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看了两场电影,两人才从电影院中走出来,帕特里夏还沉浸在那些蜿蜒曲折的剧情当中难以自拔。
蓝斯对这种剧情不太喜欢,悲剧虽然能够让剧情升华,但它终究不会成为大多数人所钟爱的内容。
事实会证明,人们花钱进入电影院并不是来找不痛快的,他们更希望自己花了钱的票价,能够为他们带来快乐和欢笑,而不是难过憋闷。
出来后蓝斯劝了好一会,才让帕特里夏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都只是编剧们为了骗人眼泪而创作的。
“如果你有机会看见他们,一定要打他们一顿!”
“他们让我很伤心的哭了好一会!”,女孩用手帕擦了擦泪水,眼眶还有些发红,“我是不是看起来有些糟糕。”
蓝斯摇了摇头,“还是那么好看。”
帕特里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你真好,蓝斯。”
她挽着蓝斯的胳膊,两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街道上,“说说你的工作吧?”,她问。
她对蓝斯的工作也很感兴趣,蓝斯挑选了一些能说的说,“我们为穷人介绍工作,还有那些非法移民,让他们能够在联邦生活下去。”
“如果没有我们,今年冬天可能就要冻死很多人,我说这个不是想要说我有多伟大,我只是想告诉你,虽然有些人可能会认为我是黑帮,但我做的事情,连联邦政府都不一定能做到。”
他还说了电影院包括拍摄电影之类的,总之很多,很杂,帕特里夏听着有些好奇,“报纸上说你们会火拼,你们也是这样吗?”
蓝斯没有否认,迟早她会知道这些,人不能,也不可能单纯一辈子,除非是装的。
她逐渐的变得成熟,她就会了解到这些,与其让她以后觉得自己被欺骗了,哪怕是善意的谎言,不如直接告诉她。
“是的,火拼,枪战,有人受伤,甚至是死亡。”
女孩挽着他胳膊的手臂开始发力了,搂得很紧,“你也会受伤吗?”
蓝斯微微摇头,“不会。”
她不信,“这不可能。”
“因为有幸运女神保护着我!”,看着帕特里夏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蓝斯捧起了她的脸,“你就是我的幸运女神,你会保护我不受伤害……”
亲热的交流了一会,女孩捂着发烫的脸,很害羞,但又觉得很舒服。
亲吻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缓解焦虑,制造快乐的方式。
这是一个美好的时代,因为一切还那么的简单,朴实。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帕特里夏有可能会进入一段崭新的人生当中,但问题是,还是出了意外。
蓝斯正在思考晚上去什么地方用晚餐的时候,海拉姆从人群中显露了出来。
蓝斯对他招了招手,帕特里夏有些好奇,“这是你认识的人吗?”
他没见过海拉姆,觉得海拉姆有点怪怪的,当然他不太会说出来。
“这是海拉姆,家族中的兄弟,虽然他看起来有点蠢,但是我发誓,他绝对不是什么蠢人。”
海拉姆翻了一个白眼,伸出手和帕特里夏握了握,“他们都在说谎,在嫉妒我。”
帕特里夏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至少海拉姆给她的印象,不像是那些人们口中讨论的黑帮成员。
凶狠,邪恶,暴力,反而透着一种乡下农夫的……淳朴。
不过她似乎也明白了过来,蓝斯可能晚上有什么事情了,这让她很失望。
这次出来实际上也是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它本来应该是浪漫的,温情的,直到这一刻之前都是如此。
蓝斯带着她看电影,逛街,说着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的情话,但也只到这一刻了!
“如果你有事情的话,我可以先回去。”
她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蓝斯笑了笑,“抱歉,不过如果事情结束得比较快,我晚上会去找你。”
“记得别锁窗户!”
女孩露出了惊喜的笑容,“你真的会来吗?”
“会,我保证!”
帕特里夏羞红了脸,不过好在天色帮她遮掩了一些,“那我等你……”
这里离她住的地方不远,但蓝斯还是把她送了回去,开车的,海拉姆他们都开了车。
几分钟后,帕特里夏有些失望的坐在沙发上,捧着脸,发着呆。
艾米丽来到了她身边坐下,有些好奇,“怎么了?”
帕特里夏不想说话,这让艾米丽更好奇了,“你们吵架了?”
“没有!”,她说。
“那为什么你不开心?”
