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一路,街道两边挤满了围观的京城的百姓,公主大婚如此盛况自然都想前来围观一下。
“哇塞!真是好气派的迎亲队伍,跟出征大军似的。”
“那是,这可是公主大婚,你以为是寻常官贾人家嫁小姐啊!”
“据说平阳公主是我们大楚第一美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的了,上次公主出征安南,我可是亲眼目睹了公主的绝世凤姿,那简直就是天上仙女下凡,真是太美了!”
“公主不仅生得国色天香,而且才华横溢,文武双全,是天下第一奇女子。”
“驸马爷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世界,要不然怎么能娶到平阳公主这样的绝世天骄。”
“你知道驸马爷是谁吗?他可是锦衣卫指挥使大人,武神侯。上次在擂台赛中力挽狂澜,大败波斯使团,救下我们当时几万百姓。”
“原来驸马爷是这位锦衣卫大人啊!那确实是配得上平阳公主。”
“迎新队伍过来了,哇,驸马爷生得真是如玉树临风,简直就是天下第一美男!”
“驸马与公主真是珠联璧合天造地设的一对。”
围观的百姓们伸长着脖子,看着迎亲队伍经过,议论纷纷,赞不绝口。
迎亲队伍从东华门进入皇宫,来到春宁宫外停了下来。
黄少杰翻身下马,走进春宁宫大殿,向端坐在上首的宣德帝与皇后行跪拜之礼:
“小婿拜见父皇母后!”
宣德帝虽然龙体已是虚弱不堪,但今日脸上却洋溢着微笑,抬手道:“驸马快快请起!”
寝宫中,平阳公坐在梳妆台前,她一袭红色嫁衣,凤冠霞帔,略施粉黛,今天的她更显美艳绝伦。
四名年轻貌美侍女伺立于平阳公主身后,她们是公主的陪嫁侍女,跟随公主一同嫁入黄府,贴身照顾公主。
此时,一名女官走了进来,施了个礼,禀道:“公主,驸马爷的迎亲队伍已到宫门外,请公主上轿。”
项青阳微微点头,站起身来,一名侍女将一块红绸盖头盖在了公主的头上,四名侍女簇拥挽扶着平阳公主出了寝宫。
来到大殿,项青阳先是向宣德帝与皇后行了跪拜之礼。
随后,黄少杰牵着她的手出了大殿,坐上华丽的花轿。
“起轿!”
司仪一声高呼,十六名锦衣卫力士抬起花轿,在唢呐乐队鞭炮烟花声中,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宫返回黄府而去。
皇宫的五百铠甲鲜明的金吾卫亦跟随着送亲出宫,十几车陪嫁物品跟随在迎亲队伍后面。
宣德帝与皇后看着迎亲队伍的远去,两人脸上亦露出一丝不舍与欣慰。
此时此刻,他们不是皇帝皇后,只是一个出嫁女儿的普通父母而已。
黄府,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前来黄府祝贺宾客络绎不绝,京城之中,七品以上官员全部到齐,有的地方官员甚至也都赶了过来,祝贺公主与黄少杰大婚。
陆长空与黄府内务总管站在大门迎接前来祝贺的官员宾客,登记官员送来贺礼。
执掌六部的平阳公主与锦衣卫黄指挥使大婚,哪个官员敢不来祝贺巴结?他们送出的贺礼也自然都是价值不菲。
有名家字画。
有稀世珍宝。
有珠宝首饰。
也有的直接送黄金白银。
京城的商会,富商巨贾也都纷纷带着厚礼前来黄府庆贺。
一时之间,黄府收到的贺礼至少价值三四百万两银子。
黄府大厅中。
黄百万与黄夫人高坐在大堂之上,满脸笑容。
黄少杰牵着戴着红盖头的平阳公主的手缓步走进大厅。
大厅四周,挤满了围观的宾客与府中人。
东方不白,朱雀,南宫飞雪亦在其中,她们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与项青阳拜堂成亲,各自心中都难免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但是,她们总不能和公主抢夫君吧?
司仪高声大叫: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
酒宴过后。
新郎官黄少杰带着一身酒气回到了新婚洞房。
有道是人生两大喜事: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更何况黄少杰娶的还是大楚第一美女平阳公主。
喜庆的洞房中,项青阳头顶红盖头坐在床边,四名陪嫁侍女伺立于一旁。
见到黄少杰推门进来,四名侍女忙向黄少杰施礼:
“见过驸马爷!”
随后,四名侍女识趣的退出卧房,并关好房门。
黄少杰走到床边,拿起桌上的秤杆挑开了项青阳头上的红盖头。
项青阳含羞抬头,看着眼前的那个男人。
他身材挺拔,剑眉星目,丰神俊朗,英俊而不失阳刚之气!
一年前,这个男人还只不过是锦衣卫的一个小百户,谁能想到现在居然成了她平阳公主的夫君。
黄少杰朝着项青阳拱手一揖,一本正经道:“属下参见公主!”
项青阳抿嘴而笑:“本宫要歇息了,你还不退下。”
黄少杰笑道:“公主,就让臣来为你伺寝吧!”
项青阳玉脸微红,含笑不语。
黄少杰伸手托起她精致雪白的下颔,欣赏着那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五官精致完美,肌肤雪白如玉,身材妙曼性感,全身上下没有半点瑕疵。
“你干嘛?”项青阳被他看得娇羞不已,撅起红润性感的朱唇娇嗔道。
黄少杰低头,吻向那花瓣般性感的朱唇,用行动来回答。
项青阳娇躯一颤,一种从未有过的触电快感流遍全身。
她一声嘤咛,一双玉臂勾住黄少杰的脖子,激情的回应着。
片刻后,衣衫满地。
......
新房对面的一座屋脊之上,东方不白,朱雀,南宫飞雪三女拿着一个酒壶,正轮流对着壶嘴喝闷酒,看着洞房摇曳的烛光。
朱雀灌了一大口酒,随后将酒壶递给东方不白,轻笑道:“他今晚倒是快活了,可怜我们四姐妹却要守空房了。”
东方不白接过酒壶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大口,打了个酒嗝道:“守空房又如何?没有男人我们女人又不是活不了!”
说罢,将酒壶扔给了南宫飞雪。
南宫飞雪接住酒壶,对着壶嘴吨吨吨的猛灌起来,直灌呛个不停。
“南宫妹妹,别难过,机会总是有的。”朱雀拍着南宫飞雪的后背,笑着安慰她道。
“啊~”
这时,洞房之中传来了项青阳一声痛苦的叫喊。
坐在屋脊上的三个女人不由相视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