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波函数在圈空间中均匀分布，于是圈空间中表示波函数种类的M，可以取值为负无穷到正无穷的整数。
圈空间中可存在任何波函数，都可以由这些M表示的波函数叠加而成，我们也可以假如I函数组成一个球谐函数再乘以一个电子旋转半径R函数，就构成了我们所理解的电子围绕原子核做不规则不确定远动的形态。
这是一个不规则不确定的电子旋转运动世界，电子会随时从基态吸收能能跃迁到激发态，或释放光子跌落回基态。这样的不规则不确定的电子叠加态很难用宏观去描述。
在宇宙刚诞生之初，宇宙温度非常高，这意味着电子波函数的平均能量也非常高，此时质子很难束缚住电子，所以在那个时期形成不了稳定的原子。”
戴森博士有些心烦约翰的陈词滥调了，但他还是要用欣赏的语气夸赞约翰的物理学基本功很扎实。
但这种扎实不是用来在这里浪费他时间的，于是他以此来打断约翰说：“约翰，你讲的非常不错，如果把我们的地球想象成是一个氢原子核，电子质量也按比例大小变成一个大球体围绕着地球运动，你们猜猜电子会在地球这个氢原子核中处于什么的运动状态？或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他们两人谁都没想到，导师会峰回路转到如此跳跃的层面，真是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想象，他们非常震惊，并为此着谜。
詹姆士推测说：“首先，这个大电子球体会停止自旋，微观上的不规则运动和不确定的叠加态在到了如此宏观层面将变得确定而规则，大电子球也不会从基态吸收能量跃迁到激发态，处于激发态的大电子球也不会释放光子跌落回基态。”
约翰喝了一口冰水，他并不认同詹姆士的看法，他看着原子投影模型入了神，他感觉那快速运动旋转的电子飘进了他的大脑里，忽上忽下做着不规则不确定运动。
戴森提醒他说：“约翰！你对此是什么构想？”
约翰这才从沉迷中回过神来说：“我认为大电子球在宏观层面与它微观层面一样，它的运动速度绝不会超过光速，但大电子球会自旋，它的自旋速度与它的质量大小成比例。
也就是说，电子自旋的宏观层面比它的微观层面要慢得多，它在空间上的运动速度也是如此，都是按比例放慢或加快它的自旋和运动速度。”
戴森博士听着他这两位得意门生的不同观点答案，他内心是欣慰的，虽然他们的答案都不正确，但他对他们的观点很是赞赏。
他对此继续提问说：“你们想象一下这么大个的电子球会有怎样的作用？例如军事科技上的可能性用途？”
他在此给学生们一个构想的方向，约翰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给出了他的答案说：“我们可以捣鼓出一个人造电子球，但得想方设法使地球变成一个质子，目前我们人类文明没有相应的技术，我想外星文明可能已经拥有了该技术。”
戴森博士非常满意地流露出他的欣赏之色，但他不急于夸赞，他继续问另一个得意门生詹姆士说道：“你呢？詹姆士！我也想听听你的构想。”
面对导师的提问，詹姆士不得不迎难而上说：“我在想，什么样的东西才能具备军事用途，最好是现成的那种。
如果把英国现有的天上卫星都构造成具有原子模型，我想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具备这样的能力把它打下来。”
戴森博士不由得赞赏说：“这是一个大胆的构想，也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构想，我想在不久的将来，你们会看到一种神奇的运用效果。”
“恩师！你现在能跟我们提前讲吗？”詹姆士好奇地要求说。
戴森喝了一口同样味道的冰水，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该项技术开发到落实，到时候你们也会参与其中，那时你们自会知道它具备怎样的性质以及起到怎样的作用。
你们完全不用急于一时，这也是我今天带你们过来实验室的主要原因，你们到时会发挥重要作用。”
