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不相信我啊？”
少许沉吟，陆鸣晃过神来。
老头子说话不声不响，但话里话外，是在质疑自家的实力啊！
还不是怕自己个升级的二代，没他403所自己升级的好？
嗐！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打破质疑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上强度呗！
“没问题！稍等，我让人找一下送过来。”
说完，陆鸣便拨通了徐正军的电话，让他将他办公室桌子里的文件递过来。
不过片刻功夫，徐正军便匆匆交第二代光启油漆的数据给递了过来。
杨正和依旧没说话，径直接过光启油漆的参数报告看了起来！
【光谱漫反射曲线与背景一致性检测：＞90%】
【紫外波段(0 . 3～ 0 . 4)μ m的反射率：＞80%】
【可见光与近红外波段(0 . 4～ 1 . 5)μ m的反射率：＞80%】
【热红外隐身(3～ 5)μ m和(8～ 14)μ m的反射率：＞85%】
【激光反射率：＞60%】
【距离与目标雷达反射率：雷达波段 100MHz到 300 GHz，反射率从95%-40%】
【多波段隐身涂层发射率检查……】
“嘶！！！”
检测报告上的一项项数据跃然于纸上。
看得杨正和瞳孔剧震，被震撼到无以复加。
先前，他确实存了一丝疑虑没说，可现在，他是无话可说……
如果数据为真，那世界军工界都得迎来地震！
良久，他缓缓从震撼之中回过神来，眼神灼灼地看向陆鸣。
“果真如此？”
“自然！我这人从不吹牛。”
“好！好！好！”
连说三声好字，看着手中的数据，杨正和激动地红了眼眶。
付出多年，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在有生之年看到隐身涂层的完善。
这让他不禁生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喜悦。
看到对方笑得如此开心，陆鸣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对方既然对他家的光启油漆如此满意，那岂不代表他又能促成一笔大订单了？
想到这里，陆鸣的商人基因隐隐有些意动。
看向杨正和的脸上，露出一抹讨好。
“那么杨院士，光启油漆的话你们想要多少？”
谁知，听到陆鸣的话，杨正和却摆了摆手。
“这个不急，若是可以的话，我想要看一下你的车间看看，再做打算可以吗？”
听到对方的要求，陆鸣自无不可。
于是，在一群士兵们的注视下。
陆鸣带着赵牧还有杨正和一起来到了生产光启油漆的车间。
看着一桶桶成品的白漆制作出来，杨正和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一抹欣慰之色。
尤其是当他看到这些成品的尤其，在经过一步步的检测工序后。
他脸上的笑意更甚。
对于陆鸣交给他的那份数据报告，心中再没有丝毫的怀疑！
朝着赵牧看了一眼，杨正和轻轻点了点头。
顿时，赵牧心中了然。
只见他微微一笑，接着看向陆鸣问道。
“陆厂长，你的那些二代农药无人机就这么出口到国外，就不怕这些技术被别人给学去了？”
听到杨正和的问话，陆鸣则哈哈一笑，直接摇头。
“放心两位，我知道伱们的顾虑，不过请你们放心，作为大乾人，留一手不过是最基本的技能而已，我给国外用户们提供的，都是阉割过的光启油漆，留有技术后门，就算对方想要强行破解，他们最终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堆没用的数据叠加罢了。
真正的配方，只能在我的脑子里，我甚至连文字记忆都没有。”
听到陆鸣的话，杨正和和赵牧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互相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对陆鸣的满意。
显然，陆鸣的回答让他们很是认可。
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光启油漆这样的战略级物资，怎么能不留一手就交付给别人？
当即，杨正和笑呵呵地看向陆鸣，用着略带调侃的语气道。
“可以啊小陆，不过你对我们自己人可不能这么防备，到时候我让你给我们的第五代战斗飞行器喷上涂层，你可别留一手。”
“哈哈！杨老你想多了，我是那样的人嘛！若是有机会合作的话，我一定给国家的第五代战斗飞行器用上最好的隐身涂层！”
听到杨正和的话，陆鸣的眼睛顿时忍不住一亮！
对方话语中的潜意思就是，他已经确定要跟富强农机厂合作了！
这让他如何不高兴？
果然，没过多久，赵牧那边就拟定好了一份合同。
等到他将合同交给陆鸣的时候，看着上面给第五代战斗机进行喷漆涂层的要求时，陆鸣脸上的笑容忽然一僵。
看到他的表情，刚刚还一脸欣慰的赵牧还有杨正和，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疑惑。
“怎么了？合同有什么问题吗？”
啊这……
听到杨正和的话，陆鸣忍不住挠了挠头。
“问题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合同上写的，隐身涂层覆盖率要超过99%，这个要求有些高，我说的不是技术，而是成本……”
“害！我还以为什么事？再贵能有多贵？你还怕国家给不起这个钱不成？”
“那我要是说一亿一台呢？”
杨正和：“……”
赵牧：“……”
多少？！
一个亿？！
听到陆鸣的话，两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小子，他是真会做生意啊！
看着两人难以置信的表情，陆鸣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第五人战斗机实在是太大了，我们的光启油漆的造价又十分昂贵，我总不能自己贴钱喷吧？赵部长，你刚刚说的国家不会缺我钱，那话还算数吗？”
听到陆鸣的话，赵牧的眼皮抽搐。
这生意都做到他头上了！
嘿！
不由的，他跟杨正和相互对视了一眼，忽然想到了杨正和之前说过的话。
这小子放古代，说不定还真成皇商了！
当即，赵牧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放心吧，钱肯定不会少了你的，一个亿就一个亿，再说了，这个价格跟大洋相比的话，其实已经便宜很多了，目前我们拥有五十架第五代战机，它们到时候就都交给你了。”
多少？五十架？！
听到赵牧的话，这回轮到陆鸣吃惊了。
好家伙，虽然知道国家出手大方，但是没想到能大方到这种程度！
一出手就是五十亿的订单。
光是这份订单，就够让陆鸣吃得满嘴流油了。
更别忘了，这还是一份细水流长的买卖。
就问还有谁？！
我陆鸣，可真是太爱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