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黄裙女子更是羞愤难当。
他怎么敢的!
怎么敢这么羞辱自己!
自己竟然被一个低级世界的奴隶嘲讽!
“怎么,你还挺不服?”徐客嘴角一勾,掌心微微用力,黄裙女子周身灵力不断凝聚,手中长剑不断发出清鸣。
可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徐客一只手捏着她的脖子,却也禁锢了她体内灵力!
一个低级世界的天尊,怎么会有这种手段?
而那种窒息感如同重锤般砸在她的脑海,使得她不得不胡乱地用双手拍打着徐客的手,可徐客并不为所动。
“徐客!你放开她!”
这时,辰长老身旁的白甲青年也是大怒。
自己家小姐,连他都没有机会触摸到前者的一丝一毫的肌肤,眼前这个奴隶般的修士,竟敢捏住自家小姐的脖子!
这一幕,让白甲青年眼神瞬间猩红。
而这时,这些泰山府的修士,也终于相信,眼前这个男子,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徐客!
但,好像和预料中不一样,这个徐客,有点实力。
“你让我放我就放,你嘴开过光啊?”
徐客一边扼着黄裙女子,一边淡漠地看向那白甲青年。
“你找死!你可知她是什么身份!她是我泰山府府主的独女!你若敢动她一根汗毛,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
白甲青年威胁道。
可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突然眼前一阵狂风,吹乱他的头发。
紧接着,徐客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吓得一激灵!
而后下意识地想要退后,但徐客另一只手,又如同拎鸡崽子似的,握住了他的喉咙。
“叫,继续叫。”
徐客淡淡道。
“呃……你……”白甲青年神情大骇!
这个徐客的速度,怎么这么快!
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此刻,帝都上空,徐客一只手拎着一个,这让皇宫中的秋青梅等人欣慰一笑。
曾经那个少年,已然是成长到没有人再可以压制他的地步了。
哪怕是外来世界的强者,徐客依旧展现出从容的无敌之势!
但对于泰山府修士来说,眼前一幕,让他们不自觉地爆发出浓烈的杀机。
这是耻辱!
他们来到这青岚,是来大杀四方,不是他妈来受辱的!
辰长老也是目光阴森地死死盯着徐客,道:“徐客,老夫劝你放开他们,得罪我泰山府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你现在大可以逞一时之快,但你也要考虑日后。”
“我苍墓世界对你们青岚世界的进攻即将开始,届时整个青岚世界都将沦为我苍墓世界的附庸。”
“你如何承受我泰山府大帝的问罪?”
“届时,你就连死,都会是一种解脱。”
辰长老语气有威胁之意,可到底是泰山府长老,竟试图给徐客分析利弊。
徐客闻言,笑了。
“不是啊。”
“你们怎么就这么笃定青岚世界打不过你们苍墓。”
“你苍墓世界几分几两啊,这么狂?”
徐客想挠挠头,但手里没空。
“呵呵。”
辰长老闻言脸色露出一抹轻蔑。
“小子,你对苍墓一无所知,对大帝一无所知,对星空诸界一无所知,甚至对力量一无所知。”
徐客听到这,嘴角一扯,忍不住开口:“好一个一无所知。”
“所以,现在你放了他们,我们还有得谈。”
辰长老笑着说:“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望着辰长老那一副说教的样子,徐客点了点头,随后看向白甲青年,问道:“你说,我会后悔吗?”
白甲青年冷笑一声:“你会死。”
“哦。”徐客瘪了瘪嘴,随后松开了白甲青年。
白甲青年一喜,当即道:“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我……”
然而,不等他说完,徐客突然朝着他伸出右手,而后朝着白甲青年的额头,微微一弹。
嘭!
白甲青年的头颅,仿佛受到了亿万钧力道的挤压,瞬间爆裂开来!
血,从他的脖颈,如泉水般喷出。
血,喷溅到黄裙女子的脸上,让原本狞笑的她,表情顿时凝固。
“啧。”
徐客轻轻啧了一声,随后看向黄裙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宗……宗妙妙。”
“宗妙妙?好名字。”徐客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宗妙妙,你来说,这人是不是有病,我都要放他走了,他还要出言挑衅我。”
“你说,他该不该死?”
望着徐客那如魔神般的眼眸,她好像看到了一尊绝世杀星,身处于尸山血海当中,浑身浴血,煞气冲霄,这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在她面前,好像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怪物,一个主宰,轻易便能斩了她的头颅。
“我……”
宗妙妙嘴唇哆嗦着。
“你看你,我给你机会让你说话,你却只对我说一个字。”
“宗妙妙,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徐客眉头一皱,看上去满脸不喜,随后也朝着她微微屈指。
望着那近在眼前的手指,宗妙妙被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大惊道:“该死!他该死!”
见状,徐客缓缓收回了手掌。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
宗妙妙闻言,松了口气。
不知何时,她竟然已经浑身湿透。
她又穿着一身长裙,上身薄如蝉翼,浑身湿透的情况下,她的胸前露出雪白一片,衣服更是紧贴着那硕大的山峰,看上去弧度饱满。
宗妙妙没想到,徐客竟然带给她这么大的压力。
可她眼底不由闪过一抹嫉恨。
该死!
她竟然被一个天尊修士给吓到!
她堂堂泰山帝君的女儿,竟然被青岚世界的一个下等人吓得浑身湿透。
她要徐客死!
等父亲降临青岚世界,她要把徐客折磨致死!
嗤——
然而,就在她的脸色逐渐怨毒之时,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炸响。
她脸色一怔,旋即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那里,出现一个指头宽的血洞。
正有鲜血,不断流出。
刚才那道清脆的声音,是她头颅被穿透的骨裂声!
宗妙妙懵了。
她捂着头,然后不可思议地看向徐客:“你……你不是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不……不杀我了吗?”
这时,一道金属残片飞回到徐客储物戒中。
徐客抬头看了宗妙妙一眼,淡淡道:“徐某杀人,一般不喜多言。”
“不过你既然问了,临死前也让你死得明白。”
说罢,徐客抿了抿嘴角,道:“你的回答我很满意。”
“可你的口臭,熏到我了。”
“徐某有洁癖,这个理由,你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