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些可都是我泱泱龙国的瑰宝啊!”
顾晨伸手,瞬间穿破玻璃罩,端起一幅图画。
顾晨全然没理会玻璃罩被破坏后,所发出的警报声,眼睛则是直勾勾地落在图画上。
“哼,这些人真是不懂装懂,这幅画是这样裱的吗?”
顾晨脸色微怒。
他手中这幅画,乍一看,已经被分割成了三段,并且画面还出现了掉渣现象。
“哎,好好的一副珍品,就这样给毁了。”
顾晨接连唉声叹气,随后将《女史箴图》放了回去。
并非他不想将其带回龙国,而是如今他的处境不允许。
况且,带回去这一件又有何用,这里可是陈列着无数的龙国瑰宝。
要么不带,要么就全拿走。
显然,顾晨今天虽有那想法,但却不太实际。
顾晨没再停留。
上帝视角一开,顺着灵气感应就来到了另一件展品前。
“反正都是我龙国的东西,拿了他们又不亏。”
顾晨一笑,一个穿心掌,瞬间将玻璃罩子干碎。
再将手缩回来时,顾晨手里却抓着一个大大的玉马。
“好家伙,真的是白玉马。”
顾晨端详着手中长高都不过三尺的玉马,目光中透着兴奋。
以前,他总是能够在电视上看见这东西。
如今却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能够如此近距离观赏。
“哎,好是好,就是大了点,有点费腮帮子。”
顾晨说完,“嗷呜”就是一口,将马耳朵咬下。
“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将东西放下。”
忽然,一道怒喝从顾晨身后传来。
顾晨抱着白玉马转过身去,口中还在不停捣鼓着残渣。
“我的天哪!”
“你对我的白玉马做了什么?”
恩格斯基盯着顾晨手中的白玉马,气的差点跳墙,可他又不敢上前去。
“你又是谁,管得着吗?”
顾晨抛去一个不屑的眼神,竟是当着恩格斯基的面,对着另一边耳朵又是“嗷呜”一口。
“放下,你快给我快放下。”
恩格斯基气得牙痒痒,连忙让身后的保安将顾晨围住。
“你们确定要对我动手,想好了后果没有?”
顾晨面对着百十来号保安,说完后又是一口下去。
紧接着又是几口,直叫恩格斯基整个人都亚麻呆住了。
这玩意儿是能吃的吗,关键是你这牙口是怎么练成的?
恩格斯基满心疑惑。
然而,受顾晨这么一威胁,上百名保安都不敢上前一步。
他们就站在不远处,将顾晨团团围住。
“报警,快点报警。”
恩格斯基怒吼,着急忙慌地将手机掏出。
他那可爱的白玉马,此刻已经没头了。
情急之下,他竟是忘了报警电话。
“馆长,警报响起的时候,就已经报警了。”
忽然,身旁有名保安提醒他一句。
恩格斯基的脸上,瞧不出一点喜悦。
“你们上,给我将这个盗匪拿下等下交给警察处理。”
恩格斯基开始吩咐起保安。
然而,百十来名保安听后,却依旧踌躇不前。
“上,上啊,他手中什么武器都没有,你们手中有枪,还在怕什么?”
恩格斯基朝着一众保安大声呵斥。
“馆长,可他是杀人犯啊,杀了将军不说,还屠杀了一个军队,我们不是对手。”
有保安辩解起来,一点也没有要上前阻拦的意思。
“喂,你们要是不上,我可就走咯!”
顾晨白玉马翻过来,对着马蹄就是一口。
“可恶啊!”馆长恩格斯基火冒三丈,对着刚才那名保安的屁股就是一脚。
“去,谁抓住这个匪徒,我就给他一年工资的奖金。”
恩格斯基放出狠话,以利诱之。
他这话一出,保安们就开始犹豫了,但还是没人敢拿性命去赌。
恩格斯基见状,竟是添柴加薪,直接把奖励提升到了两年。
这一下,可把保安们眼红的不要不要的。
“啊!”
随着一声呐喊传出,一名保安手持警棍,朝着顾晨冲了过去。
“哎,何必呢?”
顾晨叹息一声,顿时抬脚,瞬间就踹到了那名保安的胸口。
不得不说,顾晨的身高优势还是有的。
长长的腿踢到保安身上,警棍都够不着他。
一众人惊骇地抬头,望着那名保安从他们头顶飞过,砸落在地上晕死过去。
霎时间,本来还蠢蠢欲动地保安,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上,上,你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个卵啊?”
恩格斯基怒火难消,两排牙齿咯咯作响。
“馆...馆长,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们等警察过来处理?”
“滚蛋,你们今天谁要是不上,等事情结束,我就让他卷铺盖走人。”
忽然间,听见要解聘他们,保安看向顾晨的眼神中都多了一丝坚定。
紧接着,在顾晨的意料之中,这些个保安还是向他动手了。
“呵!”
顾晨轻哼,飞起就是对着最前面的保安一脚。
然而,这一脚,顾晨直接就是踹倒一片。
顾晨抱着白玉马,不断在保安间腾挪,还时不时悠闲地咬上一口。
在恩格斯基吃惊的目光下,顾晨仅仅花了三十秒不到,便将所有保安都踹晕了过去。
偌大的展馆内,地上躺了一片。
顾晨扫了一眼,并未对他们下死手。
虽然他们向自己动手了,可他们毕竟也是打工人。
况且,不管刚才顾晨表现得有多厉害,他们始终都没一人开枪。
顾晨可是知道,这些保安手中握着的可是真家伙事儿,并且里面的弹夹是真压满了子弹。
“刚才好像听他们说,你是馆长?”
不知何时,顾晨已经来到了愣神的恩格斯基面前。
恩格斯基嘴唇微颤,腿肚子抖个不停。
“我...我...我不是,你听...听错了。”
恩格斯基讪讪一笑。
低着头,转身就不断朝门口挪动。
“唉,馆长何必这么着急走呢,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勉为其难给我带带路呀!”
顾晨左手端着白玉马,右手却是搭在了恩格斯基肩头。
“呵...呵呵,大...大人,我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恩格斯基扭头惨笑一声,转身又想要离开。
然而,不管恩格斯基如何使劲,始终都挣脱不了顾晨搭在他肩头的右手。
“大...大大人,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干不了这个活儿啊!”
在顾晨诧异的目光下,恩格斯基竟是直接跪下,将顾晨双腿抱住。
顾晨嘴角微微抽了抽,低头看向恩格斯基:“你咋就突然怂了呢,刚才的那股狠劲儿呢?”
顾晨抓住他肩膀,一手将其重新拎的站起。
感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恩格斯基心头惊恐不已。
“大人啊,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放过我吧!”
恩格斯基全然不顾馆外群众的眼光,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起来。
顾晨眉头微皱。
“哪那么多废话,不带路我就杀了你。”
顾晨眼神瞬间变得冷漠,说出的话都自带一股威压。
恩格斯基心尖一颤,顿时止住了哭泣:“大人,别别别,我带路,我带路还不行吗?”
顾晨一听,脸上瞬间又换上了和煦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