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流珲见周围新生纷纷要求加入兵与傀儡社,气得牙痒痒。
每届新生中优秀傀儡师总共就那么几个,招新问题上,兵与傀儡社与傀儡社存在竞争关系,赵流珲见不得兵与傀儡社好!
魏顷河祸曲六人,只有尘洛看起来最好欺负,连社费都掏不出的家伙,无疑出身寒门。
“你叫尘洛,是女帝未婚夫,还是那位整日流连风月场所的浪子,不过无论是谁,都是吃软饭,站在女人后面的懦夫!”
“你也想吃?”尘洛向钱勇登记信息时,头也不回反讽道。
“听说你因为笔试第一,才侥幸考入稷下学宫,腰牌差一点被真火焚烧,不知是真是假?”赵流珲摆明要找尘洛麻烦。
祸曲脸色阴沉,浑身煞气,准备为尘洛出头。
魏顷河伸手拦住祸曲,示意祸曲稍安勿躁,尘洛自会处置。
尘洛登记完信息,转身看着赵流珲,挑眉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看看你面具下,究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赵流珲眼神凶狠。
人都要对尘洛动手了,祸曲那还能坐视不理!
“你敢!”祸曲甩开魏顷河,从空间战器中掏出柄长枪,枪指赵流珲。
周围新生被祸曲吓得纷纷后退,赵流珲嘴角抽搐,他要找尘洛麻烦,怎敢对祸曲出手。
“学宫内禁止私自打斗!”尘洛按住祸曲手腕,接着看向赵流珲,挑衅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摘下爷爷面具!”
赵流珲深深看了眼尘洛,咬牙切齿道:“我们没完!”,对尘洛说完狠话,赵流珲带着傀儡社社员,灰溜溜离去。
马梦得对赵流珲背影竖起中指,鄙夷道:“还以为多牛,原来只敢放狠话!”
祸曲拍拍尘洛肩膀,将长枪收起,“走了,一会儿还要军训!”
祸曲与魏顷河走后,吵着加入兵与傀儡社的新生,见傀儡社与兵与傀儡社矛盾这么大,冷静下来,不再凑热闹,最后真正报名的,并没有几个。
等兵与傀儡社招新处冷清下来,高元元与钱勇约定,社团招新结束,社员间好好聚聚后,与尘洛离开广场,回到工部学子军训队伍。
新生军训,给尘洛感觉,更像是对新生武学根基梳理和意志磨砺。
烈日当空,负责工部新生军训的教官黎尚广,还负责传授新生武学知识,看到去参加社团招新的新生陆续返回,黎尚广吹响号角,将新生召集。
尘洛听到号角,小跑到他的位置上,以军体桩的姿势站立,等待黎尚广训话。
气血顺着打通的六条经脉流动,那丝微弱的浩然正气,正潜移默化,将尘洛经络内气血,转化成与它相同的能量。
什么是气血?
稷下学宫军训第一天,黎尚广做过详细描述。
气是人体内运行不息的精微物质,是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之一,气推动和温养着人体内的新陈代谢。
血是循行于脉中而富有营养的红色液态物质,也是构成人体和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物质之一,血对人体具有濡养作用及化神作用。
简单说,气是推动和温养人体各种机能活动的动力,血是指人体脉内流动的血液。
气血之力是人与血脉战兽融合,打通经络后,经络内产生的气血力量,是能量而非物质。
就和经络并非血管一样!
当人经络内能产生气血之力,并使之源源不断壮大,人才可以修行,就算只打通两条经络,气血之力也能贯通全身。
“军体桩虽然不是很强大的桩功,却适合所有人,你们身体内的气与血,是滋养气血之力的养分,如果气血亏空,那么气血之力无论如何修行,都得不到增涨。”
“吃饭时,有条件的学子,可以多进食有补气血的食物,这样对你们修行会更有帮助!”
黎尚广在新生中穿行,每经过一位新生旁,便会指正他姿势不对的地方,“站桩姿势准确很重要,如果姿势不准确,不止锻炼不了气血,甚至还会伤害身体,所以无论多累,既然站桩,就好好站!”
尘洛站稳军体桩,身体丝毫未动,他早已习惯,在战船上漂泊,每当船身颠簸,姿势不稳时,尘洛都会快速调整。
比别人付出的辛苦更多,尘洛得到的也比别人多!
黎尚广经过尘洛身旁,对尘洛满意点头,“这位学子不错,紧中有松,硬里有软,显然下过苦工,一朝一夕绝对做不成这样。”
看向其他人,黎尚广告诫道:“你们应该好好学习这位新生,他虽只打通六条经络,有这份刻苦,未来成就必然不输你们!”
李洞看向被夫子夸奖的尘洛,暗暗鼓劲,他要比尘洛做的更好!
整个下午,工部新生都在站军体桩,黎尚广没有教授新的东西,桩功是一切功法基础,军体桩又适合所有人,最适合稳固所有人根基。
当黎尚广大声宣布下课,新生们纷纷坐在地上,揉着酸胀肌肉,鬼哭狼嚎,抱怨教官残忍。
李洞保持军体桩动作未动,虽然全身酸胀,他还是咬牙坚持,他要超过所有人。
趁着稷下学宫大多数新生还不知情,李洞要将所有人甩在身后,得到他梦寐以求的名额。
眼神瞥到与尘洛并肩离开广场的高元元,李洞咬牙,他还要将那些从前只能仰望的天才,踩在脚下!
将他们曾获得的荣光,披在身上。
尘洛擦干汗水,看还在原地未动,继续站桩的李洞,向身旁高元元小声问道:“那人是谁,这么刻苦?”
高元元不屑道:“李洞,肯定是为了强化班名额,这事是女帝主导,还没有落实,知道消息的新生不多,不过据说学宫已经开始给新生评分了!”
“强化班?”新生入学典礼后,尘洛几乎天天和高元元待在一起,他怎么从未听说过强化班的事。
“这事还没确定,回宿舍我和你细说,总之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女帝有意在教育上做出变革,实施起来必然困难重重。”高元元言语里,带着对女帝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