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两人安葬好温岚长老,跪在地上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即沉声道:“老天爷你待我果然不薄,这就是您给的天书,一件件的事情,一桩桩的谜底。”
随即温言站起身来,捂着耳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纵是武艺高强,修为深厚又如何,你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你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倒下,爹娘是如此,家主是如此,大伯二伯是如此,温绵不知所踪,温岚长老亦是如此,你修的什么道,练的什么武,安的什么心。”
这样一颗凡心不要也罢,破碎虚空,冥想虚无,忽,一声巨吼,长啸,一条白龙自温言的乾坤袖中跑了出来。
小镇上的人,听此巨响,皆是熄灯关门,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有胆大的往外面仔细观望,见巨响声没有了,便来到大街上一探究竟。
一白衣少年翩翩君子,一蛟龙大妖,一鬼魅黑袍,缓慢行走于大街小巷,观察着周围环境。
突,白衣少年开了口:“阁下,可知何为剑下亡魂。”
黑衣人见状,甩过袭长袖,对着后面人说道:“走,别去招惹麻烦。”
另一群黑人,可没想过要善罢甘休,一群人围攻而来,温言几个剑芒飞起,几道剑光,飞射而出,迎面而来的黑衣人,倒地不起,如此来了几波。
几个黑衣领头人,皆是发现凭这些人恐怕是完成不了任务,需另寻高手。
一领头人说道:“只要杀了温不语就行,那一人一兽不用管它,所有人集火攻击。”
又一人回道:“不行,他修为太高深,恐怕我所有人都不及他一人。”
谁曾想温言来了个大招,让其全军覆没。
牵引出体内的习气,贯穿了整个争斗范围,一时之间,所有人应声倒地,一时半会儿起不来。
温言的服饰也由原来的镂花白衣白袍变成了黑衣黑袍,黑衣人立即被习气所侵染,有些类似于邪祟,只是气更多更强而已,伤害力极高。
不太受人控制,反而可以控制人类,除非有特殊使用方法,让其不攻击自身,随而被人所调动。
黑衣人群见状,立即道:“走,你们先撤,我断后。”
可是此时的温言可没那么好说话的哟,立即飞跃,瞬移,影遁,血遁并用将一群人秒杀阵地。
黑衣人一波接着一波,有些无止尽一般,温言已经杀红了眼,见着人就杀,也不管是敌是友,浑身鲜血凌厉,气味刺鼻冲耳,仿若要坠入魔道一般。
黑衣血袍,一人站于大街正中央,四面来了更多黑衣人,围杀不止,一时之间血流成河,伏尸数万。
可惜,温言终是没能敌过人多势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杵剑半跪,再接上万剑穿心,温言终是倒地不起,奄奄一息,被人一剑封喉,挑断手筋脚筋,修为尽失,魂消身殒,于火中**,一代天骄落幕。
看在生前是一位仙门名士的名头,留你一具全尸。
至此温家死的死,逃的逃,伤的伤,失踪的失踪,温公子的好名生也就此结束。
小镇外围,一群女子黑衣组织
沈菇凉,已打听到了,死了。
听闻此消息,沈琳欲哭无泪,心里却咯噔一下,等了你这么久,结果就落的个身死道消下场,我不甘心。
走去把尸体抢过来,小姐,你别哭了,说不得还有得救了,你医术那么高明,一定可以的。
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我叫沈琳,你们叫什么名字。”
“咯,给你的。”
……
“你不是跟我过不去吧。”
“我没有,平时看你挺机灵的,这一到关键时刻就反应不过来了。”
“是不是傻啊,你。”
“嗯,好像有点。”
沈琳已哭红了眼框,抬起头开口道:“哥,你就帮帮他吧,温言好歹也是一代英杰,留个全尸,不要烧。”
沈军见妹妹哭花脸,开口安慰道:“好吧,看在同窗的份上,那我就帮你一把。”
大街,火烧眉毛,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僵局。
这具尸体我要了,谁也别想阻止我。还有我木瑾怀,我枳瑾瑜,还有我萧逸,我萧厉,我柳长风,我曜落亭,我宁不满,还有温柔,温婉,宁柔,默云生……
昔日结识的同窗好友皆来于此,为救一人,温言温不语。
沈琳直接扑上了火场,一把将其抱住,几个回转,将其救出火场,由众人断后,黑衣人见势不可为,便一一隐退。
而温言则被众人护送至沈家,自此温公子之名落下帷幕。
第二日众目睽睽之下,开棺,入棺,填棺,送入墓地,埋棺,至此,此役事端已结束。
蛮荒一黑衣人单膝跪地拱了拱手开口道:“温言已死。”
黑袍人:“尸体了。”
黑衣人如实回答:“被他的同窗抢走了。”
黑袍人看不出一点表情,回应道:“温言你可真是好命,嗯,那就留你一条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起死回生的。”
黑衣人:“大人是我等考虑不周,还请大人责罚。”
黑袍人:“你们都撤回来,此事已了,责罚就免了,你先下去吧。”
黑衣人:“是。”
夜间,沈琳一人,陪伴着独自守在墓地,鬼先生为其设下了阵法四鬼天道阵和魑魅魍魉阵,再加上聚阴阵。可以使习气进入温言体内为其所用,冲刷掉体内的毒素,堆积的杂质,固本培元。
不过需要把棺材挖出来,为其调养。
沈琳阵阵失神,开口道:“可行,我也想试一试。”
温言全身瘫痪,沈琳每日为其换药,这一换便是五年。
随着时间的推移,加上沈琳的精心呵护,温言的身体终于有了感知,慢慢的睁开眼睛,光线刺入眼帘,一时闭眼,再几番挣扎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白白嫩嫩,一笑倾城一舞倾国的漂亮小脸蛋,没看错的话,貌似有点微微泛红,转而变的通红,一时不知所措,说了句:“你终于醒了。”
便转过身,默默的抽泣,我的辛苦没有白费,心里如是想着。
温言未能开口说话只是:“嗯……”
这一下,沈琳的幸酸更甚,没好全,还需要调养。
五年的瘫痪,温言似乎是机体保持着不死,灵魂更像是陷入了沉睡,根本感知不到外界所发生的事。
沈琳五年含辛茹苦的照顾,脱,洗,换,没有尽收眼底却是一种遗憾,但大致是可以想象的到的。
现如今两人没有叙旧,只是默默的看着对方。
温言率先说了一句:“你真好看,你肯定是全天下最好的看菇凉。我温不语何得何能,得此厚爱。”
说完便咳嗽了起来,顺势吐出了几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