“因为他临时有事,先离开了,本来我们说好晚上去吃好吃的,然后去一些酒吧转一转的。”
艾米丽来了一些兴趣,“下次去酒吧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也想去看看。”
“顺便问一句,你们下午有……那样吗?”
“妈妈!”
蓝斯看着回头看了一眼劳伦斯家的紧闭的大门,开着车出了社区。
“我们找到了那个杂种。”
说起这个时,海拉姆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隙里挤出来的。
劳恩是他很好的朋友,他们不是来自一个地方,但在码头上找工作的时候认识的。
还有德瑞西和其他几个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不错,互相依靠。
如果有人被欺负了,其他人就会站出来,当然如果有人找不到工作,其他人也会买食物大家一起分享。
虽然日子过得很苦,但也让他们感觉到了一种很特别的氛围,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年轻人总是这样,把友情看得比亲情还要重,劳恩虽然不需要住院,不过短时间里也失去了工作能力。
他被子弹击穿的皮肉已经没办法回填,医生只能把那部分用剪刀剪掉,尽量保留一部分皮肤。
然后把皮肤和肉缝在一起,总之整个手术并不简单,仅仅是手术费就用了两千五百块,用时超过一个小时。
医生说劳恩至少要三个月到半年,他的左臂才能恢复正常的功能,在这之前最好不要做任何剧烈的运动,防止缝合的部位裂开。
而且就算愈合了,因为皮肉缺失,他会有一段时间的不适应……
总之,这让海拉姆恨透了那几个人。
这两天他们一直在寻找那个家伙,直到今天,有个蓝工服在港区的一间地下酒吧里,发现了这个人的踪迹。
“狼帮的酒吧?”
海拉姆点了一下头,“不清楚。”
蓝斯点了一支烟,“问问比尔,他对这个肯定清楚。”
很快比尔那边就有了消息反馈过来,那并不是狼帮的酒吧,而是一个港区叫做“毒液”的小帮派开的酒吧。
他们的酒吧的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尝过的人都说不错,但价格并不便宜,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哪怕价格偏高,也一样有固定的群体在那消费。
蓝斯和这个毒液帮没有什么交情,但也没有什么敌对,所以晚上的行动还是以等为主,而不是抓人。
此时毒液酒吧已经开门,不少人都已经出现在酒吧周围等待着酒吧开门,毒液的Boss正在调配他们的酒——加了止痛药的酒。
自从毒液的Boss中了一次枪后,他就发现了止痛药的依赖症,并且很神奇地想到了把它掺入酒精里销售的想法。
结果这酒让他做成了,加了止痛药的酒能够让人获得更多的满足,并且也能够让他们喝得更多!
除了会偶尔的出现脾气暴躁的情况,大多数时候都是稳定的。
这种酒只有他们这里有,每天都有大批的客人在这里等待着入场,几乎赚不完的钱让本来只有七八个人的小帮派,在两个月时间里已经膨胀到了三十多人,并且还在持续的膨胀下去。
每天仅仅是这里一个酒吧,就能为他们带去两三千块的利润,他们已经具备了继续扩张的基础。
这个酒吧里不只有普通的酒鬼,还有些其他帮派的人,毒液的人知道这一点,但他们并不害怕。
因为配方只有他们的Boss知道,并且据说这个配方很神秘,还和土著巫术什么的有关系。
随着大量的酒混入了止疼药,看着止疼药在酒水中全部化开,毒液帮的首领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打开了仓库的门,示意手下把酒搬出去,同时酒吧也开始营业了。
大批的酒鬼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明明这里的酒水比其他地方要贵上十分到二十分,但他们依旧乐意在这里享用。
其中,就包括了那个蓝眼睛的家伙。
这几天他们一直在和红狗帮火拼,每天神经都绷紧紧的,终于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情了,可以过来消费一下。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喝到“毒液炸弹”了,毒液帮为他们的炸弹加了一个前缀,叫做毒液炸弹,以和其他酒吧的酒分隔开。
效果的确不错,酒鬼的认可度很高。
当一大口酒灌入喉咙的那一刻,蓝眼睛整个人似乎都突然间放松了下来。
身体上那些说不清楚的不舒服,微微刺痛,仿佛也在这一刻消失了,整个人就像是回到了子宫里,泡在温暖的羊水中,享受着温暖与宁静……
他甚至在脑海中有一些感慨,如果这一切能持续到永远,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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