一样,火辣疼痛,南风的身上已经没有好地方,全身衣裳破烂,满是血迹。
她像是得到了乐子,一边哼唱着她经常会哼唱的歌谣,手上又换了另一种刑法——银针。
苏木会医术,她耳濡目染自然也知道哪些穴位是最痛的,南风身上满是银针,他已经说不出话来,脸上全是冷汗,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
歌谣越发欢快,她拿着最后一根银针近,还没来得及下手就听到身后一道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南栗你在做什么?”
南栗拿着银针的手一顿,眼中的疯狂消失,挂上平日里她那单纯无辜的笑容,“姐姐,我在救他,他伤得太重了。”
苏木推开她,看向被绑在架子上的江风,浑身都是银针,若是最后那一根银针扎下去江风怕是要成了废人。
因为苏木进来先去看江风,南栗有些不开心,“姐姐,你为什么要看他。我也受伤了。”
她举着自己刚刚用针扎的手指,一个小小的针眼,也想要苏木的怜惜,只是完全被无视掉了,苏木抱着江风,看向南栗的眼神全是不可置信。
“姐姐你不信我!”
苏木不说话,表情和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都别走了!”南栗的声音不再是单纯无辜,而是透露着阴冷。
“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