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吻在她玉颈后的嫩滑处,柔声道:“其实就算我肯合作也没用,因为我的身体和遗传因子,和你们实际上分别不大,无论我如何愿意让他们检查,他们仍将一无所得,最糟是还以为我在骗他们,囚起来或设法令我变成白痴,好把我切片来研究,那就惨啦!”
玫瑰丽娃被他带着强烈奇异电流的大嘴吻得全身麻痒酥软,娇喘着勉力推开了他少许,奇道:“怎么有可能呢?那你超乎人类百万倍的能力从那里来的?”
李峰眼中射出崇慕之色,缓缓道:“那是由烬星得来的,烬星上每个人一出生就可以吸收一种叫源能的特殊能量,这是宇宙本源能量,可以有千般用途。”
“而我则更为特殊,我不仅拥有这个烬星世代积累的源能,依靠上面一个叫溶池的生物日夜给我当充电池.........”
李峰隐瞒了自己那更为空白的力量增长技能,轻易地把话题转移到了溶池上:“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使我把人类的潜能完全发挥出来。”
“可是这种能力却是不能转移的,即使你们把我的细胞逐个取出来研究,最终亦一无所得,因为吸收进我身体里的源能,对我来说虽是实质的东西,对别人来说却是虚无飘渺的经验产物,所以你若想我自投死路,便劝我回去吧!”
玫瑰丽娃听得呆了起来,正要追问溶池的事,李峰双目寒光一闪道:“他们追踪系统找到我们了,走吧,本质上都是同胞,我并不想与他们产生冲突。”
...........
美丽的星图展现在领袖一号战略室一端的巨大屏幕上。
正中处有一点红芒不往闪耀着。
首席军机秘书林佩斯、总参谋长白辉将军、第一师团的正副指挥官郝新军大将和艾妮少将分立在一身军服、威风凛凛的娆则天身旁,一起凝视着那闪跳的红芒。
紧身的军服把娆则天美好的线条更衬托得令人目眩,尤其那对比旁边副指挥艾妮更修长的美腿,更使她有若鹤立鸡群,把这些俊男美女全比下去。
总参谋长白辉外型非常文秀,冷静从容,是典型运筹帷幄的书生型军人。
指挥郝新军却像座石山般傲岸魁梧,一派无畏的硬汉本色,在人马星之役里,他是唯一击落对方三艘战舰的人,军功显赫,号称联邦第一猛将,对娆则天忠心耿耿,誓死效命。
他在众人里已是最高的了,足有二点二米,可是仍比身长玉立、玲珑丰满的娆则天矮了少许,可见她是如何出众。
总参谋长白树道:“现在姗娜的`明月号'距离我们有八十万公里,朝着天狼双星的方向飞去,但当然他们的目的地应不是在那里。”
郝新军皱眉道:“真难相信明月号为何可这么快达到亚次光速,不过以我们现在的亚光速,可在一小时内赶上他们。”
带着男儿阳刚之气,亦不失女性明媚之美的艾妮接口道:“那时我们可以利用船上的遥感装置,锁着`明月号'的控制系统,又或以冷凝液,封闭她尾巴的动力喷射门,让他们动不了,到时候还不手到擒来。”
娆则天回复了一向的恬适清宁,摇头道:“可惜我们要对付的却是一个可能比黑魔人还要厉害百倍的敌人,天晓得他还有甚么惊人本领。”
倏地众人一起惊呼起来。
闪耀着的红点消失了,他们竟然失去了“明月号”的影踪。
娆则天秀目一寒,冷哼道:“好家伙,竟可以干扰我们的射电通讯网,立即以她消失处为座标,我才不信他能在等微子望远镜下把飞船藏起来。”
芳心竟掠过一阵兴奋,就像和情郎玩游戏那般趣味盎然。
玫瑰丽娃和李峰分别坐在驾驶椅内,看着船头正视野舷窗外迷人的星空,感受着飞船无与伦比的冲刺力。
太空是如此宁洽安祥,令人一点想像不到战争和没有意义的争霸杀戮。
李峰操纵着驾驶仪器,看他兴奋的样子,便若小孩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玫瑰丽娃的俏目泛起母亲宠爱儿子的慈和神色,抿嘴一笑,离开了座位,回来时手上拿着一套银白色衣裤相连的太空衣,命令道:“给我穿上它,裸着身体成何体统。”
李峰愕然道:“怎么会,挺舒服的啊。”
玫瑰丽娃把太空衣掷在他头上,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不穿衣服的话人家就不睬你了。”
李峰吓得站了起来,苦着脸检视太空衣,一副不知如何穿着的样子,又偷眼看她,试探着道:“有没有报酬?”
玫瑰丽娃俏脸一红,把他拉到椅后的空间,为他穿上衣服,柔声道:“见你这么乖,送你一个吻吧!”
李峰大喜道:“你可要说话算话。”
玫瑰丽娃暗叫冤孽,羞喜交集下为这男子穿上他生平的第二件衣服。
当她退开两步,再定睛一看时,俏目立时亮了起来,移不开目光。
他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卓傲不凡,在粗野中注进了文明的气质,那种气度绝对与联邦的美男子迥然相异,却又是别树一格,带着惊心动魄的阳刚魅力,那种性感是她从未见过的。
李峰亦目射奇光,看着她道:“小甜心!你现在起了强烈的性冲动,果然半遮半掩反而更能挑引起异性的感觉,几万年了还是不变。”
玫瑰丽娃大窘,羞红过耳,扑入他怀里,纤长的玉手搂上他粗糙的脖子,嫩肤和粗肤接触使她更是欲火狂升。
李峰终是曾看过所有爱情小说的人,虽说空有理论却好久没有实践过了,仍及时吻将下去,封着她鲜艳的红唇。
他那肉眼看不见的生命磁场,卷缠过来,把她完全包裹,刺激着她的磁场,生命立时攀上最浓烈的峰巅。
玫瑰丽娃心神俱醉。
她并非从未试过爱情的滋味,那是成为院士前的久远旧事了。
开始时自然是乐此不疲,可是经历了以百计的年月和不同的对手后,她逐渐生出厌倦,感到那只是一种原始和本能的情绪,并不能使她的心灵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