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波涛汹涌,又开始狠狠跺脚。
来到学校门口,秦雪舞又特意给宋宇买了很多零食,让他带回寝室吃,别将就自己。
“宇宇,拜拜吆!”
秦雪舞凑过娇润的小嘴跟他亲了一下,这才驱车离开。
宋宇摇了摇头,他现在明白了,有时候女人真是够黏人的,现在的秦雪舞就是如此。
自从刚才为宋宇服务之后,她恨不得天天粘着宋宇。
宋宇拎着小食品先回到了寝室。
“来兄弟们,吃零食了。”宋宇留了两袋,把多余的分给大家吃。
“卧槽,老三你牛逼呀,我说这是校花妈妈给买的吧。”
其他人吃着零食羡慕无比,边吃还边猜测。
敢情,很巧宋宇在寝室排行也是老三。
“恭喜你们答对了。”宋宇也不隐瞒,而且他也不想隐瞒,现在他的目标就是校花妈妈,而不是什么柳芸儿。
“我说宇子,透了没有?”得空,程管易又悄悄开始问。
“尼玛,你天天就惦记这个呀?”宋宇无语之极。
“快了。”
宋宇照他头上弹了一下,考虑到还有时间,索性把该学的课程都看一下吧,他下楼往图书馆走了过去。
来到图书馆阅览厅,宋宇把该学的书籍都拿了过来,然后找个地方坐下便开始翻书。
哗哗!
他翻的那叫一个快,都不是一目十行,而是一目百行了,甚至别人都没看清是哪一页呢,他已经翻过去了。
哗哗哗,这已经不是看书了,而是纯粹的翻书,速度那叫一个快。
“雾草,你这是看书吗?分明是翻书啊。”
其他人看在眼里,诧异无比,他们还没见过有人这么看书的。
只是你这么看能看明白个屁呀,纯粹的走马观花,自己糊弄自己罢了。
还有人嘲讽宋宇,觉得他纯粹是闲的没事干,跑这找存在感来了,有一说一,有时候阅览室美女还是挺多的。
宋宇根本不关心别人怎么想,依然翻的畅快。
其实于他而言,根本不需要像别人那般一点点去看书,消化。
他神魂强大,完全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直接拓印到脑海里就行了。
说句不中听的,他见过的一些文明,有的科技比地球还要强大的多,理解高数什么的,对他根本就是小事一桩。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宋宇这才把书还回去,重来下楼来到了学校门口。
其实他觉得散打社的人应该会报复自己,没来不知怎么回事?
其实他又哪里知道,散打社的人纯粹是没找着他罢了。
嗡!
一辆红色法拉利带着气浪轰鸣声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随即一条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迈步下了车。
“这是又换车了?”
宋宇摇了摇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上午玛莎拉蒂,下午又换回法拉利了。
实际上,宫悠然别看不是顶级家族,好车可不少,多数都是那些舔狗们为了讨好她送的。
当然,她开的这两辆车是她自己的。
宫悠然下车后,望着宋宇也完全愣住了。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趴在草丛里抓蛐蛐的**丝吗?
他一身阿玛尼,铮亮的皮鞋,头发也变得整洁了,兼之那深邃的目光,虽然清瘦,却无比强健的身材,整个人帅的像绅士,满满的都是男人味,甚至让人不忍将目光从他的身上离开。
甚至有那么一刻,宫悠然有一种感觉,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梦里曾经相逢过,他就是自己梦想中的男人啊。
不由得,宫悠然脸都红了一下,跟宋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一想到自己嘘嘘的时候被他偷看了,她就郁闷无比。
“宋宇上车!”
宫悠然叫了一声。
终归是总裁,城府还是有的,她很快就恢复了冷艳端庄之态,一如她魔都第一美女总裁的身份,高贵不可侵犯。
而且她想的很清楚,宋宇不可能突然就变得有钱了,就这身行头,上下加起来得十几万吧,真有那钱,他还像个**丝一样趴在草丛里抓蛐蛐?
在咖啡厅,为了点报酬跟自己斤斤计较?
他一定是为了讨好自己借的。
对,一定是!
宫悠然对宋宇做着评价,俨然把宋宇想成了为了讨好自己,特意在舞会前精心打扮的那些舔狗们。
实际上她哪里知道,这可完全是另外一个女人给买的。
宋宇低头看了眼她的丝袜,感觉这条丝袜包裹的美腿比上午还诱人呢,半遮半掩的撩人心魄。
宋宇甚至想到了,如果在修仙界,给那些仙女们套上丝袜是不是更美?
“地球人真会玩呀。”
宋宇笑了笑,他也没犹豫,自顾转过来坐到了副驾驶上。
宫悠然一言不发的上车了。
嗡!
气浪轰鸣,法拉利离开了。
“牛逼呀,那个美女又来了。”当然也有人看到了这一幕。
车上,不知为何,宫悠然很不开心,她冰着脸一丝不苟地开着车,她似乎比往常还要冷艳,上车后都没跟宋宇说过话。
看着她那冷艳的样子,宋宇就想逗逗她。
呵呵,冷美人调教着才有成就感呀。
刷!
宋宇忽然伸出手,用小指在她的丝袜上勾了勾,黑色的丝线被勾起,然后再一弹落下,打在她那雪腻的肌肤上。
宋宇忽然感觉这种玩法似乎比零接触还好呢。
“谁特么发明的这玩意?这不是对女性不尊重吗?”宋宇气的险些没骂娘。
“啊你干嘛?”敏感部位被接触,宫悠然顿时尖叫起来。
“我说你别乱动啊,出车祸可不好,上午的事忘了吗?”
“你……”
宫悠然气的,但是前车之鉴,她真不敢动。
而那小子弹够了,竟然就坐着随意地把手放在了她腿上,不时弹弹手指头,不时还轻轻游走一下。
宫悠然脸上是一副复杂的表情,想叫又不敢,只能咬着贝齿憋着,最后娇躯都开始抖了。
最让她郁闷的是,那小子明明在欺负她,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坐在那里四平八稳,气定神闲的。
就好像他摸她的腿理所应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