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勤的卧室里。
“嘿嘿嘿,快脱!”
罗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催促道。
见林勤不情不愿的样子,立时就扇过去一记**兜,身高1米8的村霸,只能放弃抵抗,配合着他脱掉睡衣睡裤。
报应啊!欺男霸女了小半辈子,没想到自己也有被凌辱的那一天!
罗仁一边扒拉林勤,一边故意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喊道:
“先别进来,我换衣服呢!”
啥?
林勤已经被扒光了,听到罗仁模仿自己的“乌鸦嗓”说话,顿时惊讶得瞠目结舌。
虽然保住了菊花,但他隐约觉得大事不妙,不晓得对方究竟要干什么。
林勤还在想方设法让忠心耿耿的手下,得知自己的危险处境。
可下一秒,他就被罗仁无情地折断了手腕和脚踝,失去了行动能力!
“唔唔!”
撕心裂肺的剧痛,令他拼命地挣扎,竟然疯狗般地咬向罗仁拑住自己胳膊的大手!
咔嚓!
牙齿磕上手掌,却如同鸡蛋撞石头,顷刻间便碎了几颗,血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
这踏马什么怪物啊!
林勤瞪着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珠子,满腔怨愤,愣是无处发泄。
他心道,自己好歹也算的上是虎背熊腰的壮汉,可对上面前的这位小帅哥,就像是一只小鸡仔。
被人家任意提溜拿捏,毫无办法!
罗仁见林勤没了反抗能力,就地取材,仗着自己力气大,将床单撕成长长的布条,随后将林勤捆成了粽子!
他翻开墙角的大衣箱子,心念一动,里面满当当珍贵的皮草衣服,全部收入空间戒指。
箱子空了出来,正好可以用来暂时藏匿林勤。
罗仁甚至在关闭箱柜时,特意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块小巧的橡皮擦,卡在箱口处,为其留了一条通风的缝隙,避免林勤窒息死亡。
“唔唔(我囸你先人)!”
林勤浑身上下都被绑得严严实实,嘴里还塞了自己的臭袜子——还踏马是两只全部塞进去了!
他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望向罗仁的眼神无比恼怒,恨不得生啖其肉!
“嗯,让我想想,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对了,还差你这副面罩!”
“你个大男人,又不是去参加化装舞会,窝在家里戴啥面罩啊?”
罗仁嘲讽了他几句,一把扯下林勤脸上的半截式面罩。
我擦?!
失去了面罩,林勤凄惨的面容,霎时映入罗仁眼帘。
从相貌上来评价,略丑,勉强凑合着能看。
但罗仁之所以惊讶,则是因为林勤的左眼上有一块明显的瘀青,也不知是跟谁打架了,被人打成了个熊猫眼。
“小老弟,你怎么回事啊?被你爹打的?”
“唔唔唔(放屁,老子是被一个娘们打的)!”
听不清,不过罗仁并没有将林勤嘴里的袜子摘下来。
他仅仅是单方面的调侃,这个节骨眼上,没兴趣去听村长家的窝囊糗事。
砰!
箱子关闭后,林勤强忍着四肢被扭断的痛楚,撑起身子来,发现自己能通过缝隙,看到卧室里的情形!
只见罗仁动作麻利地,换上了从他身上扒下来的睡衣睡裤,再戴上那副半截式面罩……
“卧槽?一模一样?!”
林勤躲在箱子里暗中窥视,结果刚看一眼,心脏就高高地悬上了嗓子眼儿。
由于两人的身高体型,差别不大,相较之下,罗仁的肌肉要更壮硕一些。
除此之外,差距最大的其实是脸,两人的颜值犹如云壤之别!
可好死不死的,林勤今天偏偏戴了个面罩,把脸一遮,衣服一换,谁能认出来罗仁的真实身份?
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的嗓子还因为喝药而变得沙哑,对方很容易就能模仿自己的声线。
就算模仿得不是百分百相似,手下们也会归咎为药物的副作用,压根儿不会产生怀疑!
种种巧合,为罗仁提供了非常有利的条件,这才能临时想出了“狸猫换太子”的主意!
咳咳。
罗仁耸动了一下喉咙,尽可能地让声音变得低沉,冲着门外等候的人吩咐道:
“进来吧。”
他话音刚落,卧室的门便被推开。
花臂大汉只负责当传声筒,老大会客,他识相地站在门外,只是将另一位女子请了进来。
罗仁眼前一亮,却见进来的是个身穿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的知性美妇。
那女人盘着发髻,妆容精致,左眼下方有一颗美人痣,五官偏冷艳,身材高挑骨感。
她虽然穿了医者常见的白色长款外衣,纽扣整齐,规规矩矩,但内里看不见的装束,反而为其平添了几分神秘。
仅从衣服及膝的下摆处,露出了一双光滑洁白的美腿,曲线柔软苗条,让人忍不住想要掀起来一探究竟。
脚上更是踩着黑色哑光细跟鞋,时尚而性感。
罗仁心道,瞧这身打扮,膝盖以上是专业,膝盖以下才是爱好吧!
难不成,白衣美妇冷漠外表下,其实暗藏着疯狂的激情与火热?
“林少,你已经连续服药一个月了,感觉好点儿了吗?”
白衣美妇淡淡地开口询问。
语气并无不妥,如同每一位医生,看待自己的病患。
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村长儿子,就特殊对待。
“这声音是?”
罗仁微微一怔,发现对方的声音有点儿耳熟。
细想之下,似乎就是方才在楼下听到过的女人声音,当时就觉得是美女,如今看来自己的直觉还是蛮准的嘛!
花臂大汉默默地关闭房门,霎时间,卧室里仅剩赵医生和罗仁两人……外加大衣柜里的一只粽子。
“赵医生,你的药,额,这个……咳咳,多亏了你开的药,我喝完感觉好多了。”
罗仁开始胡诌敷衍道。
他并不能确定赵医生和林勤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开的又是哪种药。
因此,他唯有挑好听的词儿来回答,避免产生矛盾,更不能主动搭话,言多必失!
“是吗?”
怎料,赵医生的美眸中闪过一抹讶色,她扶了扶金丝细框眼镜:
“你那个病太严重了,我还以为至少要服药1年,才会有明显的效果呢。”
罗仁呼吸一滞,正努力分析着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下一刻,赵医生的视线却瞄向他的胯下,轻飘飘地说道:
“你还愣着干嘛,把裤子脱了吧,我给你检查一下。”
卧槽?上来就玩儿这么刺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