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觉得这宅子如何?”
看完府宅,中年人微笑看着黄少杰与萧秋月问道。
萧秋月满意点了点头,看向黄少杰,“我觉得还不错,不如就买这座宅子吧?”
宅子当然非常好,可就怕买不起啊!
黄少杰心中暗自想道。
他看向中年人问道:“这座宅子要卖多少银子?”
中年人道:“那位贵人急于出手,只要十万两银子就可以了。”
“十万两?”黄少杰惊愕的张大嘴!
中年人见他这副神情,还以为被这价格吓倒了,忙改口道:“那位贵人说了,如果有人诚心想买,价格还可以再低一点。”
还可以再低一点?
卧槽,不会吧?
我特么还以为至少要几十万两银子呢!
黄少杰其实还真没有估算错,在京城要想买下这么一座五进奢华府宅,,没个五六十万两银子根本就拿不下。
黄府在苏州的宅子还没有这三分之一大,都至少值三万两银子了。
更别说这是京城的泰远坊。
“五万两银子可以买下吗?”黄少杰试探着问道。
中年男子毫不犹豫的马上道:“好,成交!”
黄少杰张大嘴,不会吧?五万两银你都这么痛快的答应了?
早知道就开口说三万两了。
虽然心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不管怎么说,这波是赚大发了!
当下把手伸进怀中,一个意念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五万两银票,递给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接过银票,查看了一下确认无误,便揣入袖中。
他爽朗一笑:“公子可真是个爽快人,走吧,到我们兴隆牙行办理一下房契转让手续。”
三人回到兴隆牙行,办理了房契转让手续。
黄少杰将房契收入空间戒指中。
中年男人问道:“黄公子买下这么大的宅子,一定需要一些下人吧?要不要我们兴隆牙行为您挑选一些婢女家丁?”
黄少杰微微点头:“那就帮我买下十个婢女,十名家丁吧!身世一定要清白,为人要忠诚可靠。”
买了宅子,父母肯定要接过来,苏州那边的下人不一定会全过来,而且这么大宅子也不够。
让他自己选也没这个时间和精力,倒不如委托牙行把这事给办了。
中年男人连连点头:“黄公子放心,我们兴隆牙行的信誉在京城是数一数二,定会为您挑选可靠的仆人。”
黄少杰又拿出一千两银票给中年男人,随后和萧秋月出了兴隆牙行。
“想不到这么顺利,一个上午就把宅子给买了。”
黄少杰上了马,到现在都觉得这事似乎太过顺利了。
萧秋月骑坐在马上,对他莞尔一笑道:“那是因为你运气好,碰巧是遇到这位想急于出售宅子的贵人,要不然,在京城想买到这么好宅子,至少也要二三十万两银子。”
她自然不会告诉黄少杰,这座府邸至少值五六十万两银子,免得黄少杰心中更是起疑。
“秋月,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价值二三十万两的宅子,居然以五万两的白菜价卖给我,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黄少杰摸了摸下巴,越想越觉得这事有些古怪。
萧秋月笑道:“你就别疑神疑鬼了,反正你又没吃亏,兴隆牙行还能骗你什么不成?”
黄少杰一想也是,白纸黑字有房契在手,自己又是锦衣卫的副千户,对方就算想反悔又能怎么样?
难道还敢敲诈他不成?
“现在我们去哪里?”萧秋月问他。
反正请了几天假,也不用着回东镇抚司了。
黄少杰骑坐在马上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去六扇门,看看陆长空吧!上次他中了玄冥神掌,也不知他现在身体如何了。”
不一会,两人来到六扇门衙门前。
“站住,六扇门重地,闲人免入!”
衙门前,一名捕快对他们两人冷声喝道。
萧秋月从腰间掏出令牌一举:“我们来找铁面捕神陆长空。”
那名捕快瞪大眼一看萧秋月手中的锦衣卫百户令牌,顿时恭敬拱手一揖:“小人有眼不识百户大人,还请恕罪!”
黄少杰挥了挥头:“带我们去找陆捕头。”
那名捕快回道:“禀两位大人,陆捕头已经辞去官职,回家养伤去了。”
黄少杰和萧秋月两人对视一眼,不由都露出讶然之色。
“你可知陆捕头家在何处?”
萧秋月问那名捕快。
捕快摇头道:“这个小人不知。”
黄少杰对他道:“你们六扇门应该有人知道陆捕头住在何处吧?带我们去找一下。”
那名捕快不敢违抗,带着黄少杰与萧秋月进入六扇门,找到了陆长空的一名亲信属下。
“陆捕头住在外城的柳叶坊铜鼓巷,两位大人去那里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那名玄衣捕快对黄少杰与萧秋月说道。
黄少杰对那名玄衣捕快道了声谢,随后与萧秋月出了六扇门,骑着马一路出了内城,往外城柳叶坊而去。
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柳叶坊铜鼓巷,一路打探,找到一座老宅。
“堂堂六扇门的金衣捕头,不会住在这种破旧的老宅里吧?”
黄少杰看着这座连院子加起来都不足三百平米的老旧宅子,有些不敢置信。
六扇门的金衣捕头好歹也是正五品官职,光一年的俸禄就不低于二百两银子了,若是再收受一点贿赂,一年几千两银子都很正常。
当然,黄少杰也相信,以陆长空的为人,必定不会贪半两银子。
萧秋月上前,走到那两扇掉漆的大门前,拿起门上生锈的铁环扣了几下。
不一会,破旧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陆长空站在大门内看向萧秋月与黄少杰。
“恩公,你们怎么来了?”陆长空微微一愣,随后侧身让开,“两位大人快快请进。”
黄少杰与萧秋月走进宅子,被陆长空领到厅堂坐下。
“恩公,萧大人稍坐,我去为你们沏壶茶来。”
陆长空说着,就要去准备泡茶。
黄少杰忙道:“陆捕头不用麻烦了,我们就是顺道看看你。”
陆长空自嘲一笑:“我现在已经辞了官,草民一个,恩公就别叫我捕头了。”
黄少杰却皱了皱眉问道:“陆捕头伤势很严重么?”
他看出来了,陆长空的气色极差,虽然现在已经是初夏时节了,可他却穿着厚厚的棉袄,而且似乎还感到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