戴森的意思，无疑对这两个年轻人起到了莫大的鼓舞，他们纷纷忍禁不住的内心，是兴高采烈，是激情澎湃，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开始手舞足蹈着他们自认为的乐趣，完全展现出英国人外向活泼开朗的一面。
当然，这是他们的一大爱好，跟巴拉提人喜欢在电视剧上动不动就载歌载舞还是有所区别的。
戴森博士见他的得意门生们如此反应，他的欣慰之情溢于言表，便提醒说：“你们可别高兴得太早，我对你们是有要求的，我们这些科研工作是要十分保密的，到时会安排专业人士给你们培训，怎么样做好保密工作，是你们来这里工作的第一课。
詹姆士和约翰频频点头，他们看导师平常不太严肃的脸上透露出些许严谨的神情，这使他们非常松弛欢快的心情一下子也跟着严肃紧张了起来，手中端着的冰水都不敢随意去喝了，生怕导师怪罪自己没有仔细聆听他的话。
戴森带他们离开原子投影模型，走到一个金属悬空的地方，这个模型是一个非常大的立方体金属，透射着银亚色的光芒，它的长宽高足有一米，悬空在实验室里头显得非常出风头。
戴森指着它问道：“这东西你们从中看到了什么？”
詹姆士不假思索道：“恩师！这不是金属氢超导吗？”
戴森不急于表态，继续问站在左边的约翰说：“约翰！你呢？你从中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可以改变人类文明进程的科技成果。”他的回答有些好大喜功，投其所好了，这使戴森忽然想起砌砖的三种境界哲理故事。
有一天，富翁独自一人来到工地上，想看看工程进度如何了。他看到三个正在砌砖的工人，而他们脸上流露出的表情却截然不同：一个唉声叹气；一个严肃认真；另外一个却兴高采烈，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富翁看到这种情形后，他就很好奇，便走过去问他们说：“老兄啊！你们在做什么？”
“你没有看到吗？我们正在砌一堵墙。”第一个工人哭丧着脸回答说。
第二个工人则平静地说：“我在建造一所宏伟的高楼。”
第三个工人愉快地说：“我在建造人类文明。”
戴森博士也从中领悟到，他的这两位得意门生，先别论学术水平怎么样，就政治领悟和思想觉悟来讲，约翰要比詹姆士高一些。当然他们两人各有所长，不能简单地从单个事件去管中窥豹，就此判定他们之间的差距。
“基于人类现有技术水平以及认知能力，你们回答的都没错，它既不是超导，也不是什么人类现有的科技产品，它是人类遥不可及，渴望已久的反重力技术。”
两人听闻是反重力技术，詹姆士和约翰立马惊讶不已，约翰立马想到说：“也就是说，我们人类现有的科技，尤其是交通工具都要推倒重来吗？”
戴森博士得意地回道：“也不至于，有了反重力科技，我们人类几乎可以居住在任意空间，飞机火箭会退出它们的历史舞台，人类会迎来新的交通变革，当然，反重力技术还具备更大更美好的作用，它几乎可以应用到所有领域，比如人造悬空娱乐项目等。”
“詹姆士接着说：“也就是说，波音空客都会面临破产，SpaceX和蓝色起源都会面临淘汰对吗？”
“这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你们有资本的话，知道该什么去做了吧？”戴森博士提醒说。
“谢谢恩师指导。”詹姆士和约翰为此感激不尽。
戴森博士摆了摆，他这次不再让他们去浪费时间搞猜测那一套了，他指着悬空金属立方体右下边的那个不足一厘米大小的立方盒子说：“这个不起眼的小东西，会加速各个国家电网公司走向灭亡。”
詹姆士很快就联想到，“无线传输技术吗？”
戴森博士肯定说：“嗯！你猜的真没错，这是一个像幽灵一般的魔方盒，当然你也可以制作成其他形状，现在呈现在你眼前的，仅是目前一种粗糙的工艺，它还可以变得更小更细，甚至跟一块手指甲那么细小。”
“可以安装或内嵌于任何用电产品的无限传输小魔方吗？”詹姆士继续问道。
“你真是一位聪明透顶的年轻人。”戴森博士为此不无得意说。
“我是受到恩师的启发，才会联想得这么细致。如果这玩意儿能够得到量产，能做到物美价廉的话，我想很快就会全球普及开来，它使家用电器和电子产品不用插电或充电，这种神奇的远程无线充电技术会迅速风靡全球。”
詹姆士对此也提出了他的疑虑：“不知道它的充电功率和它的充电消耗怎么样？”